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坐享泰迪之名,实际上却是个魔法师实在是有些丢人,但他不至于为了面子,在这方面期满自己的恋人……
“这么说,我是第一个知道你是oa的alpha,也是你的第一个alpha,你昨晚是第一次喽?”艾伯特高兴非常,眼睛里当即闪出了灼灼光亮来。
只觉得自己好像捡到了什么宝一般。
不管盛东阳说得是真话,还是随口哄他的,他都高兴。
盛东阳见他说得如此直白,当即有了些羞涩窘迫,别过眼去不敢看他,只沉声又是应了一声:“嗯。”
“我也是,我也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给了你。”艾伯特却不肯放过他,过度的兴奋使得他根本不让盛东阳逃避。
细密粘腻的吻再次强势的侵入了盛东阳的唇舌,他受用非常心情明媚得一下子满血弹足,只想抱着盛东阳再大干一场。
盛东阳睫毛s-hi润,眼神迷离,出于对这位比自己年少恋人的疼惜和宠溺,只能无条件无下限得任由他予取予求。
艾伯特给他的感觉,总算是让他找回了几分作为oa的自觉。
……
盛东阳和艾伯特颇是如胶似漆的一段日子,塞廖尔除却那次醉酒后一直没有再出现在盛东阳面前。
时间长了,盛东阳几乎以为他们真的就要这样各自安好,安定下来了。
不想,突然有一天塞廖尔二话不说,就是拿着一叠艾伯特和别人单独相处的照片,和开房的证明资料一下子甩在了盛东阳的办公桌上。
盛东阳目光冷然地看向他,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在调查艾伯特吗?”
“没什么意思,我只不过是怕我们的大公,被人戴了绿帽子而不自知而已。”塞廖尔还是以前那副老样子,开口就是讥嘲。
上次醉酒以后,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狼狈的像一条狗一样跑到盛东阳哪里去大吵大闹,丢人现眼,无尽窘迫和羞耻使得他一时之间无法面对,也不敢见盛东阳。
直到知道了艾伯特一直在跟人‘私会’以后,秉承着公事公办,不能让白鹭洲丢脸的心理,他方才拿着这些东西找上了盛东阳。
他本以为盛东阳在看到这些东西以后的脸色一定会很好看——
但不想,盛东阳在看到这些,知道自己的oa极可能出轨以后的反应,却是与大多数的alpha都大不相同。
盛东阳冷冷淡淡看了塞廖尔一眼,只觉得他是来找茬的,当即冷笑一声:“请问你是捉j,i,an在床了吗?这算是哪门子的证据?”
“艾伯特.卡米希尔是我的正君,休伯特将军敢问你窥探他的隐私是何居心?”
艾伯特一直和自己的属下在白鹭洲仍有联系,盛东阳是知道的,别说这个不会让他对艾伯特产生怀疑。
就是不知道,作为一个成熟的人盛东阳对自己的爱人亦是报以一万分的信任和尊重的。
除非捉j,i,an在床,否则他不可能相信艾伯特背叛他……
“一个oa不知检点的和来路不明的alpha频繁私会,独处,开房,就算没拍到他们在里面干了些什么,这还不叫证据什么叫做证据?奥斯菲亚的帝卿这般公开羞辱我们白鹭洲,你就一点反应也没有,非要得到他们被捉j,i,an在床,把你和我们白鹭洲的脸面都丢尽为止吗?”塞廖尔自认自己公义正直,不怀半点私心,全然是作为白鹭洲的大臣为了白鹭洲的颜面才来找盛东阳的。
盛东阳对着他这些话,却是嗤之以鼻:“作为oa和alpha独处,就是在私会在偷情,塞廖尔将军的逻辑可真是滑稽,直a癌到了可以,我真该庆幸你这样的ala动不动就要因为你的疑心病背上偷情的骂名该有多冤啊。”
“而且艾伯特是我的oa,不是你的,也轮不到你来过问。”
自从那次以后,盛东阳已是再也不会对他存有丝毫的柔软了。
塞廖尔的面部肌r_ou_一下子狰狞的抽动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质疑我在和一个oa争风吃醋吗?我告诉你吧,我还不屑!”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维护我们白鹭洲的颜面。”不想,盛东阳居然如此的朽木不可雕也。
盛东阳将塞廖尔曾经加诸于自己身上的恶意,尽数还给了他:“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捕风捉影污蔑我的正君,将来白鹭洲若是传出了一丁点不利于他名声的谣言,我就会把这笔账算在你的身上!”
“你就那么相信那个奥斯菲亚来的oa不会背叛你?”塞廖尔没想到他有此一说,脸色顿时被气得忽青忽白。
他以前以明知不会的恶意刺伤盛东阳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直到自己被质疑,刺伤,他方才开始觉得了疼痛。
盛东阳对于艾伯特的信任更是让他一下子僵住了,让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以前从也没把艾伯特放在眼里过,从不觉得艾伯特一个oa,在喜欢alpha的盛东阳眼中会是自己的对手。可当看到盛东阳这样信任和维护艾伯特以后,他的心顿时揪在了一起。
盛东阳对他的信任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没有了,而现在他结了婚和艾伯特朝夕相处,盛东阳又对艾伯特这样一个奥斯菲亚来的本不该信任的oa信任至斯,难道他们真的……
塞廖尔几乎不敢继续深想下去了,只怕自己会当场失控。
盛东阳面色冷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塞廖尔却是一下子激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