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动他!”趴在地上的伤者暴怒。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亲爱的夫君。哈哈哈哈哈——”她得意的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久久不绝。
九个月后。
“这可是夫君的孩子,夫君喜不喜欢他呢?”花似玉就像一个撒娇的少女,用天真无邪的语调询问着被自己打败残害过的丈夫。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婴儿,婴儿和她长得很像,一看即知是母子。额头上一点朱红的菱花痣,把他衬托的更加粉嫩可爱。
“魔鬼生的孩子谁会喜欢!”韩洲今天被破例许可不用伺候男人,却要来见这个把自己残害至此的恶魔,听她讲这些可笑的话。
“呵呵,夫君说得对,我也不喜欢他。你看,这棵树是我们圣宫的镇宫之宝,传说只要吃下它的汁液,就会变成白痴,玉儿还没有亲眼见过,夫君想必也想试试它的效果吧?”
说着她摘下一枚红色的果实,用力捏出汁液,温柔的喂给怀里的婴儿。小婴儿高兴的允吸着母亲指上的果汁,全然不知其背后险恶的用心。
“你这个疯子,他是你的孩子!是你怀胎十月生下来与你血脉相连的亲生儿子!”他终于忍无可忍,上前一把拍开她的手,痛斥。
婴儿娇嫩的小嘴被她偏移的指甲划痛,哭闹起来,花似玉厌烦的把孩子顺手抛了出去。韩洲吓了一跳,赶紧接住陷入危险中的婴儿,惊魂未定就听到她冰冷的回答。
“却也是个孽种。”她的声音冷漠得不像在谈论自己的孩子,令韩洲寒透了心。
如果说之前韩洲对她还存有一丝希翼,希望她只是在吓自己。毕竟她是孩子的亲生母亲,虎毒不食子,她不可能这么残忍。但现在他却终于明白这个女人已经丧心病狂,没有丝毫人性。
“呵呵!”婴儿发出不合时宜的笑声,天真无邪,令人心生不忍。望着花似玉毫无留恋远去的背影,韩洲抱紧怀中的婴儿,无声的啜泣。
2.韩洲
阴暗的小屋里弥漫着yín_luàn的气息,冰冷的地板上趴着一具成年男子的侗体,浑身上下布满欢爱后的体液和伤痕,刚刚遭受过十人侵犯的xiǎo_xué还红肿着无法闭合,不断流出红白相间的体液。
一切表明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惨无人道的轮暴。尽管被反复蹂躏得疲惫不堪,男子却还是试着撑起身体,颤抖的站了起来。
天已经有些微微灰暗,如果不赶快爬起来的话,就会来不及领到今天的晚餐。有时那些在他身上发泄的qín_shòu搞的太晚,他就会错过领饭的时间,厨房的仆人都对他充满鄙视,根本不许他踏进厨房一步,一旦错过领饭的时辰就会把他的饭倒掉,没有人会施舍他一顿夜宵。有时连着几天都吃不到饭,忍着腹中饥饿,还要承受那些丑陋的yù_wàng侵犯,让他感到精疲力竭。
晚风吹过发出凄凉的声音,就像韩洲此刻灰暗的心情写照。十五年前,他还是这圣宫的宫主,如今却成为妻子的阶下囚,连自己的情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花似玉会是一个这么可怕的女人,连自己的弟弟和孩子都不放过。什么时候她学会了这么厉害的武功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用它报复了自己。
娶她本就是错,他从来喜欢的都是男人。但花似玉的父亲——圣宫的青木坛主执意要把女儿嫁给他做宫主夫人。韩洲以为花似玉也知道他是喜欢男人的,他想要一个继承人,而那时的花似玉温柔婉约,很适合做个贤妻良母,所以他就答应了这门亲事。这就是错误的开始。
成亲后他才发现原来花似玉什么也不知道,她怀揣着少女的梦想,一心想和他亲近。他无法接受女人的示好,所以只好远离她,让她看清现实。他开始留恋后宫,他宠幸过的男宠都遭到花似玉的毒打,她借着宫主夫人的名义排除情敌。对她的愧疚让他选择漠视,但在第三个男宠被打死后,他终于意识到不能再纵容她的胡作非为!恰好此时青木坛主又把自己的儿子——花似玉的弟弟花似锦献给他,他开始独宠花似锦,以为花似玉会念着亲情放弃争夺他。可他没有想到女人的嫉妒是如此可怕,疯狂的可以毁灭一切。
在那场宫变中,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他想到了死,却又觉得很不甘心。因为心里的愧疚和一些些的贪生怕死,他拼命的活了下来,可是这代价却令他不堪忍受。每一天都有无数的qín_shòu在他的身上发泄着yù_wàng,从前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人也对他加倍的羞辱,他每天都会遭到辱骂和嘲笑,原来人性如此丑陋。
在他对这个世界几乎感到绝望的时候,上天把那个孩子送到了他的面前,那是他盼已久的儿子,一个纯洁如雪的初生婴儿,一个需要他保护的宝贝。孩子的母亲已经抛弃了他,还因为迁怒把他毒成了白痴,没想到那个女人竟丧心病狂的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这个纯洁脆弱的小生命点燃了他生命里的微光,让他找到了活着的目的。他决定要把孩子养大,即使自己再苦也要保护好他。
他给孩子取名叫菱儿。菱儿十分可爱,给他带来了快乐和忧虑。他本来期望花似玉只是在吓他,不会真的忍心残害自己的亲生骨肉。可是这个天真的奢望很快就破灭了。菱儿小时候只会依依呀呀的乱叫,三岁才能叫出一声爹爹,九岁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智力始终停留在幼儿阶段,没有太大的发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