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君然听见那个假盟主想要流南,双眸不禁暗了暗,果然是不可饶恕啊。
“伤口如何了?”柯君然将手伸入被中抚上木流南腹部的伤口。
木流南被他摸得颤抖了一下,一手抓着他胸前的衣袍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没事。”
柯君然颔了颔首,摸着那块伤疤,虽然已经结痂了,但还是让他心疼,以后定是不能再让他受伤了,一丝一毫都不允许。
“你什么时候恢复的?”
木流南看了他一眼,对他一直在自己小腹上抚摸的手有些难以忽视,但还是尽量控制住自己,靠在他胸前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很早,在我被剑刺中之前,看到你有危险的那一刻。”
柯君然听着他的话,心里十分温暖,却也十分无奈,这个人什么时候能把他自己看得重要些?
“你啊,日后不许了,我自己能应付,你只要负责保护好自己。”
木流南没有异议地颔了颔首,但是答应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毕竟在他心里没人能比柯君然更重要,就连他自己也不例外。
柯君然哪能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日后还得看紧点,好好保护着才是。
“什么时候知道那人是假冒的?”
木流南弯了弯唇,笑看着他道:“一开始就知道,我只是想弄清他的目的才没拆穿罢了。”
听他这么说,柯君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真是委屈他了,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手上抚摸那伤疤的动作却是一直没停过。
“还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怕还得再委屈你几日。”
木流南理解地点点头,他没有暴露自己也就是为了再回去潜伏。如今知道君然安全,他也能放心。
只是,这手能不能别摸了?
许久未和君然办情|事,伤口本就是敏感的地方,况且还是在小腹处的伤口。
木流南被他摸得情动不已,攥着他衣袍的手也越收越紧,忍不住颤抖着道:“君然,你别碰那里了。”
柯君然被他说得一愣,随后看他泛着潮红的脸才明白过来,不由得有些好笑。
木流南皱了皱眉,觉得自己被他嘲笑了,还未待沉下脸来就被他吻住了唇。
过后又要去那院子里了,柯君然这时哪能放过他?深情地吻着他的唇,极致缠绵,刚刚停下动作的手也滑入被中抚上他的身子。
敏感处被他熟练地抚摸着,木流南也被情|欲冲昏了头,抱住柯君然狠狠地回吻起来。
“君然,我要……”
柯君然勾了勾唇,小心地将他压在身下,防止弄疼他的伤口。随后床幔被放下,青天白日的,房内传来羞人的喘息和呻|吟声。
☆、温柔的离刖
临城离锁月城不远,防止假盟主回到庄院没有看到木流南会起疑心,柯君然并未折腾他,只要了他一次,随后帮他沐浴清洗。
之后两人便依依不舍地分开了。木流南回庄院继续装他的傻子,柯君然则顶着锦瑟的脸去外面调查。
幸而,假盟主也并未发现木流南出去过。假盟主回到庄院的时候已是晚膳时分,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沉重,跟在他身后的萧子郁脸色也很沉重。
木流南知道假盟主的沉重都是装出来的,叶洛他们死了他就少了后顾之忧,不知该多高兴。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是木流南还是关心地问道:“叶洛他们怎么样了?”
假盟主心情沉重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萧子郁的肩,和他一同坐到木流南在用膳的饭桌边。
“尸骨无存,不过杀人魔头张贴出来的名单上确实有叶洛他们的名字。”
木流南默默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对假盟主的装模作样十分恶心,厌恶至极,厌恶到看到他坐下来,他连最心爱的醋溜鸡块都吃不下去了。
假盟主当他是在为叶洛几人的死讯难过,安慰地对着他道:“武林大会一过,我一定会亲自抓捕杀人魔头为叶洛报仇的。”
木流南依旧不言不语地坐着,面无表情。
萧子郁与叶洛兄弟之情也很深,听他这么说却忽然皱眉道:“君然,为何不立刻派人捕获魔头?”
假盟主看了他一眼,叹息了一下,状似无奈,“再过四日便是武林大会了,各大门派集聚一堂,此刻不容分心。”
萧子郁依旧皱着眉,“即便如此也可以先派一些人寻找魔头的踪迹。”
假盟主也皱了眉,声音低沉,有些不耐地道:“武林大会在即,这种时候不能弄得人心惶惶,为叶洛报仇是迟早的事,不在乎晚上几日。”
说着,假盟主揉了揉眉心,像是很累般的摆了摆手,起身出门回房间去了。
萧子郁一直皱着眉,直到看着他出了门。为什么他觉得君然变了?君然向来重情重义,怎么会把洛的仇看得这么淡然?
恶心的人一走,木流南也拿起了筷子,继续吃着碗里的醋溜鸡块。对于萧子郁的疑惑和伤痛,他虽然看在眼里,却并不想搭理他。他看出来了,萧子郁不是背叛了君然,是真的没认出这个是假的。既然这么白痴,那你就一直白痴下去吧。
连自家盟主都认不出,他才不会帮他解惑,一个人慢慢熬吧,反正也不指望萧子郁这个白痴能帮上什么忙。
这么想着,木流南越发心安理得地吃着自己的醋溜鸡块。心里盘算着或许该找离刖谈谈了,毕竟他是自己的心腹,对离刖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用完晚膳回房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