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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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丞相府,林小白依旧没心没肺,之前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咱们还是洗把脸忘了吧!俗话说的好:咱被狗咬了一口,难道还咬回去吗?
晌午的太阳灿烂又温暖,林小白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躺在树荫下悠哉叹生活,这种不用为生计奔波的日子简直不要太好。
林小白拉了拉特地挑选的高领衣,心虚的检查了遍确认自己没有露出什么不该露的。
这事还得从两天前说起,本来林小白自个是没发觉的,那日早晨更衣的时候好死不死被林小童发现了脖子上的红痕,林小白不照镜子还好,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脖子以下浑身没处好的,红红紫紫简直触目惊心,最令他难以启齿的是居然连大腿都不放过,林小白心里暗骂:qín_shòu。
幸好纯洁的小童没有想歪,以为被蚊虫咬的,隔天就将棉被里里外外洗了一遍,然后放太阳下暴晒杀菌,林小白简直感动的要以身相许。
日子在不咸不淡中又过了两天,身上的痕迹才消了些,但依旧不敢随意出门,大概是前两天发生的事太过刺激,他老人家需要点时间抚慰下脆弱的心灵。
要说最近唯一让人皆大欢喜的是什么,那就是伙食变好了,那群厨房的人居然不苛刻他们了,这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至于原因是什么,就真是耐人寻味了。
“少爷,我回来了”大概吃的饱了,林小童这身板儿也健壮了些、中气也足,就林小白还是弱鸡一只,也不知道营养吃到哪去了。
林小童领着饭盒轻快的走了进来,“少爷,你猜我打听到了什么”
林小白白了白眼:“我不知道你打听到什么,我只知道你家少爷我饿了”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林小童也摸清了自家少爷的脾性,所以胆儿也肥了,把饭盒推一边也不急吃,兴致勃勃的就是要拉他八卦,“少爷,今天府中又要来客人了”
“来就来呗”林小白不高兴的瞪着他,居然敢违背主人的意愿,你还有没有身为忠心小仆人的自觉。
林小童不会看眼色,自顾自兴奋的说:“我听到小黑说三皇子要来丞相府了”
小黑就是前院洗厕所的,林小童同学,你确认小黑厕所君不是在蹲厕所边听到的吗?
不过,听到这位所谓的贵客,林小白立马眼皮跳了跳,为啥有不好的预感。
俗话说的好啊,这女人有第一直觉,男人比女人有更敏锐的直觉,到了晚上,林小白看到门口出现的皇子殿下,顿时惊恐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皇子殿下拽炫酷的挑着眉:“本皇子屈尊降贵的来看你,你应该感到无比的荣幸”
林小白傻愣了下,条件反射的‘嘭’一声,门板声儿震了震,墙上的粉灰无辜的扬起,然后林小白才反应过来,要死了,他居然把尊贵的皇子殿下关门外了。
在这个老旧门板前,一身格格不入的皇子殿下额头一抽:“再不开门,我就铲平了这里”
林小白被那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吓得打颤,壮着胆拉开一条门缝:“你,你干嘛”
宇文彦一脚踹开门,那门砰一声不幸身亡了,林小白站在那里一蹦三尺远,反射性的双手抱胸保护贞操的姿势“你,你,我告诉你,你这是非法闯入民宅,我要告你”
林小白那脸上一点底气也没有的样子看得宇文彦非常好玩,“好啊,你去告啊,看谁敢接”宇文彦目中无人的踱步走入。
林小白往后退,一边眼珠子快速的搜寻周围想要抓一件趁手的兵器,奈何他的家当真是除了床就只有一张桌子了,那凳子今日被搬出外头了,所以他要不就搬桌砸人要不就搬床砸人,很显然这两个方法都难以实行。
“喂,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林小白瞪着一直在靠近的人,恨不得在对方身上瞪出两个窟窿。
林小白完全没有想起他们那个浪漫夜里的邂逅,说到这个,宇文彦不高兴了,居然弄了个假名骗自己,看来不惩罚下是不行了。
“这还不容易,随便找人查下,就查到了”宇文彦悠哉的像是在捕获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兔子,姿态优雅的宛如一只大灰狼。
那一副戏耍的姿态气煞林小白,他怒瞪:“你找我做什么”
宇文彦将人压在墙上,一手搂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细细抚摸,“你说,我来找你做什么”
“你这个变态,放开我”林小白挣扎个不停,可是那力气简直是蚊子掰大象的腿。
宇文彦直接将人一带,就压到了床上,老旧的木床还适时的咯吱一声响,林小白顿时怂了,颤颤巍巍的抖着音调:“喂~喂~我~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乱来那又怎么样”
“你再动手动脚,我就叫啦”
“你叫啊,叫的越大声越好,反正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这台词咋那么耳熟!
尽管林小白坚贞不屈,但是他的衣服还是在战乱中牺牲了,光溜溜的林小白被压在身下动都动不得。
宇文彦直接啃上那身上淡去的痕迹,林小白疼的怒吼:“你这个混蛋,你是属狗的吧”
“骂本皇子是狗,你是第一个,本殿佩服”宇文彦甚是赞赏的点点头,随后一只就摸到了林小白后面。
“啊----你无耻,你卑鄙,你下流”
“我让你看看更下流的”
“啊---”
林小白一声惨叫,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