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笑的口吻让冰川隼的脸庞瞬间绯红了,同时感受到自己的yù_wàng益发不受控制的坚挺,被柔软的手包覆住。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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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冰川隼喘息的阻止着。
「住手?」冰川泠清丽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狭的淡笑,「你说错了吧?哥哥,你这里……」手指恶作剧地微微使力,「好象并不这样想喔!」
那柔软的手毫无预警地一紧,瞬间带来如同闪电一般战栗而鲜明的快感,冰川隼忍不住逸出一声尖叫:「啊!」
「这幺快就又想要,哥哥,你还真是yín_dàng。」
彷佛掌握一切的优越浅笑掠过耳边,冰川隼反射性地咬住下唇,恨死自己不听使唤的身体了。
只是经过几个白天与夜晚而已,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处都已经被泠找了出来,并在上头烙下印记。
就像循着某种曾经留下的痕迹,冰川泠在冰川隼身上的探索宛如已做过上百回似地熟练精准,总能轻而易举地找出他最脆弱、最有感觉的地方,然后轻轻一抚或是一吻,就教他乏力臣服。
也或者说,只要冰川泠的手指及嘴唇滑过的每一个地方,冰川隼都能立刻感受到如烧伤般的灼烫。
他身上的任何一处,被自己无血缘关系的弟弟碰触到,就感受到像是燥热的焚风刮过似的痛痒难忍。
燥热度随着那柔软的手的揉搓而迅速窜升,熟悉那烈火触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悸颤起来。
「放……手!泠!」
冰川隼虽试着想起身反抗眼前让自己羞愧得无地自容的姿势,然而冰川泠却只是轻松地以手臂制住他。
虽然有着两岁的差距,冰川泠的身高却在半年前就几乎追上了他,这项令人光火的事实在冰川隼的自尊上狠狠划下一刀,再发现力道难以敌过他时,已经裂成两半的尊严就像被拿到火堆上的冰块一样,产生无法修复的龟裂。
更不用说,当他亲身体验到一同生活了十几年的弟弟竟对自己怀有这种不轨的yù_wàng时,那仅存的一丝骄傲马上像是被铁锤打碎的细尘,只要轻轻地一吹,就连余灰都不复存在。
充斥在血管里的情欲吶喊着想要获得解放,尤其当泠的手指诱导似地上下滑动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全身的知觉皆冲向那一处,而有着空调的房间顿时犹如陷入热带雨林般的闷热潮湿。
很讽刺的是,这被强迫引发的热情,煽惑得他全身的血液皆流汇至腰部,让身下的伤口起了发肿与裂开的刺痛。
「可是,你并不像不要的样子啊!」
冰川泠仍是气定神闲,并且以自信十足到足以惹火人的语调说着,他贪婪的眼神愉悦地看着被自己调教出来的敏感身躯。
意识受到占领的冰川隼恨极自己像是发情期的动物一样,只能配合着他的刺激摇晃身子,无力随波逐流。
当那包覆住自己的手指用力一拢,他除了顺他意地解放并喘息之外,就只能疲倦地瘫软在床。
早已累得疲惫不堪又带伤的身体,再加上泠毫不留情的玩弄,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出现晕眩的征兆。
将脸埋在尚未更换、沾着两人情事证明的凌乱床单上,冰川隼宁可对现状不闻不问,也不想目睹冰川泠是如何处理自己释放在他手中的羞耻证据。
「对了,哥哥,我已经替你申请休学了。」
漫不经心的口吻彷佛在告知明天的天气一般的轻描淡写,冰川泠平稳的语气里找不到任何迟疑或愧疚。
「休学?」冰川隼猛地抬起头来,对自己所听见的事实简直无法置信。
「反正事情都变成这个样子,短时间内你也不可能去上课了吧?」
冰川泠一脸不觉得自己这幺做有何不妥地耸耸肩,舔了下自己的手指后,态度独断独行。
「你太过分了!泠!」
「过分?」他轻蔑地一哼,「只是取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哪里过分?」
他非得想法子离开这里不可!
听到冰川泠这番我行我素到离谱的话,冰川隼知道,自己若打算有个正常的人生,唯一的方法就是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再继续在这种地方待下去、再继续留在这可恨的家伙身边,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失去自我!
悲哀的是,他的想法从没逃过冰川泠锐利的双眼,只见他脸色一沉,和之前满足的神情迥然不同。
「哥哥,你又在想逃走的傻事,对吧?」
冰川隼不语。
「你就算不肯承认,我也晓得的。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那是多幺愚蠢的念头了吗?」
即使对冰川泠的逼问,冰川隼一律选择沉默以对,但他比谁都清楚,他是绝不可能瞒得过他的。
自由受到剥削、ròu_tǐ遭受侵犯、意志被控制,只是十几天的日子而已,他尝尽难以言喻的痛苦。
而眼前,害他沦落至此的凶手,却再三地出言警告他,要他别去幻想逃离这里的可能。
他是做了什幺,竟会遇上这种惨绝人寰的境遇?
呜……
「你要我怎幺做,才肯永远滚出我的生命?」
冰川隼椎心泣血的嘶喊,那显然是已受过太多折磨的证明。
蓦地,身体最柔软而隐密的部位被异物侵入,冰川隼咬紧牙关,能用来抵抗一切的体力已被榨干,这一刻只能靠着身体排拒外来物的本能,硬是紧绷住自己的身体,期待进犯者能知难而退。
只不过,他的愿望自从被冰川泠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