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活着,是为了让自己更加快乐。
“伯伯说我已经学会七八成了,都可以挂牌营业专门给人按摩了呢!”玉兰江围到祝尧身边,仰起头,灿晶晶的眼睛毫不掩饰的写着爱慕。
“我说过,不需要。”拒绝冲口而出,保护自己使然吗?
祝尧心里苦笑。
“可是……”玉兰江欲言又止,他真的学的很好,而且这两天阿卡很累。
“他当然不需要。”刻薄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出自谁口,“有我这个天才在哪里需要你?”祝禹慢腾腾的从门口走进房间,扫了一眼玉兰江,嘴角弧度上扬。
“你进来做什么?”对待祝禹祝尧的脸色更僵,如果说对玉兰江这样说还心存不忍的话,对待祝禹这样的口气说话简直就是个性使然。
要是真说他和祝禹的关系,那就四个字──八字不合!
房间中空气仿若凝固了一般,人在里面喘不上气,最终玉兰江关上门,含在眼中的泪水自始至终都未落下。
走在钢丝上的人,没有脆弱哭泣的机会,会迷蒙了双眼,最终跌落。
“给,二哥的电话,我好心把你的手机送过来怎么报答我?”祝禹褪去脸上一贯的面具嬉笑的说。
表情木然地接过手机,走到窗边。
“怎么,才几天就过不下去了,还是说人家哈木斯医生太帅,你没把持住?这事应该找律师去。”接过祝舜的电话,毒舌功让他不舒服了一天的心情有所好转,双胞胎兄弟在某些方面果然还是出奇的合拍。
“快去问问小小江喜欢什么东西,我下个星期回……”
“挂了……”收回前言,能适时捏到他的痛处,果然不愧是双胞胎。
我原像个红色苹果,
已被情烧得坑坊窝窝。
我的右边已像团水,
我的左边仍唱情歌。
算了罢,还有什么爱情,
已经全身没有一点力量。
说起话来已像只蚊蝇。
哪还有什么飞腾的翅膀!
若我已像苍蝇一样,
哪会有力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