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时间思考?
天,看来是个长久战啊!
常宵心底升上一种使不上力的深层挫败无力感,也不想再跟这个固执而霸道的男人再去做无谓的研讨和争执,随便点了下头:“随你,哼!”
不跟牛车固执的对拉,不过,不爽之下,还是可以偏头以示自己的藐视的。
凤起语轻笑起来:“竟然说随便……看来我在你心中的分量,实在是轻的悲哀啊!”嘴里说着悲哀,目中却蕴满了笑意,看起来倒是非常愉快的紧。
见常宵不理会自己说话,凤起语附低身子,亲昵地亲亲常宵的脸颊,微笑道:“其实,我明天有点事情,不能过来陪你,你要记得给我电话哦!”
常宵听了,忽然开心地转头,学起凤起语的暧昧语气,手指上抬轻扒对方的短发,微笑:“宝贝,我会记得的。”
会记得……才怪!
灭哈哈,到时候偏生不给你电话,让你慢慢等去吧!
混蛋臭鸟!
其实,凤起语的笑容,很有一种迷惑人的味道,声音更是低沉略带磁性,非常悦耳好听。
只是……
常宵郁闷地想,这么漂亮的绝色男子,怎么就不能是受呢?
就算不是受,跟自己做兄弟朋友一起调戏追逐小受们也不错啊,能时常听到那个好听的声音,不啻是一种享受,,但为什么这只小攻,就这么纠缠着自己不放呢?
为什么,世界上长得帅一些漂亮一些的男人,都象阎家的恶魔少爷一样,统统喜欢当攻呢?
真是不明白啊!
常宵很郁闷,常宵想不通。
烦恼中的常宵,似乎忘记了,他自己也是个非常漂亮的男人,还比一般小受肢体更柔韧,肌肤更光滑,脸蛋更妩媚,笑容更迷人。
可是,他却从来都不当受。
由此可见,纯攻是天生的,跟长相其实关系不大。
只是,他们不给别人享用他们的菊花。
哪怕,只摸一下。
这暧昧非常的一晚过后,翌日凤起语果然一整个白天都没有出现在常宵眼前。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正常的节奏。
常宵轻松之余,忽然感觉有点无聊。
突然没了那个充满威胁感的男子纠缠,常宵感觉,自己看什么东西都挺无聊的。
晚上,常宵在五月花吧台喝酒,有几个春心难耐的可口小受自动热情地送上门,暗送秋波,暗语试探,还将可爱的小手,摸到了常宵的胸前点划挑逗。
常宵暗自挪开那手,暧昧有礼送酒,却并不动手liè_yàn。
有点意兴阑珊,有点兴致缺缺,总觉得这些小受太过柔弱,吻起来也如女人般糯濡,不够劲暴。
跟某个人,那种一吻起来似乎连灵魂都会吸进去深具毁灭性的吻,根本不能比,不能比……
常宵百无聊赖地趴在五月花的调酒台上,万分无聊地转着酒杯,看着谢牧的那位可爱亲亲穿着调酒师的服装,一脸认真地样子在跟阿明学习调试鸡尾酒。
身旁高脚凳上趴酒台的,是同样一蹶不振的傲庭卓。
今晚,这两只五月花里出了名极受欢迎的小攻,精神似乎都有点萎靡。
“喂……宵……”某傲眼不斜视,愣愣看着面前的酒杯,手肘撞了一下某宵。
“唔……”某宵懒懒应了一声,同样目不斜视,只不过望的,却是亲亲手中晃动着五色液体的透明酒杯。
“我很郁闷……”
“我也无聊……”
“都是你害的……”
“……陈年往事了……”
“可我想插。”
“那就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