看着她娴静的睡颜与□□在外面性感的锁骨,陆离有些呆愣。
过了许久,才站起身来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洒在姣好的躯体上,晶莹的水珠在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陆离一把扯过浴巾,将身子围住,顺手拿了块帕子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修长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些许水珠,看着镜子里褪去了杀意与凌厉的面孔,陆离微勾了一下嘴角。
这样的生活,挺幸福的。
如果能这样一辈子就好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她绝对不会将就自己,皇室的人,如果真的要步步紧逼,那就只有同归于尽了。
这一次,是鸿门宴。
只是,以前只有她,如今,还有她。
皇城里,一抹修长的身影静静的站在窗前,一袭白色睡袍,后面还站着一位谦卑的黑衣侍者。
“你说,陆离这些日子一直在苏炳锐那里?”黄昂泽看着窗外仿佛巨兽大口的夜景,凉爽的风让他感到了一丝冷意,裹紧了身上的睡衣,“此事当真?”
“是的,三皇子殿下,千真万确。”谢洋恭敬的回道,他原本只是三皇子黄昂泽的一名手下,但是,经过这些年的努力表现与打拼,现在他升职了,成了三皇子殿下的得力助手,也知道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很多人都想努力的巴结他,让他在三皇子耳边说说情,此刻,他真正的感受到了权利的诱惑。
“哦?”黄昂泽有一丝意外,“苏含笑不是被她那什么宠物给咬了吗?怎么,那两家还能和平相处?我怎么觉得是陆霸天那老狐狸故意把自家女儿送去当人质的?”
“苏含笑确实是被咬了,虽然曾一度传闻她会死掉,但最终还是醒了过来。”谢洋恭敬的说道,“所以,至于陆离为什么还没走,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听说之前苏含笑被神秘杀手刺杀了。”
“刺杀。”微微勾了勾嘴角,黄昂泽无奈的笑了笑,“不用说,又是我二哥搞出来的,多半是想嫁祸于我吧。”
“为什么?这和二皇子殿下有何联系?”谢洋不解的问道。
“陆离拒婚,却呆在苏含笑那里,只要苏含笑死了,外人就会认为是我恼羞成怒干的,可惜啊可惜,她没死……”
“那……”谢洋眼珠子一转,“既然陆离不愿意,那就把目标放在苏含笑身上好了。”
“你是说?”黄昂泽转过身,眼神透露着一股犀利,与他整个温文儒雅的气质相悖。
“苏炳锐是星际著名的种植大亨,只要您娶了他唯一的女儿,还怕不能吞并他偌大的家产吗?到时候,对付二皇子还不是绰绰有余。”谢洋露出一抹阴笑,“二皇子不就是怕你势力大了威胁他的皇位继承么?陆离您和二皇子都不可能得到,那就只有苏含笑了。”
“可是,她……”黄昂泽有丝不愿意,“她只是个花瓶。”
“她是花瓶,但她所在的苏家,可是唯一能和陆家并列对抗皇室压力的家族!”谢洋循循善诱,“只要得到她,您登上皇位指日可待!”
“你先下去吧,容我想想……”
苏含笑又做噩梦了,这次不是鬼压床,是做噩梦。
第一场噩梦,梦见了当年在公司,第一次在别人的争权夺利中沦为炮灰,被无辜开除的那一天。
第二场,梦见她被城府颇深的闺蜜给算计了,大庭广众之下被公司经经理开除,只留下闺蜜得逞的笑容在她眼前晃悠。
第三场,梦见她与对手拼狠劲,最终她胜利了,却被一群人给打了,那也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受了那么严重的伤,甚至,她不得不请一个月的假养伤。
从那以后,她从来不对对手留情,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陆离刚弄干头发走到床边,就看见苏含笑脸色发白,全身微微挣扎,愣了一下,轻轻把她叫醒,擦去她脸上的汗。
“做噩梦了?”端来一杯果汁儿,陆离递给还在呆愣的她,替她裹好被子,毕竟刚刚忘了给她穿衣服。
“恩。”苏含笑还没回过神来,端着果汁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直到陆离温暖的手覆上她的额头,才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地球了,那群人,她永远都不会见到了。
“没事,喝点儿果汁就好了。”陆离轻声安慰了一句,想起自己年幼猎杀虫族时,总会做噩梦,就啃水果,后来就再也不怕了。
只是梦而已,一击便碎。
“你说,如果有人把计谋打在我身上,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全身而退?”苏含笑一直想问这个问题,前世,今世,然而依着她的性子,也只想出一个办法:在敌人还未完全成长起来,杀掉!
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事端了。
然而,前世杀人是犯法的,这一世……
“只要你能躲避星际法的漏洞,随你。”陆离眼神里带着一抹不屑,“若你有足够的威慑力,你就是唯一的秩序。”
目瞪口呆的望着她,这性格,实在是太和她口味了!嗷~
“那依照你现在的实力……”
“还不够。”陆离苦笑一声,“我只是实力比大部分人好一点而已,头上还有许多隐姓埋名的高手,更何况我也就这点技巧能拿出手,而这个皇城,更被看重的,是财富和权利。”
“那你父亲呢?”好奇,按理说,星际大元帅这吊炸天的职位应该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父亲只有权利而已。”
“我父亲有财富!”苏含笑眼睛一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