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的拿起枪堵在j□j离开的道路前,冷声道,“放开他,否则我绝对会让你的脑袋开花!”态度十分坚定。
125抵达上海
那个叛变共|党也不是省油的灯,不然也不会坐到之前的位置,“你可以试试。”说完继续坚定的前进,他算是看出来了,国民党这帮恶心的家伙根本不可能给他留条活路,求人不如求己!
子辰咬着牙一步步的后退,一旁的巩良光看不吱声也不出面,他在观察。巩良分析,除非是子辰的演技炉火纯青到可怕的境界,否则子辰现在的选择更像是真的要救人且阻止共匪。
冯扬估计调查局站长巩良观察子辰的时间应该足够了,于是猛然一个下沉和逃跑,那名叛变共|党脸色骤然变得难看,果断朝冯扬的后背连开好几枪,但被冯扬一个地滚躲开了大多数,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打在了胳膊上,而子辰则强忍着杀人冲动,只是废掉对方的四肢,然后抱起冯扬就朝医院手术室跑去。
巩良朝着地上颤抖呻|吟的共|党份子啜了一口,这废物居然还想趁乱逃跑!还好废物最后还是发挥了价值,子辰如果真得杀死共匪,还有可能是杀人灭口,但对方不但留下了共匪、还留了活口,这绝对是共匪最最最不想看到的。
后来又得知医院起火居然是调查科自己人惹出来的事,监视的人躲在树旁抽烟,没熄灭,烧着了树下的枯枝,还真是非常单纯的一场火灾后,巩良更加放心下来,估计那个洋人也就是个中间派,共|产|党或是国民党对于那洋人来说都没什么特别的概念,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另外一方面,共党那|边得到了其中一名失踪党员的消息,是埋伏在国民党部队医院附近的探子传回来的,此时那名党员被国民党打成重伤,继续组织火速组织救援!
洗白了子辰、取信了共|党,一石二鸟之计的代价也仅仅只是胳膊中了颗花生豆,实在赚大发了!离开手术室的冯扬笑迷了眼睛,看得子辰心中一阵阵的邪火,离开德国之后,冯扬身边就只剩下他一个,子辰居然有种管不住这家伙的感觉,看着他频频惹事,气得子辰不客气的拍在对方伤口上,疼得冯扬直抽气。
“疼疼疼……你小心点别碰我伤口啊。”冯扬委屈的抗议,没想到却换来你知我知的眼神瞪视,心虚得嘿嘿笑了笑,冯扬知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旁边竖着耳朵偷听的家伙不算,他的病房里可是至少有两个以上的窃听器。
子辰懒得理会冯扬,掀开隔壁空床铺的被子睡了上去,这次事件之后,子辰也有了借口跟在冯扬身边贴身保护他,绝对不能再让这只一得瑟就掉毛的小羊再乱来!
之后冯扬是真的得养伤了,他可不敢用系统药剂加速伤口愈合,反正每天跟子辰腻腻歪歪一下,感觉也不错。冯扬也不着急催促子辰给出答案,毕竟是彻底背离原始三观的事情。
共|产|党那边不知道情况如何了,反正他们只是让自己找到这些失踪党员的下落,至于这个党员本身是不是还有拯救价值,就不管冯扬的事了,反正之后巩良那个讨厌死人的家伙没再烦他和子辰,看来他的计谋是起作用了,但也不能因此就放松下来。
又过了好几天,冯扬终于得到了医生下达的出院通知,看来是子辰已经有了答案。拿出继续完成秘密任务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巩良也不敢多问也不敢阻拦,加上此时在巩良心目中,子辰确实没有什么叛党嫌疑了,于是干脆的送行,还包了一封路费。
接连又赶了好几天的路,子辰和冯扬顺利抵达浙江杭州,内地不太安全,他们走的是沿海路线,找了一处干净但并不是特别起眼的饭店住下,冯扬和子辰终于有了谈话的机会。
子辰没有先说自己的想法,反而张口就问起冯扬医院失火那晚的事,一直没机会问,他总觉得这事有蹊跷。
冯扬点点头,“烟头没有那么容易点燃枯枝,我只是顺势加了把火,通过特殊手段提高烟头的温度。”
冯扬的话验证了子辰的想法,可是其中还是有几点说不通,冯扬既然之前想让他通共,为何又设计了那场火灾,让自己打伤并阻止共|党重要人物、而不是帮着对方逃跑呢?这样撇清是撇清关系了,但共|党那边估计会埋下麻烦。
冯扬很得瑟的大笑三声,“因为那个共|党高层已经叛变啦,他应该是没熬过刑罚,该说的都说完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所以被巩良拉过来当诱饵,想陷害你并顺藤摸瓜抓捕更多的共|产|党,结果被我将计就计反将一军,嘿嘿,你家小羊厉害吧!”说完冯扬拼命眨巴眼睛,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所以你不顾自己危险假装因为吸入过多浓烟身体虚脱被控制,诱使我不管不顾对胆敢伤害你的人开枪,同时又算到我的身份和责任,知道我不会真的杀死对方。厉害,我的小羊太厉害了!连我都被骗了过去!”子辰温柔的抚摸着冯扬的发丝,笑着表情对方,听得冯扬浑身舒畅,没有发觉危险正在降临,“厉害的小羊还知道,如果自己受伤,震撼力会加倍,所以留了一只羊前腿没有保护,主动被子弹打中,我就说嘛,有特殊能力的小羊怎么会受伤呢?原来这也是策略啊!好厉害的小羊啊,胆子越来越大了啊,不但敢自己乱跑,还懂得在连环计里面叠加苦肉计,啊?”
子辰最后的尾音终于让冯扬感受到了危险,干笑着退后好几步,“天、天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