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脑门又被敲了。“你便不能正经些么,你认认这些字,有哪个同昨天所见的那字迹相同。”
朕哼哧哼哧地摸着脑袋,瞪了他一眼,朕要是被敲成弱智,一定是他害的( -з) 。
朕一把抓过那些纸,对比了昨日里的那张,上上下下各种姿势都看了一遍,终于在最后的最后,从一个写得歪歪扭扭的字上,认出了笔迹。
“这个!”丢这张纸给了端木腹黑,朕认真地做起眼保健操。
“你如何肯定这是同一个人所写。”端木腹黑显然不太相信。
哼哼,小样,看不出来了罢。朕放下了手,扯过这两张纸,摆在桌上,摇着手指给他解释道:“这字哪怕写得再潦草,有些习惯是不会变嘀。你看这一点,这一撇,是不是有点相似,再看别人写的,你就懂咯,年轻人,学着点哈。”朕拍着他的肩头,笑得高深莫测。
端木腹黑打开了朕的手,握着那张纸条看了半天,笑着啪啪啪拍了朕肩头几巴掌,就转身走了。
朕一个人又无聊了,昨天那个大肥鸽不造还活着不,朕老想念它了┭┮﹏┭┮。
吸溜,朕觉得朕肚子饿了,摸着肚子在书房内走来走去,一会儿跳到桌边,把玩端木腹黑的毛笔,一会儿捧着那几本新送来的奏折翻几下,画了几个鸟蛋上去。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外边传来拉长的一个音,吓得朕都以为见鬼了。
“报——”
报个脑袋,卖报的么。不对,此时此刻,端木腹黑不在,朕正好可以装逼一把,替他处理公务。
撩袍端坐,朕咳了一声,硬挤着个嗓子模仿端木腹黑的声音:“何事。”
外头的侍卫竟然木有发现朕是盗版货,低声同朕说了几声,在朕授意下,就把一封密信从门下递了进来,之后就走了。
密信?朕屁颠屁颠地过去把密信抽了出来,使劲千方百计终于打开了密信,抽出来一看。
哎哟妈呀,简直是爆炸性新闻,朕很惶恐,朕很不安,立马冲了出去逮着端木腹黑就一个劲地跳脚:“怎么办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端木腹黑似乎正在对着那些排排站的侍卫,进行审讯,抱着朕眉头都皱了起来,“你又怎地了。”
“不得了了,端木腹黑,朕遇刺了,朕重伤了!”
“什么?!”端木腹黑焦急地攀着朕的手臂,左看看右看看,又把朕丢开了,“我瞧你挺好的么。”
“朕不好,”朕把这密信一亮,“快看,上面写的天子遇刺,重伤,那不就是朕么,朕遇刺了朕重伤了,国家大乱了!”
端木腹黑接过纸张一看,顿了半晌,瞄了一眼朕又扫了一圈那些接受他盘查的侍卫,嘴角弯了起来,将密信丢回了朕的怀里:“胡言乱语!全朝人都知天子现今在本王的王府之内,哪儿来的遇刺重伤,简直是乱传!来啊,将那造谣之人拿下,即刻送到本王面前!”
“是!”
朕摇着端木腹黑的衣袖目送那些抓人的人离去,又转过头来看端木腹黑:“端木腹黑,你在做啥呢,抓人出来打群架么。”
端木腹黑又看了一眼侍卫群:“没什么,只是久未检查这些人的武艺了,过来查探查探,本王生怕他们在府内吃好喝好,都忘了自个儿的本分!”
他似乎故意把“本分”这两字提得特别大声,朕笑眯眯地挺起胸膛看向那些人,扫一眼,长得个头都差不多,还真认不出哪个是魔术师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