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等我把脑袋包了好几个圈自己后出来了,看见外面长廊的椅子上坐着的男人。
实在是好奇了,坐在他身边,问了他一声:“我倒好奇,你到底怎么让人喜欢上你的?”
这个也就算了,我跟何沼那是多少年的恋爱关系。
说变心就变心,还真是一点征兆都不给我呢。
莫谦低头笑了下,侧头看向我,轻声:“你想知道么,跟我睡一觉我就告诉你。”
我闻言真是楞了下,这人都流氓道这个份上了,真行。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怎么,你的意思是你器大活好咯,让你操一发就欲罢不能了?”
他笑了一下,说:“我做下面也可以。”扭过头凑近我,“你要不要试试?”
我推了他一下,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他的脸,嫌弃道:“算了吧,操不下去。”
他笑了下,把下巴挪离我双手的控制,站起身环顾了一下,对我说:“我送你回家,怎么你也是个病号。”
我说:“谢谢,不用了。”
他说:“你不想知道何沼的情况么?”
我简直觉得我胸下某根肋骨疼的难以忍受,伸手揉了揉,站起身说:“算了,不想知道了。”
他没说话,我看见他笑了下。
最后强制性地跟我上了同一辆车,进了我家门。
原来就已经够不要脸,现在是已经没脸了,可怕。
我现在脑袋疼,浑身上下都难受,实在没空搭理他,收拾着准备去浴室洗个澡,收拾一下自己一身的狼藉。
看见这个堂而皇之进我家门,大大咧咧盘在沙发上的男人笑眯眯地对我说道:“要不要帮忙?”
我没理他,推了浴室门进去了。
半响给自己洗了个澡,差点把一头的绷带给弄湿了,出来的时候晕晕乎乎地直接进了房间,躺在了床上。
真的是没有精力管那个闯进别人家的男人。
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在睡梦中都被人舔醒了,开始还以为是那只小猫,想着好像今天刚刚分手,彻底醒了过来。
透过月光看见一个黑黑的脑袋。
反应过来,脑壳都是疼的。
妈的,引狼入室。
抬腿就去踹,被那人嘿嘿笑着拦住了,凑上来在我耳边轻声道:“我好久没做了,你当找了个炮友吧。”然后伸手摸了摸我已经被他舔硬了的下半身,“我技术还不错。”
我真是气的心肝脾肺肾没一个地方不疼的,吼了声:“老子真的是有一天要杀死你。”
他伸出手指摸了摸我前端,笑了下:“好,我等着。”
说着埋下脑袋又给我舔了起来,弄的我整个人难受的不行。
感受到他坐起了身子,摸摸索索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好一会儿,感觉自己堵在了一个洞口。
还没来得及骂人,就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十分紧致的地方。
紧的让我直接倒吸了一口气,没忍住骂了声:“我草你妈,痛死了。”
却感受到那人俯下身子,一个吻轻轻落在了我的眼角,绞紧了的下面却慢慢放松了起来。
他晃了晃腰,我才勉强得了点趣味出来。
弄到最后我一把掀翻了他,扯开他两只紧实的大腿,把自己狠狠地送进他里面去,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在这夜晚静谧的空气中响起了。
我却突然生出了一种奇思妙想的、十分不可能,但是又十分有道理的想法,再狠狠操进去的时候压下身子,低声道:“千万别告诉我你这是喜欢我。”我听了一会儿,听见这个男人的呼吸声都停住了,嘲笑了声,“能把我恶心死。”
停了许久,听见他嗤嗤嗤嗤地笑声:“怎么可能?你见过哪种喜欢是这样的,我喜欢何沼、喜欢小可爱,也不可能喜欢你的。”
06.
我跟他做了大半个晚上,快天亮了才睡着,本来脑袋就疼,我都怀疑我最后不是睡着了,而是直接给晕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神清气爽的,大概是被人收拾擦洗了一下。
拖着拖鞋,累得要死地伸着懒腰出了门,看见这人还坐在我家客厅沙发上,瞥见我,笑了下:“厨房温着粥,你要不要吃点。”
我看他:“你还在这干嘛?”
他笑着起身去了厨房,叮叮当当好一会儿,端了一晚还冒着热气的粥出来,放在了餐桌上:“快去洗漱。”
我皱眉看他,他摊手做无奈状:“你技术很好,留下来做跟你做炮友。”
谁他妈要跟你做炮友,我嫌弃地转身进了卫生间,没料他还跟了过来,手撑在门框上,商量般的轻笑着:“我付房费,而且,你看,我还会做饭,还会打扫卫生,很划算嘛,不是么?”
我去马桶给自己放水,侧头瞥他一眼:“可是你操起来很恶心,我看见你这张脸可能会不举。”
他摊手笑了笑:“把脸遮起来,或者不开灯,不就好了。”隔了一会儿,他又暧昧地笑了下,“实在不行,我前面这活,也挺好的。”
我伸手直接拉上了浴室门。
反正这个人是怎么赶也赶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