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静了一会儿:“阿源,你现在不会武功的事,你不说我不说,没有别人知道。”
“你居然威胁我。”谢源冷下脸。
陆铭伸手撑在椅背上,慢慢拢上来,谢源闻着少年清爽又带着热力的味道,瞪大眼睛“喂喂喂”,却躲不开:“你听着,你们千绝宫的内力,是可以传承的。很多人爬到高位,就是为了在教主死后分一杯羹。你可能不记得,但我们那里都说,你们有分食人肉的习惯。所以,你身边的人,一个都不可信。”
三十九、夫人,进来谈谈我们的事
谢源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垂下眼:“陆少侠能不能退后一点?这样不好商量事情。”
陆铭垂着眼睛,露出痛苦的神色,轻轻凑到他脖颈边,那处立马被喷上灼热的呼吸:“你也要有个知情人,帮你挡一挡,不是么?我会护着你,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谢源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陆少侠!这事好商量!你先起来!”
小鹿仄过头,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滑下去解着他的裤腰,“你对着女人不能尽兴是不是?”
谢源气急败坏:“胡说八道!”
“我那天在外头都听到了。”陆铭跪在他两腿中央,握着他的腰,聚精会神,“好几天都没做过了,憋得难受么?”
“你这是什么口气……啊!嗯……你……啊啊……”
陆铭狠狠掐着细腰,含混道:“别叫得那么骚。”
他一说话,谢源眼睛直发酸,低吼道:“你才别说话!磕到了磕到了痛痛痛痛……”
“阿源!”窗扇突然被碰地推开。
夜风一扫,谢源直接萎了。
嘤嘤站在外头,明明兴奋地不住蹦跳,却还摆着一张不耐烦的脸,“阿源,要不要带冬天的衣服?”
谢源心跳冲上两百五,疯狂地计算着嘤嘤的眼睛、书桌的长宽和小鹿的脑袋,这三点一线有没有过一百八度:“啊……这个……戈壁夜里很凉,可能……你还是带着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你还没有给我做冬天的衣服。”
对面灶间传出盗曳骇人的垂死挣扎,谢源仿佛听到紫韶天音:“嘤嘤!快去快去!去看看盗少怎么了!”
嘤嘤一转头,谢源赶紧眼神示意小鹿往书桌里头躲,陆铭却整个钻进他袍摆里,坏心眼重重刷过顶端,两手也不老实地往下揉捏着。谢源一时没忍住,吟哦出声,嘤嘤又“刷”地回过头,眼睛雪亮雪亮的,像匹小狼。
谢源大骇,满身冷汗,心说这么来几次,以后绝对是站不起来了,一时急火攻心,怒道:“让你去你就去!今天晚上早点睡,听到没有!把窗户关……嗯啊……”
嘤嘤以一种鄙弃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谢源简直被那板刷一样的眼神扒了个精光。不省心的死小孩迈进一步:“你怎么了?生病了么,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
“不许过来!”谢源轻喘,心脏狂跳,眼前一阵阵发黑。
嘤嘤狐疑地缩回步子,终于失去了耐性,把窗户啪地一关:“一个个都有毛病。”
谢源亦是垂下眼低吼:“……有毛病!你到底会不会!”
陆铭撤头,肆意地用脸颊摩挲着,颤动的眼睫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纯净而忧郁。谢源看到少年颜色鲜妍而湿润的唇,一时居然觉得很煽情。
陆铭调笑:“怎么这样都还不行啊,果然年纪太大了么?”
谢源也不好受,此时眯起修狭的眼睛,“站、站起来,给我解穴,我教你。”
陆铭眼睛一亮,出手如电。谢源浑身一软,深呼吸了一口,撩手就打:“小混蛋!哪里学来的!”
陆铭劈手捉了腕抄在怀里,顺势把整个人圈了过来:“春宫。”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哪里来的春宫,拿出来!”
“你枕头底下……”
“……”
谢源是男人,到此时也被挑起了情,挫败地靠在他胸口,用湿润腻滞的鼻音催促:“手、手伸出来……”
陆铭不明所以地伸手,被打了几下,更加不明所以。谢源火大,握着他食指和中指,“并拢!”然后缓缓含进嘴里。
柔软湿热的口腔压迫着粗粝的剑茧,陆铭瞬间魂都化了。他定定瞧着那形状如花的薄唇,那灯火下不辨男女的容颜,只觉得从前的那些亡国祸水也不过如此,紧箍着他的腰贴近彼此滚烫的yù_wàng。
谢源猛地清醒过来,心说这是在干什么,愤愤推开他转身,“算了……跟柴火一样木,出去出去……”
陆铭哪里肯,把他抱过来按在书桌上,倾身含住了他的yù_wàng。一时间笔洗镇纸扫了一地,扇折蓦画哗啦啦扬在半空中,割碎了昏黄的烛光。
烛火里少年的侧脸丰神俊朗,明明做着猥亵的事,却感觉犹如侍奉神祇一般小心翼翼。谢源不敢再看,把手盖在眼上陷入泛红的黑暗里,从嗓眼里溢出来的呻吟破碎不已。很快,谢源弓腰,在陆铭手中变成一根紧韧的弦。
陆铭砸吧砸吧,欺上身埋在他胸口:“那事你想得怎么样?”
谢源舒服得发虚,睡意汹汹而来,“完全是两码事吧,这里不是谈事情的地方,现在也不是谈事情的时候……”
陆铭打横抱起他扔到床上,十指相扣按过头顶。
“这样好像更谈不成事情了小鹿你冷静一点!”
“答不答应?”
谢源心中一万只草泥马跑过,这摆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