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角灯朦胧地照着室内的一切,怒放的鲜花、银色的烛台,琥珀色的美酒、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精美的餐具(注意:两套),流淌在每个人耳边的轻柔乐曲,小小的房间每一个角落无不喃喃诉说着专属于二人世界的罗曼蒂克。
陈悦不得不深刻检讨,关于对徐天海骚的认识有待进一步提高,想当初他对邻家女都没有如此煞费苦心过,何况仅剩下一条胳膊的伤残人士?
气氛着实尴尬,沈欢的笑容隐没之快一点不逊于徐天海,苏湛的脸腾地红了,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把餐桌看透。而徐天海的红泥巴脸此时赛过了餐桌上的红玫瑰,陈悦都有点不忍目睹了,连忙打着哈哈:“来来来,都别楞着了,把行李放下,洗手吃饭。”
爷就是爷,关键时刻想赖谁就赖谁,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冲着大伙挤出再熟悉不过的僵硬微笑:“都是陈悦布置的,我进门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他就爱整个这景,来吧,先吃饭,别辜负了陈悦一番美意。”
徐天海只有在耍无赖的时候口才超好,陈悦总结完毕,为了无赖朋友,决定在插满刀的两肋上补插两把:“是啊,是啊,事先也没说清楚,我以为天海约的是哪个小,搞错气氛了。”
难怪这人一路上用那么诡异的目光研读我们,沈欢半信半疑,苏湛却默默地。
和女人约会?还不如不说呢,徐天海只看了陈悦一眼,陈悦的后背嗖嗖冒凉气。一时间,四个人都觉得说话是件多余的事,此时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