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酒十竖起三个手指,比了个ok的手势,这会儿还不忘了调笑,“这个数。”
副监狱长马上把监狱的威严抛到脑后,又加了两个手指,“这个数。”
金酒十疲惫地闭上眼,“我要是待在这儿也是死刑,我要是出去了……你看着办,真要是把我当个屁,你就可劲儿宰我。”
他威胁的意思这么明显,副监狱长也不好再跟他讨价还价,也没说答应不答应。只是当金酒十在小黑屋里睁开眼,余找找已经鼻青脸肿的坐在他床边了。
“哥……”余找找担忧的看着他。
金酒十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气若游丝的说:“你这脸怎么弄的?他们欺负你了?”
余找找难过的垂下头,攥住了男神哥的手,“只有你对我好,就你对我好!”
没了金酒十,余找找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眼里成了任人欺辱的小绵羊。小金哥晕倒当晚,要关他紧闭的消息就传开了。余找找不肯去洗澡,于是大青龙还有老五三个人便把牢门一关,不怀好意地走上前。
“小余弟弟,小金哥回不来了,他不能再罩着你了,不过只要你乖乖任操,在咱们九号监仓里,你还跟以前一样好吃好喝。”
余找找是震惊的,他从没想过自己这副尊容还有人打他的主意,他坐在男神哥的床上坚守阵地,
“我哥会回来的,你们……还是老老实实坐回去的好!”
大青龙咧嘴笑了下,“回来也没所谓,猛虎难敌群狼,双拳难敌四手,小金哥牢头的位子是甭想继续坐下去了。”
说什么都没用,余找找也压根就不会讲话。他在狭窄的牢房里使出了毕生所学,可他能上天入地,能爬墙上树,就是逃不出这小小的四方天地。
那些人把他当猴子戏耍,恶毒的眼神不再遮掩,猖狂的气焰对比着他的弱小,看他上蹿下跳尖牙利爪的武装自己,把他的惊慌和反抗当成莫大的笑话。
最后他们把躲在床下炸毛的余找找拖出来,两个人用腿压着他的手,一个人脱他的裤子,那些人见到他的小小鸟顿时更加乐不可支。
余找找被按在地上连蹬再踹,骂出了生平第一句脏话:“我操尼玛!放开我,放开!”
但他奋力的挣扎轻而易举的被瓦解,恐慌的吼叫声也像个未变声的小孩子,在阴森的监狱里即格格不入,又格外嘹亮。
没有人会帮他,余找找求救的看了一圈,就连跟他最要好的卢毛头也只像没听见一般该干嘛干嘛,他心里一边呼喊着男神哥,一边暗骂自己的不中用,嘶喊的更加凄厉扎耳,满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怆然。
管教用警棍敲了敲牢门的铁栅栏,“声音轻点儿,闹这么大动静,把狱长招来你们负责啊?”
大青龙回头打着哈哈,“这就让他闭嘴,放心,不给你添麻烦。”
他用内裤来堵余找找的嘴,准备行好事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救了他。
“喂,”疤大哥铁塔一般的身影出现在牢房外,“牢头刚关禁闭,你们就搞他的小情儿,也他妈太不是东西了吧?”
大青龙直起撅着的屁股,转头对他讪笑了下,“哥儿几个憋久了,今天就不等你了,明天再把他让给你玩儿一回。”
“让给我?”疤大哥短粗的眉毛高高扬起,“去尼玛的,老子用你让吗?老子他妈的宁愿憋死也不捡你们搞剩的破鞋!”
“是,”大青龙着急办事儿,不想浪费时间跟他斗嘴,“你不愿意搞小金哥搞剩的破鞋,我们搞,子弹都上膛了,恕弟弟我不跟你废话了。”
说着分开余找找的腿,探身要往前挺,疤大哥见余找找双眼猩红,小细腰拧把的快赶上麻花了,死活不愿意,还挺贞洁。
他身为牢头,对小金哥这个牢头虽然看不过眼,却对眼前这一幕不禁感到虎落平原被犬欺的凄凉,
“你们这群狗|操的东西,就算看在金棒子给你们烟抽的份儿上,也他妈不至于这么势力吧?有本事你们当着他的面儿搞,那才叫真爷们儿!现在人被关了,你们都他妈挺起腰像个人了,就他妈会欺软怕硬,见人下菜碟儿,老子最瞧不起你们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窝囊废!”
“废鸡|巴什么话!”大青龙三番两次被打断,余找找又死活不配合,当即气地一巴掌扇过去,转头又对疤大哥怒骂:“少他妈装英雄好汉,你不想操他?不就是看我们赶在你前面,你不乐意嘛!我们不爷们儿?你爷们儿?你爷们儿你早跟金棒子干一仗分个高下啊?你愿意看就看着,你愿意骂就骂个痛快,反正老子今天是操定这个崽子了!”
本来疤大哥没铁了心真管这事儿,他就是看这帮趁人之危的小人不顺眼,教育两句,只要他们说几句软话打个哈哈也就过去了,余找找死活都无所谓。可大青龙这话把他的面子摔了个稀巴烂,好像在说他不跟金酒十干上是怕他。老子不是怕他,老子是想等他准备好了,拿出真本事干一仗!
疤大哥不能忍受别人说他不如小金哥,转头对一旁看热闹的管教道:“把那小崽子带出来,关我们号里!”
大青龙一听就急眼了,“凭什么?你要搞明天搞去,想把他带走?门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