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笑着说:“不用,请了人做,我一般不回来吃饭,你自己行吗?”
彦容没懂他的意思,道:“我不用厨房,我点外卖。”
王锦道:“我是说,一个人吃饭很容易难过。”
彦容道:“我经常一个人吃饭,没觉得难过。”
“那你还挺厉害的,”王锦又笑了下,道,“我就不行。”
彦容听不太懂他的话,干脆没接。
王锦看看他,问道:“还疼吗?”
彦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还有一点疼,刚才王锦太粗暴了。
他说:“不疼。”
王锦也不再问,过去提了他的行李箱,道:“来,带你去看你的房间。”
彦容一愣,他的房间?
王锦已经走上了楼梯,他忙起身跟在后面,还在疑惑这句中文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王锦带他到三楼的某个房间,推开门,介绍道:“这里采光好,适合写作业,也安静,听不到楼下的动静,我每天回来的晚,也不会影响你休息。你看怎么样?”
彦容:“……很好。”
王锦把行李箱放下,道:“那你自己收拾吧,衣柜和书桌抽屉都是空着的。”
彦容点点头,王锦要走,又想起来,补充道:“哦,wifi密码是‘王锦的镶钻jj’,‘jj’是大写字母,其他都是汉语拼音,拼音你会吗?”
彦容:“……会。”
王锦一点都不觉得这个密码自大中二还傻逼,保持着风度翩翩的微笑走了。
彦容就这么住了下来。
和他本来想象中的借宿生活,差距挺大的。
一直到周末,王锦不但没有无时无刻的骚扰他,也没有每晚都要求和他上床,除了第一天送他上楼,王锦再没来过这个房间。
直到周五晚上,他靠在床头用平板看电影,王锦打来电话,说:“睡觉了吗?”
他知道王锦想干什么,有一点紧张,但还是说:“还没,你稍等一下,我洗完澡再下楼去。”
王锦却说:“正好,下来我们一起洗。”
王锦无疑是个调情高手,彦容从刚进浴室里的无所适从,到渐渐意乱情迷,热水器的水温也不过变低了几度而已。
彦容的体型在他的同学里算是中等偏高,但在王锦面前,他显然十分娇小,王锦可以用任何一种方式抱起他,悬空的体位方便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王锦的满足感是巨大的,他喜欢和这个男孩做爱,喜欢看到男孩不情不愿却又哭叫着高潮的模样。
他抱着彦容从浴室里出来,在床上又做了一次,做到最后,彦容一边推拒着他的肩一边又不断的发出舒服的吟叫。
他享受着彦容的身体,又虚伪的担心着,彦容在变成松货之前,可能会被他先调教成一个sāo_huò。
做完以后,他问:“要回楼上睡,还是就在这里?”
彦容闭着眼睛,没有回答他,已经困乏得睡着了。
他帮彦容盖好被子,自己披了件外套,到阳台上抽完烟才回来。
床上的彦容换了个姿势,双眸紧闭,仿佛睡得很沉,漂亮的脸蛋上还挂着情欲之后的红晕。
王锦轻手轻脚在他旁边躺下,关灯前,习惯性摸过床头的手机看一眼。
有一条未知号码发来的新短信:“我确定了时间,下周四的飞机到北京,只能待半天,你真的没空和我见一面吗?”
王锦皱了下眉,把手机扔到一旁,关掉了灯。
第九章、干炒牛河
彦容来王锦家借宿已经一个多星期,柏图每一天都会主动联系他,关心他有没有好好吃饭,作业写完了吗,王锦对他好不好。
他都会说,三餐都有按时吃,作业快要写完了,王锦也对他很好。
实际上,他这一周里,除了和王锦上过两次床以外,几乎没有其他交流。
王锦很忙,早出晚归,从不会到楼上来。那两次,都是王锦叫他下楼去,他们在王锦的房间里做。
而做爱的时候,王锦话不太多,只会在恰到好处的时间里问他“痛不痛”“这样可不可以”“舒服吗”“要不要更快一点”之类的问题。
他最初和王锦达成床伴协定时,对xìng_ài多少还是有些恐惧的,王锦无疑是位合格的导师,他在王锦的几次引导下,直观的感受到了人类最原始冲动所带来的巨大愉悦。所以即便他对王锦始终抱着难以摒弃的偏见,也得承认,在床上的时候,王锦给与了他毫不吝啬的温柔。
只是其他无需发泄ròu_yù的时间里,王锦忙于工作,似乎从不会想起住在楼上的他。
那么,王锦对他究竟好不好?
他想,王锦是个满分的嫖客。
“马上就要过年了,”电话那头的柏图再次提起要他回家,“我明天还是去接你回来吧。”
彦容拒绝道:“再过几天,这里安静,我想写完作业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