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等李知博说话,皇上就说道:“既然这样,你将证据拿出来。”说完眼中闪过一丝兴味,面对他都镇定自若,侃侃而谈,这样的人会是传言中京都不学无术的纨绔?
虽然皇上这话表面上好似是为李知博做主,但只要是熟悉皇上的人,都能从皇上的眼中看出对景弈的赞赏。
李知博心中一突,他是不是错失了什么?只是事到如今,不得不继续下去。
“皇上,能否将所有与这件事情有关的人,都叫到这里?”景弈看向皇上,狭长的丹凤眼中划过一丝精光。
皇上想也没想就说道:“来人呐,宣旨,让景家人与李清月来到这大殿之上。”
“遵旨!”一个总管太监连忙领旨带着小太监去宣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几个小天使在讨论景小奕鼻尖黑痣的事,蠢作者在这里解释一下,鼻尖的黑痣并不是原来就有的,它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黑痣,在第三个世界开头就会消失。别因为这个讨厌景小奕哦。嘘,看到的小天使留评时不要说黑痣的事,因为蠢作者又剧透了。爱你们,么么哒!
☆、2.8
半个时辰后,大殿上,该来的人都来全了,行过礼之后,他们都站了起来,看清了大殿上的人。
景东海脸色一变,怒气腾腾的瞪了景弈一眼,立刻跪下请罪:“皇上,草民这逆子不知犯了何罪,草民愿代子受过,请皇上饶他一命!”
“老爷!”景夫人惊呼,下意识的想拉他。
景弈看到这个场面,心底一暖,至少还有这么一个人是真心待原主的,不管原主曾经惹过多少祸事。
“起身吧,他没有犯什么罪。”哪怕是皇上,见了景东海护子心切的模样,语气也不由柔和了几分,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是不知接下来的事,他是否能承受的住。
景东海这才松了一口气,也是他关心则乱,若景弈真犯了事,就不可能悠闲的站在那里了。
皇上将让他们来这里的目的说了一下,然后把剩下的事交给了景弈。
“景夫人,这些年,你故意捧杀我,我一直不知道为何,但是前些天,我在贵族楼听到了你与李清月的谈话,原来我不是你的儿子,而是十八年前,在景府躲避追杀的妇人的孩子,而这妇人就是已经去世的丞相夫人,我说的可对?”景弈狭长的丹凤眼眯起,视线直逼景夫人的眼睛,不容她闪躲。
景夫人面上一慌,李清月在旁边轻轻皱眉,说道:“我何时跟她交谈了?你不要在这里胡编乱造。”
“我没有问你,做了那么多年的丞相府千金,难道这点礼数都不懂吗?”景弈淡淡的回道,连个眼神都没给她,视线仍是落在景夫人脸上。
“你——,哼!”李清月转过头不去看他,心中却是有一丝慌乱蔓延。
景夫人经过最初的慌乱,现在已经镇定下来了,她露出伤心的表情,上前抓住景弈的衣袖,目光里又怜爱又有担忧:“弈儿,你在胡说什么啊?娘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了?你是不是上次被打到头,现在还没好啊,你就是娘的亲生儿子啊。”
见到这样的景夫人,景弈抽出自己的袖子,嘴角翘起,划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景夫人,你不承认没关系,我让你见一个人。”说完,他看向赵傅宇,点了一下头。
赵傅宇冲殿外自己的下属,微微点头,那下属会意,转身离开,不一会儿,那下属就搀着一个老妇人进来了。
景夫人先是疑惑,后来仔细看清之后,脸色大变。景东海脸色也是变得十分难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夫人了,刚刚她表演的十分好,但是他还是看出了她的慌乱,现在弈儿将当年的产婆找了过来,看来刚刚弈儿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想到这里,景东海心中一痛,整个人看起来都颓废了许多。
在一旁的李知博看到这一幕,心中的不安增大,这老妇人也是当年的知情人?为什么没处理掉?
“皇上,这是当年的产婆。”景弈躬身,向赵傅宇身边退了几步。
这话一出,知情的人面如死灰,不知情的人脸色大变。
那产婆颤颤巍巍的行过礼之后,站在那里,叹了一口气道:“皇上,民妇当年在景家待着,准备随时为景夫人接生,但是景夫人快要生产的那几天,景老爷突然带回一个有八个月身孕的妇人,只是那妇人不知为何早产了,而景夫人也在那天开始阵痛,可是当时只有民妇一个产婆,所以就将两人抬到一个产房了。”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因为那位妇人身子虚,生完直接昏迷了,她生得是个小子,而景夫人生的是女儿,当时接生完,民妇还没来得及抱着孩子去给景老爷报喜,就被景夫人给打发走了,后来听说景家得了个小子大摆筵席,民妇心中虽然疑惑,但是大宅子阴私多,民妇也不好去多说什么。”
话说到这里,再看看景夫人面如死灰的神色,傻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其实主要是景弈一直表现的一切尽在掌握,而且这是在皇宫,在皇上面前,景夫人难免有些畏惧,这产婆一出现,她一下就露出了马脚。
李知博知道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连忙跪下向皇上请罪:“皇上,都是臣是非不分,竟不知道谁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请皇上责罚!”
“是吗?六皇子,请你出来吧!”景弈勾唇冲着内殿说道。
一袭红色衣袍的男子从内殿出来,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