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曹奸头痛欲裂,淫乐人妇也压不住这股邪痛。
于是,长子曹日卯为其将名医华人它请到曹奸榻前。
华人它看着满脸虚汗的曹奸,对其问说:“魏公头疾为何痛感?”
曹奸虚弱回答说:“甚痛。”
华人它又说道:“魏公,头痛之感是阵痛如针扎刀绞般,还是长痛晕沉闷涨欲裂?”
“后者。”
曹奸刚说完,华人它把过曹奸手腕为其诊脉。
片刻后,华人它面色异。
曹日卯将其拉至旁边闻道:“先生,我父病情如何?”
华人它叹气道:“唉,魏公这是脑中长了异物。”
“可有的治?”曹日卯问说。
“办法是有,而且也不难,只要将其脑子异物取出很快就能康复,不过……”
“不过什么?”曹日卯问说。
“不过想要取出脑中异物,便要为魏公开颅。”
“什么?你说为……不行,不行,父亲他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唉,那就没有办法了。”华人它叹气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有人回禀道:“大公子,曹茂又犯浑了,这一次他直接朝这里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大刀,已经有好几个阻拦他的的仆从被他杀了。”
“混蛋,这个畜生竟然在父亲生病的时候来闹。快,快遣人将子文(曹章)请来,只有他能治得了这个畜生。”曹日昂对回禀的仆从说道。
很快曹章便被请来了这里。
曹茂虽然不受人待见,但却依旧飞扬跋扈,不过他却非常害怕曹章这个兄长。
曹章看到手中持刀的曹茂,当即对其吼道:“曹茂你这个混蛋,还不将刀放下!”
曹茂看到曹章来了,立马撒腿往外跑去,曹章直接追了出去。
曹章追曹茂出去后,一个仆从将这件事汇报了曹不,听到这一消息后,曹不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就在曹不暗暗得意的时候,突然从拐角传来一个声音。
“二哥,什么事令你这么高兴呀,不然说出来让子建也高兴一下。”说话者不是别人,正是曹不嫡亲弟弟曹直。
曹不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道:“没什么?刚刚听仆从说大哥找来的那个神医说有办法治疗父亲头疾,听到这消息我才面露喜色的。”
“哈哈哈哈,二哥你打妄语的本事真不是盖的。”曹直丝毫也没留情,直接戳穿了曹不谎言。
“子建,你……”
“算了,二哥的心意我懂,在我看来你接替父亲的位子绝对比大哥要好,毕竟我们可是一个娘胎里生的。”曹直会这样说,正是因为他与曹不都是曹操的妻子卞氏所生。
“子建,你的意思是也赞同我与大哥争夺父亲之位的继承权?”曹不试探性的问说。
“大哥子修不过是丁室侍女刘氏所生,虽然刘氏死后一直由丁室抚养视如己出,但归根结底他依旧算是庶出,而咱们的母亲虽然是丁室后的继室,但也算是父亲正妻子,二哥,子文(曹章)和我自然算是嫡生,这其中二哥您又是兄长,这继承之位自然当属二哥你的。”
“话虽如此,可是子文他……”
没等曹不的话说完,曹直便打断道:“父亲曾经问过咱们所有兄弟有何志向,我记得三哥(曹章)当时的回答应该是‘好为将’,所以二哥不必担心三哥,而我虽曾有意但无心,所以这个位子理当是二哥您的。”
“子建你的话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也明说好了,我的确有意与大哥争位,不过暂时……”
“二哥你可是有心无力?子建倒有一法,不知二哥有胆否?”
“子建明言。”
曹直看了一下四周,虽然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影,但他还是凑到曹不耳边对其小声说道:“弑父嫁祸。”
曹不听了曹直的话,浑身一震。
曹不并不是被曹直的话吓到了,而是被叶翔信中所言的情况所震惊了。
叶翔在信中说,想要从曹日卯那里夺过继承权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弑父嫁祸,不过这件事不能由他自己去做,需要有一个人帮他提出这一办法,而这个人就是曹不的弟弟曹直,至于曹直会在何时何地通过何种方式传达这一信息叶翔也不知道,不过他确信曹直一定会将这个想法提出并告知曹不的,而事情真如叶翔所料,现在曹直不就提出了“弑父嫁祸”这一办法了嘛!
曹直见曹不身体一震,还以为他是被自己提出的这一想法所震慑到了,却不知真正震慑到曹不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曹不假模假样的犹豫了一会儿后,对曹直问说:“子建,你说我该如何去做?”
曹直见曹不决心已下,便笑着说道:“这便要从神医华人它那里下手了。”
“你的意思是收买华人它,让他将父亲……”
“这虽然是一个办法,但也有弊端。若是华人它是大哥的人呢?那我们岂不是……”
“那我们该怎么去做?”
“办法倒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不要吞吞吐吐。”
“二哥你也知道父亲他老人家最好的是什么?”
“你是说美女?”
“没错,不知二哥可知全天下有那几位美女?”
“据我所知天下美女翘楚当属貂蝉,不过在吕无敌死后,貂蝉也为之殉情了。然后便是江东二乔,大乔虽然现在寡守,但孙权定不会送上自己的这位嫂嫂;小乔为周郎之妻,周公瑾更不会奉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