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是由于古代卷字数太少,人物太多,肉又乏味,导致我直接跳过去了。
于是…很不幸,这回我连六人之一是哪位都不清楚了,只依稀有个印象,貌似是叫萧绍啥的…
呵,这信息有等同于无,这萧家四兄弟的名字谁不是前头两字叫萧绍的?
看文一目十行的我,又怎会分辨得出,那满屏的萧绍x与萧绍y到底是谁与谁?
好吧,不幸中的万幸,起码目标是这四兄弟…不,排除我外,是三兄弟其中之一。
我在原主记忆里继续翻寻,很快,我也否决另一个目标——萧绍酬。
萧绍酬,是先帝最小的儿子,亦是正宫所出,只可惜天生便是痴呆儿,如今十二岁整,却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倒不是说因为他是痴傻就断定他不是目标,而是对方的年龄,并不符合原文里六人任意之一,貌似里面最年轻的,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少将还是王子什么的,绝壁没出现幼童。
这样一个人,即使是皇室嫡出,也绝不可能登得大宝,谁知,这先帝愣是不走寻常路啊,偏生立他为帝。
虽说这事跌破了许多人的眼镜,但也不是毫无缘由的。
据传萧绍酬出生那日,宫中上空似有龙影翱翔,且天放金光,将夜幕照得恍如白昼,更为稀罕的是,此子一生下来,背部就带有龙纹,先帝大喜,当即立其为太子,且大赦天下。
先帝老来得子,又是天降祥瑞,又是正宫所出,自然是疼得如珠似宝,哪知这位四皇子竟是一个话都说不完整的痴儿,先帝得知时,雷霆大怒,将当年接生服侍四皇子的宫女太监们全部处死,尽管如此,先帝还是不死心地派人到处寻医问药,甚至网罗各地异人方士,却是一点作用也无。
连番几年下来,先帝早已心灰意冷,虽没废太子,但也不再重视,转而将目光放在另外几个儿子身上。
“我”这个只会念两句酸诗的文艺青年自然不入先帝的法眼,他将所有的期望都交托给了大娃与二娃。
可谁也没料到,这先帝在嗝屁前居然就一反常态了,不仅没立这两个平日里一向看重的儿子为储,反而将多年来冷落的痴儿给扶上位了,这也罢了,毕竟萧绍酬还背负着光辉传说,可“我”被提为摄政王这事就有些奇葩了。
我越想就越觉得蹊跷,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关键信息被遗漏了,可一时半会却又想不起来。
正纠结间,一道声音忽然传入:“殿下,姚太傅求见。”
我一惊,心里第一个反应便是萧绍寅叫人来当说客了,可随后我凭借着记忆稍微回想了下此人身份后,又有些不太确定。
这姚太傅地位有些特殊,并不只是东宫之师那么简单,他同时还兼任顾命大臣,是先帝忠心耿耿的旧派下属,目前辅助新帝最给力的一位。
换句话说,这人跟我这名不副实的摄政王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心转电念间,我已唤人将他请进。
很快,一个发鬓染霜,精神矍铄,看似五十多岁的老人走了进来,他步伐平稳,面容肃穆,予人一种十分强硬的压迫感。
我看他不像是那种儒雅的文人,倒像是从军打仗的老兵。
“殿下可安好?”他一进来便省那些虚礼,直接问起伤情。
面对这人的直接磊落,我也懒得装神弄鬼,摇了摇头道:“不好。”
想来姚太傅也从别处听闻了我的真实伤情,并没流露出意外的神色,只是点了点头道:“殿下可否听老臣一句劝。”
我郁闷了,一般对方这么说,接下来肯定就是不顺心的事情。
“老臣听闻殿下要将楚王收押,所以特来相劝,此事楚王是为太过,但如今青阳一带甚是不安宁,其边境屡有羯寇流贼来犯,近处的燕国亦蠢蠢欲动,若是将楚王收押,恐怕难定军心。”
楚王即是萧绍初的称号,因他在几年前曾率兵将楚国攻亡,为萧国赢得别国国土,先帝龙颜大悦,特赐他“楚王”这明显不合规制之称。
听着这老头义正言辞的一番话,我默默地咀嚼良久,理清关联后,才点头回道:“是我冲动了,虽心有不平,但如今确实该以国事为重,谢姚太傅指点,晚辈受教了。”
姚太傅那张平正严肃的脸此刻呈现出龟裂状,他面容惊诧,目露震惊,仿佛我适才说的那段话是难以置信的天方夜谭一样。
额……难道,原主的记忆缺失了一半,其实我并不是什么李后主气质的文艺青年,而是各种狂霸跩屌的二逼,所以适才说出那么文质彬彬的话语令姚太傅震惊得无法自拔了?
但很快,姚太傅就恢复了平静,他看我半晌,才道:“适才老臣遇到了平王,他道殿下今时今日不同往常,老臣尤自疑虑,现与殿下交谈,确实感觉殿下不同往常,不过,如此变化甚好,也算不枉先帝之托。”
我干笑着含糊应道,接下来不敢再自作聪明了。
姚太傅却好像突然对我来了兴趣,不顾我一直嗯嗯啊啊的敷衍,径直与我分享了许多政事处理的心得,譬如边关的战事,别国间的关系,萧国现今遇到的旱涝灾害,或是农业水利相关建筑的修缮,以及翰林院人才的引进,弹劾贪污官员等林林总总的事,直把我说得头昏眼花,ròu_tǐ作痛。
可能见我脸色不太好,又或许是他自己说得没趣了,姚太傅终于打算离开了,但却在走之前,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虽以老臣之愚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