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个梦……
坐起来的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后背全是汗水。︾,
不对啊,刚才明明记得自己掐了自己一下的,怎么会是梦境呢?!
我苦笑一声,伸手摸起手机,看到已经是早上的六点钟了,窗外还没有天亮,小雨依旧淅沥沥地下着。
打开手机锁,竟然发现上面停留在短信的画面上。
这让我骤然一惊,急忙揉揉眼睛看去,发现短信停留在对方最后发来的那条要折磨她们的画面上!
这说明,我是在等信息的时候睡着的?!
我皱了皱眉头,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儿来。翻看了一下之前的信息,果然如此,我就是在等对方回信息的时候睡着的。之后对方就再也没回过,我又打了一下,还是暂时无法接听的状态。
坐在床上的我有些茫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为何发生,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我叹了口气,重新躺回到枕头上,一转身刚好看到墙上挂钩上的那些饰物。
“到底少了什么东西呢?”我喃喃自语道。
目不转睛地看了半天,忽然想起来了:是那只山蜘蛛牙齿的吊坠!半年多前在忘情崖滩,麻子杀死一只山蜘蛛之后,将山蜘蛛的两颗獠牙拔了下来,送给了我一颗,带回来之后,应该是被晓晓做成了吊坠儿挂在了挂钩上,可是现在却不见了!
我曾经很喜欢那只吊坠儿,每次回来的时候总会拿下来把玩儿一下,毕竟是麻子留给我的东西,也算是一个纪念了。
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总是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思来想去,觉得是不是跟总是放在床头上的吊坠儿有关?所以便将其挂回到了墙上,上次在家的时候还看到过呢,怎么现在忽然没了?
这种东西,苏晓应该是不会带走的,那会是谁?
“嗡——”
我正想着,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急忙拿起来,是一条信息:“我暂时不会伤害她们的,但是,我还是要做些什么,就从,她们身边人开始吧!”
“混蛋!”我骂了一声,坐起身再次打过去,还是打不通,于是赶紧回了一条信息:“你最好什么都别做,否则,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让我抓到你,我绝对饶不了你!”
发完这条信息,对方就再也没回了。我坐在床上愣了几分钟,抬头看去,窗外的天空已经亮了,雨也停了,太阳出现在了天边,照的人懒洋洋的。
我也睡不着了,起身穿好衣服,洗漱一番,走下楼,发现二叔正坐在餐厅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早间新闻。
“咦?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二叔看到我愣了一下:“每次回来不是都要睡很久的么?”
我苦笑了下:“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下半夜就睡不着了!”
“那过来吃早餐!”二叔伸手指着桌上我喜欢吃的鸡蛋灌饼:“刚买回来,热着呢,不用微波炉加热。”
我应了一声,走过去坐在餐桌前,伸手拿起热乎乎的鸡蛋灌饼咬了一口:“对了二叔,我昨晚上上楼的时候,看到外面有个人影,貌似就是那个老头儿。您说,他是真的为了汉甲来的?”
二叔听了此话一愣:“是吗?这个老头儿很神秘,我旁敲侧击问他身份,也不说,什么都问不出来,我也真的猜不出他到底是什么人。看他的身法与口音,应该是南方人。只是长相嘛,有些特别。若是说他真的为汉甲而来,有很多时间可以动手啊,凭借他上次来时显露出的功夫,偷走汉甲,应该没什么问题。当初麻子都能轻松偷走,这位老前辈应该也没问题。”
我点点头,其实我也是在试探二叔,以他的能力,昨晚不会看不到那个雨夜下的黑影。可是我说起来的时候他愣了下,明显是没看见——至于是真是假,我就难辨了。
“对了,我卧室里少了几件小玩意儿,最近有人进过我的房间啊?”我想起早上看到山蜘蛛牙齿的吊坠儿不见了,张嘴问二叔道。
“什么东西不见了?”二叔沉吟了下说道:“晓晓有钥匙,来没来过我不太清楚,前几天楚莹那丫头好像来过,当时刚好有客人在,我就叫她去你屋里了,是不是她拿走了?”
“哦。”我笑了笑:“没什么东西,就是一些吊坠儿啊什么的,挂在墙上玩儿的,昨天回来一瞅少了几个。”
跟二叔边看新闻边吃过了早餐,吃罢正收拾着桌子,店门被人推开,一个“嗒嗒”的高跟鞋声音响了起来,我扭头一瞅,看到一名散着长发、戴着墨镜、穿着制服的窈窕少女扭着水蛇腰走了进来,仔细一看,竟然是楚莹!
“噗——”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大姐,你们警队还允许你们这么穿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日本海对面的小岛国上班呢!”
“滚!”楚莹一把拿下墨镜,朝我骂了一句,扭头叫了声二叔,又朝我喊道:“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昨天才回来好不好!”我一脸委屈:“再说了,我刚才吃早饭还跟二叔讲呢,说我想你了,你看看,说曹操曹操到,咱们可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谁跟你心有灵犀!”楚莹啐了我一口,小脸蛋儿却是泛上了两朵红晕,在原地转了一圈问我:“好看么?”
我瞪着眼睛点点头:“好看!不过,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是在岛国上班的!”
“哼!”楚莹说着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将自己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又从包里取出一双平底鞋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