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娃娃脸手一捞,将塑料袋随之扔到了床上人的面前。那敞口的塑料袋翻了个,里头的东西都倒在了他们的面前。黄毛挑了根金属棒,细长的锁精棒。该是插到尿道里头的,“嘘~”娃娃脸吹了个口哨,似乎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每次都得你快高潮了就得停下…你这老婊子那么容易高潮也累着我们哥几个了。我帮你把这儿堵上,咱们这次玩得长一点怎么样?”那黄毛捻着手上的金属棒笑道。可谁也不会理会这老家伙的意见,还没等老男人嘴皮子哆嗦着脱口而出半个不的音节,那根锁精棒就直接往尿道里头进了半截,逼得老男人本能的蹬动双腿,可没半会儿就被金隅压了下来。黄头发的小哥舔了舔嘴唇,看老男人痛起来反倒是兴奋,手下用力就将整根金属棒都送进了老男人的尿道。紧接着他捏了两个两厘米小拇指一半粗细的跳蛋用跳蛋自带的电源线将跳蛋一圈圈缠在老男人勃起的jī_bā上,而跳蛋则抵在敏感的冠状沟处,另一个则被他捏在手上作势放抵在那从马眼口露出一小截的锁精棒的上面。“继续努力,忍着别出声哦。”
话音刚落,两个跳蛋就毫不留情的直接推到了最高档。金隅更是借此直接用手指捅弄那穴里的前列腺处,直接逼得老男人发出嘶哑的哭喊。可不是什么抽泣的鼻音抽噎两下,而是几近崩溃的叫嚷,失去理智一样的咕哝。他的两个卵袋不停紧缩,每每就是shè_jīng的预兆可苦于被死死堵住了尿道口半点都漏不出来。过于强烈的震动让跳蛋发烫,那热度抵着冠状沟,活像是在用火烤。老男人呜咽着,扭着腰想挣开黄毛那捏着跳蛋的手。
“不不!要射!要出来了要出来了!”老男人嘶哑着喊。
“哦?要射?…”黄毛那只余下的手捏着老男人那根尺寸壮观的jī_bā,帮他自渎一般搓弄起来。圈绕在上头的塑料电导线被撸的上下滑动,那包在手心里头的激烈的搏动感都切切实实。
老男人几乎是要被逼得生出两泡眼泪来。那激烈的快感几乎成为火烫的麻木感,他抖着腰沉浸在无法shè_jīng的高潮中。直到金隅实在没有办法忍住而用肿胀厉害的jī_bā代替了手指一举捣进了老男人那被倒腾的湿热的软穴里头。
“啊啊!射…”老男人眼前一阵发花,如同濒死一样黏在身后的怀里,腿却无力的朝两边敞开了。金隅才晃腰没两下,就觉得一股热流浇着guī_tóu淋下来。那滋味爽得他一哆嗦,狠狠顶弄两下后就立刻将jī_bā抽出来看是不是这老男人被肏出血了,可这一抽出来,那sāo_xué就喷出一股骚水汁来,淅淅沥沥的浇在床单上,有些甚至直接滴落到了地板上。
倒像是cháo_chuī了一样。
“……卧槽…这他妈自己学会新技能了啊?”从没见过这场面的几个人都惊呆了,就连开发药物的黄毛也从没见过实验者身上出现过这种现象,也是愣了几秒。“这没事吧?不会是肠液吧?”他翻弄了一下自己的jī_bā检查了一下,倒是半点事情都没有。
倒是老男人还浸在漫长的高潮里头,腹筋都在微微抽搐着浮现。
作者有话说:越写越离谱…妈的我要狗带!一写肉就能写很长的我…妈的我真的不是肉文写手啊【濒死的哭泣
☆、5
“那要是肠液,你那根东西早烂了。”黄头发的年轻人敛起表情,有些生冷的嘲了一句便将瘫软的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老男人往自己怀里托了托,伸手往那处被肏开的sāo_xué摸了上去。那穴口瑟瑟缠着,被手指头一摸就开始发情般的软下来张合,黄头发的拧着眉头往穴里用手指撩了一圈,摸了一手的湿淋。
这姿势,老男人的头靠着他肩窝,他的手指一捣进穴里,这老sāo_huò就在他耳边哼哼唧唧的发起浪来。可那手指就只进去了半截敷衍似的搅弄,那深里头被撩拨的越来越痒,老男人喉咙口叫唤出来的声音也就越来越骚。可他还没从高潮中回过来,浑身都还在抖索,只凭着骨子里头没被满足的ròu_yù来卖骚求欢。“我也不知道这什么,得取个样回去研究所看看。可能是他身体里头的水分,看起来应该不带有腐蚀性。”黄头发的天生是泡在药罐子里头的,就对那些玩意儿感兴趣。这会儿看上去倒颇有几分冷峻的卖相。任是那老男人就贴着他耳边叫骚也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行行行,你他妈就对这种事儿上心。”那边金隅犯了个白眼,“诶河涟,会不会是这老sāo_huò的jī_bā被堵着射不出来所以才会换个洞来了这么一泡?”金隅看着老男人被锁精棒堵着尿道而涨得老大的两个卵袋,脑袋里头也开始胡思乱想。
河涟,白河涟,也就是那黄头发的小年轻,他掀了下嘴皮摆出一脸讽刺。“你把脑袋里头的精虫倒掉点去读点书怎么样?那种没逻辑的事情,你也说得出口?”旁边的娃娃脸摆着一脸皮的笑。
“这可说不准,人要有点想象力嘛。”他看向目光涣散的老家伙,几乎有些残忍的提了个建议:“这说也是说不清楚的,不如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要说这群人里头,心思最坏的也是最没人情味的就是这个长相瞧着年纪挺小的娃娃脸了。他也是家里有些背景,这【笼子】也是他为了几个人玩乐特意买下的。
白河涟想了想,反倒是那点求胜心占了上乘。他眯起眼也跟着笑起来:“好,试试。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