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政心脏颤了又颤,要是他有心脏病,这时候一定受不住发作了,他悲哀的发现,即使是这个时候,即使是这样暧昧的要求,由晴庭口中说出来,被这样一双满含希冀的羞涩的眼睛注视着,他然不想拒绝,并且,心跳很不争气的加快了一些!
擦!难道他真的是qín_shòu?!
聂政面无表情的在司徒晴庭额头上亲了一下,司徒晴庭失望,他仔细看了看聂政的脸色,得寸进尺道:“不是这里……”被窝里伸出一根细细的手指头,在红润的两片薄唇上点了点,司徒晴庭半闭着眼睛,脸蛋红红的,不吭声了。
聂政捂脸,儿啊,你要不要这么上道啊,你老子快被折腾死了,他认命的在司徒晴庭嘴唇上碰了碰,然后跳起来,三两步跑出去,砰的把门关上。
……这是落荒而逃了?
司徒晴庭咬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嘴巴里发出一阵阵的怪异的笑声,“嗷——哦耶!啊哈哈哈哈……”
“晴庭……”
“呃……”司徒晴庭僵硬了一下,嗖的一声重新钻进被窝里,盖好被子,半晌,才慢吞吞的扭过头去,不好意思的看着门口探进身来的男人,小声喊,“爸……”
聂政满头黑线,半晌,才无语的说道:“你最好乖点,老子不想揍你。”
司徒晴庭:“……”
……
另一边。
田正峰和都铎。
厅里只剩下两个人,田正峰凝视身下被自己制服的都铎,神情危险的犹如一头盯紧了猎物蓄势而发的豹子。
都铎心中惧怕起来,勉强镇定道:“你最好别乱来……”而“你要是感动我我会恨你一辈子”这种小言的句子打死他也说不出口,只能干瞪着眼,期望对面突然强势起来的男人能接收到自己的意思,有所收敛。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田正峰从来都不是君子,他是个流氓头头,杀人放火倒卖军火的不法分子,你如果真的以为嬉皮笑脸的抖m就是他真正的属性,一定会死的很惨。
伪装。
聂政一句话,让田正峰撕破了自己的伪装,不必再顾忌,遵从内心的愿望和欲|望,做他一直都想做的一件事情。
田正峰眼神深邃,沉声道:“都铎,我要操你。”
都铎额头青筋跳了跳,即使是被压制的不利状态,也忍不住冷冰冰的骂了一句:“粗俗!”
田正峰:“好吧,换个词,老子他妈的要干你,怎么,有意见?!”
都铎挣扎一下,两只手腕被田正峰的双手紧紧的钳住,身体被田正峰整个压着,根本就挣脱不了,他停了下来,冷笑一声:“强|奸犯!”
田正峰低笑一声,凑到都铎耳边,都铎以为他要说什么,哪知道田正峰然伸出舌头在都铎耳朵后面舔了一下。
都铎没告诉任何人,连田正峰也不知道,他其实是个纯gay,而且耳朵后面,正是他的敏感点之一,即使内心再怎么不愿意,都铎还是忍不住哆嗦一下,耳朵上面不受控制的染了一层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