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林道:“伤患怎么了?难道是我让你傻乎乎地去拍凳子的?你自己犯傻还怨别人?这饭你爱吃不吃,懒得理你。”
我让他气得头晕脑胀,怒道:“我就知道你是嫌我蠢,如今我失忆了,甚么都不记得了,就连武功都没有了,你嫌弃我没用了是不是?”
李玉林道:“你无理取闹!”
我心中无限悲催,这顿饭是再也吃不下去了,跑到床上手脚并用地用被子包住头,一个人躲在里边生闷气。
不知过了多久,李玉林爬了上来,他扒开了我头上的被子,道:“怎么了?真生气了?”
我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睬他。
他往我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好了,不生气了,脾气怎么变得这么差?”他说这话时,面上已经换了神态,嘴角噙笑,双目温柔,他平日对我横眉竖眼得多了,如今这么一笑,真是好看得我甚么气都消了。
其实说到底,我也不是气他,而是气自己。如今我不但失忆了,就连拍个凳子都能受伤,简直窝囊透了。
我道:“你的脾气才差,整天对我凶死了。”
李玉林道:“那你还想我怎么样,你在外边欠了一屁股的fēng_liú债,我不杀了你都算留情了。”
我道:“就是我在外边欠了一屁股的fēng_liú债,你才应该对我更好,你整天凶巴巴的,我吓都让你吓跑了。”
李玉林捏了捏我的脸,道:“在外边拈花惹草还想我给你好脸色?你想得美!”
我可怜兮兮道:“你以后别对我这么凶。”
李玉林道:“好啊,你先去把你那一屁股的fēng_liú债擦干净,你如今手动不了,动动嘴总是可以的罢?”
我迫于淫|威,只得道:“好罢……”
李玉林一放话,我又得带病去干始乱终弃的事了。林郁文那头我是不敢去招惹了,那只玉镯子早不知丢到哪去了,柿子挑软的捏,先从小的下手!
按照季清之所说,枯木堂堂主汪仁的五岁之子汪然与我也有一腿,我须得尽早引领汪然走上正途,免得糟蹋了一个根正苗红的好娃子!
当晚,我把汪然叫到了房中,准备促膝长谈。
汪然如今虽然才五岁,但是生得粉雕玉琢,模样十分讨喜,可以想见长大后一定是一位翩翩佳公子。
汪然一见我就热情的喊道:“教主哥哥,抱~”
我让汪然的热情吓到了,讪讪地甩了甩两只粽子手:“抱歉,教主哥哥受伤了,不能抱汪然了。”
心说本座那么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要一个五岁的孩童叫哥哥,简直无耻之极!
汪然嘟了嘟嘴,哀怨道:“教主哥哥为什么好久都没有找小然玩了?”
我道:“教主哥哥是教主,有许多教务要忙的。”
汪然上前抱住我的腰,脑袋死命在我怀里蹭:“教主哥哥是不是不喜欢小然了,好久也不找小然完了,小然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