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虎子和大坤那俩厮就回来了,不过看我那眼神有点怪,我赚了钱开心,笑嘻嘻的看着他俩打趣:“操!啥jb眼神啊?哥是鬼啊?”
“不、不是阿海。”你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坤这头熊居然和我玩羞涩????这要哥哥我情何以堪啊?
“你咋了你,磕巴jī_bā啊?”还是冠奇说话一针见血。
“那啥,阿海,我俩刚从钻石人间那包出来。”大坤仍然吞吞吐吐的,听的我这个着急。
“怎么着啊?里面都白骨精啊?瞅你那怂样。”我拿话椰拚他。
“操,你躲了。”终于,虎逼裂小伙子看不下眼了,一把推开大坤冲我说:“你家江潮在里面呢。”
咔嚓!一个晴天大霹雳劈砍在了哥的脑袋上,我显得有点激动了,因为我脑袋一时没转过来弯,扯起虎子的胳膊就问:“你确定你没看错?他特么不是在家睡觉那么?”
“我俩俩人四只眼睛,瞎逼啊还看不清?”虎子这厮咋这么粗鲁,不知道哥现在心慌意乱啊?讨厌!
“他干啥呢?”我也成了虎逼,果真是当局者迷,这么2逼戳嘎拉哈的话,我居然能问出口?我去,我自己都把我自己征服了。
果然,大坤急了,给我好大一个白眼,然后对我嗤之以鼻道:“你家江潮洗脚丫子呢,操!”
“你妹,你要说他在里面洗屁股还有点可能性。”我当仁不让,当即就把话给大坤顶回去,操的,哥就不信哥制服不了你了。
冠奇啥也没说,就是抬手拍拍我的肩头,那意思在对我说:孩子,你还是看开点吧,事就这么个事,还能咋地啊?
我有点想笑,我这三个哥们啊,哎~:“切!神经了都,阿宝,给这三个鬼上酒,哥我今儿挣钱了。”我冷嗤一声,随即扭头冲吧台里的酒保吩咐道。
我搁这儿刚喝了一大扎,那边便跑过来一个服务生和我说:“海哥,钻石人间的客人请。”
“请我?”我觉得不可思议,旁边那仨鬼也同样这么想。
“嗯啊~”服务生如是说。
我瞅瞅冠奇、瞧瞧虎子又看看大坤,之后咧嘴一笑:“操,我去瞧瞧,没事啊,坐着等我继续喝。”
我一猜这三个鬼就不放心,一直跟我到包厢门外,要不是我回头瞪他们,这三个鬼恨不得粘我身上跟我一块进去。
那服务生为我打开门,我冲冠奇他们点点头,然后跨步进去,那服务生又急忙将门关上。
屋子里的光线不是很好,幽幽暗暗的,倒是方便他们发情,我快速扫量一番,一眼就看到了倒在沙发上的币姐快要被压着他的那个男人拿下的场面,我心中一梗,有股子说不出的滋味蔓延心头,便下意识的握紧双拳。
然后强迫自己的视线自他们的身上离开,突兀的,不是很陌生的声音冷冷飘来:“原来你就是黑钢现在那个情妇的弟弟啊,我说的吗,呵。”低沉的声音透着不屑。
我惊讶的抬头寻着声源看去,竟然是那头猪?很快的收回散乱的意识,我恭恭敬敬道:“豹哥。”,野猪,你特么太不懂珍惜我家小骚了。
男人听后,语气到是没先前那么冲,有所缓和的赞了我一句:“倒是挺机灵。”
币姐也是听到了我的声音,惊得忙的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那人,那双迷人的猫眼突兀瞪圆又瞬间溃散开来,马上投入状态,拥着那人继续纠缠起来。
我他妈的在心里咬牙,这帮狗逼揍的,到底把币姐当成什么了?你他妈的不是包了他吗?我其实在自欺欺人,有钱人的世界难以想象,说白了就两个字概括——yín_luàn,若是非要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yín_luàn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