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约与反制约,其实这个时候,并非真由常宵说了算。
只是凤起语选择了,微笑的退让,让对方得逞。
常宵直起上半身,红润肿胀的性感唇角一勾,邪邪一笑回答道:“如果不用麻药,万一你反悔,我怎么打得过你?我可不想事后后悔的想自杀撞墙!”
凤起语叹气:“宝贝,我怎么忍心让你撞墙,我说过的话语,从来不反悔。”
常宵哼哼:“我才不信呢,总之,安全第一。”
“麻药会降低皮肤的感触敏感度,会降低快感。”凤起语似乎在苦笑叹气。
常宵神秘一笑:“无妨,我有两手准备,有东西足够强大和刺激。”
说着,嘿嘿笑着起身,从抽屉最下方摸出一个带皮环不伤手腕的手铐来,握住凤起语渐渐麻木的手腕,三两下就反扣在了床头柱上。
“宝贝,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喜欢……”看常宵兴致勃勃地将自己两腿分开,用撕破的衬衫布条裹住自己的脚腕,然后弄了副有长锁链的镣铐分别绑在床两侧,又摸摸索索地拿起了蜡烛,擦亮打火机点燃烛芯,再镇定自若如凤起语,也不由眼角有点抽搐。
常宵弄好一切后,嘻嘻笑着将燃烧的蜡烛在凤起语胸前晃了一晃,露齿邪恶一笑道:“不,这是上个月我替店里一位新来的op客人送了他一套,于是这套就留在我这了。我一直想……”常宵慢慢,将开始融化出来的蜡烛泪,往凤起语胸口滴了一滴,看对方肌肤猛地一缩,不由笑得更是风情惬意,“我一直想,凤鸟宝贝,如果有人惹恼了我,我就用这套东西,让他好好地爽上一爽,绝对,会令他终身难忘的说。”
凤起语眼睛眨也不眨,仿佛即将被对方的那个人,并非自己:“宝贝,你是怕药效突然失效,所以要锁住我,来个双重安全措施么?”
被揭穿了意图,常宵也不恼怒,只是妩媚地笑道:“你不觉得,这样被禁锢住,玩起来更刺激?”
“哎,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跟别的男人接吻,会让你这样刻骨铭心……嗯……”
忽然一声闷哼蹙眉,瞥了眼常宵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撒落到自己左胸殷红突起处的蜡烛香泪。
心内一阵苦笑。
自己这样,是不是牺牲太大了点呢……
常宵夸张地做出一副惊讶表情:“啊,不好意思,我的手不小心晃动了一下……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又不小心晃动了一下……啊啊啊,实在是非常抱歉,凤鸟宝贝,我觉得我也许得去一下医院,手这样抖个不停,极有可能是中风了……呵,呵呵……滴痛了你的小红果,实在是万分抱歉啊!啊,我看你脸上不太乐意,可是那个小红果,却挺立的好高好坚硬哦,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刺激,要不要,再来一下?”
道歉一点也没有诚意,看起来更象玩得不亦悦乎,蜡烛泪不停往凤起语胸前的敏感地带撒去,动作倒是利落干脆的紧。
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
凤起语深深吸一口气,再深深吸一口气,声音暗哑道:“宝贝,你不想操我了么?再玩下去,你下面不难受么?”
常宵眸中嬉笑光芒转暗,忽然又微笑起来,笑得柔柔和合:“这个时候知道难受了?明明心里喜欢我,却又故意跑去和那个恶魔阎罗大演暧昧热吻戏,你不觉得,刺激到我会有不良后果么?”
凤起语苦笑:“宵,我不知道你这么不受激,这么会记恨。我以为,你并不太在乎我……”
“不在乎你,我会那么难受,你看我很难受很抑郁,心里很开心是不是?混蛋!”突然情绪激动起来,一把抓起凤起语的双腿,抬高,手中的蜡烛这回是真的没控制好,撒掉在了凤起语已经高高昂起的柱形热烫上面,引起对方一阵强烈的身体紧崩与倒吸气。
凤起语眸光转深,狠狠瞪常宵。
常宵也僵愣了一下,感受到对方那凶狠眸光里的某种赤-裸裸地威胁成分,自觉也做得过分,赶紧吹灭蜡烛,随手往地上一扔,手指捞了陀事先准备好的润滑膏药,就插入了凤起语的后-庭之中。
凤起语深深地皱起了眉。
常宵一根手指加到三根之后,呼吸也急促浑浊起来,忽然再次扑上去,狠狠地吻住了凤起语的唇,舌尖翻转热吻间,腰腹忽然用力往前一挺,重重地冲入了凤起语的体内。
火烫,紧-窒,虽然有些生涩,但是绝对是销魂的极乐所在,常宵头脑一热,便再控制不住心底的奔腾欲念,将早就硬得发烫坚-挺却一直被自己强行忍住的下身硬物,在对方体内没有缓冲地剧烈抽动起来。
巨大的快感来得太快太猛,常宵并没有打算克制住自己,觉得夜还很漫长,不需要一次到天亮,所以在一阵激烈而凶猛地冲撞过后,便大声呻吟着释放了自己。
浑浊的液体,也深深冲入凤起语的身体深处,然后整个人趴伏在凤起语的胸膛上,剧烈地喘息起来。
“妈的,太爽了,我就知道,你最适合当受了,呵……”抬手轻理凤起语并不太长的短发,揉搓那柔韧中蕴含柔软的发梢,下手不自禁地轻柔万分。
凤起语被异物冲入体内的一刹那,脸色有被撕裂后的僵硬发白,但是很快就克制住了那种凌迟地钝痛,任凭常宵在自己身上激烈发泄完毕,没有多少的快感,到是铭心地感觉到了什么叫做自虐的快意。
喜欢上一个人,呵,还真他妈的无聊找罪受啊……
不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