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舌头要往上翘!”
又试了几次,可我就是发不出他名字的那个音。我并不是个好学生,上学的时候我从来完成不了老师布置的作业。
终于,我的愚笨惹怒了他,他忽然将我一把推倒,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要我说几次,是zhi,不是zi!舌头要这样……”说着他吻了我。
我眨了几次眼来确定这不是在做梦,但这可真是太梦幻了……他真的吻了我!而且竟然还是舌吻!
今天幸运女神也太爱我了点。
他努力地够我的舌头,我却只想礼尚往来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
过了会儿,他皱着眉稍稍退开点含糊地命令我:“别动!”
我怕他不再继续,只好老实躺在那儿不再动作,他这才捏着我的下巴重新吻上我。
他将我的舌头从下往上顶,抵住上颚,然后让我一直维持这个姿势发音。
“把舌头再往后移下。”他拍拍我的脸颊。
我听话地照做:“zi……zhi……止……行止。我说对了吗?行止!”
不得不说,这种教育方式真的又快又好,我完成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翘舌音。
“总算对了。”他趴回我身上,将头埋进我的颈窝处,蹭了蹭,声音听上去昏昏欲睡。
我可以让他起来或者推开他,但是我偏偏又迷恋他和我相互依偎在一起的感觉。
我抚了抚他的脑袋,顺着发丝摸上他的后颈,然后将手探进了他松垮的衬衫里。
手掌下光滑温暖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想发出一声叹息,指尖划过他的脊椎、再是肩胛骨,轻快地弹动着。
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因为我只对一个人这样狂热。
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刺目的阳光晃醒了,我先是感到呼吸不畅,直觉去推身上的东西,接着昨晚的记忆就都慢慢记起来了。
手一顿,推的动作也缓了下来,不过对方已经被我惊动了。
他有些痛苦地捂着脸,撑起身体:“我的头……”
接着当他看清我和他古怪的姿势时,我明显僵了僵。
“你昨晚喝醉了记得吗?”其实我更想问他“你昨晚吻我了你记得吗”,可总觉得有点少女追着男人要对她负责的即视感,就没有提。
他颇为艰难地从我身上跨下沙发,期间还差点摔倒。
“我……想不起来了。”
我扶住他:“以后少喝点烈酒,行止。”
他就像突然卡住的钟表,一顿一顿地转过头:“你叫我什么?”
我有些好笑他的反应:“你昨晚逼着我叫你行止,还把我压在沙发上教我正确读音。”
他愣愣地看着我:“……抱歉。”
我笑了笑:“没什么。”我非常享受。
之后那一天他的言行都有些飘忽,直到上了飞机都是一副宿醉的模样。
“觉得好些了吗?”我向空姐要了杯柠檬水给他。
他揉着眉心,小声嘀咕:“约翰,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我点头:“好的。”
他之前还说过再也不吃奶油曲奇了;再也不在晚上看书了;再也不接体重超过250磅的客人了。没有一样是坚持到底的。
“紧张吗?”我问他。
他抿了口柠檬水,结果被酸得脸都皱起来了,于是嫌弃地将柠檬水和我的咖啡对换。
“该紧张的是他们,我这个野种可是要回去跟他们抢财产了啊!”他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达不到眼底的笑。
“i."
***
最近年底比较忙,可能做不到每天更新,不过我会尽量的_(:з」∠)_
12.遗嘱
老板是个有钱人这我早就知道,但他的父亲比他还有钱这点我倒是始料未及。所以当站在宽阔的草坪以及宛如城堡般的别墅前的时候,我显得有些傻。
“你爸可真有钱。”我由衷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