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一整桶的冰水兜头而下,我打了个哆嗦,被迫的睁开双眼,猛地抽气,冰冷的空气剧烈的挤进肺部,很难受。
灯光依旧雪白,晃目,地板上到处都是粘溚溚的血迹。
身上已经不疼了,伤口应该早就复原了。
我刚刚又晕了过去,但是时间很短,因为teixs还在我的边上,一脸探究的盯着我。
看见我重新睁开了眼睛,他露出一个血腥味十足的笑,一口血牙,看得我直泛恶心。
这个人的残忍不是一点两点,哦,对了,他也不是人。
我有点绝望,不明白这个人的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房间里多了两个人少年,一个是女孩,她正在把一个盛满冰的桶放在地上,桶比较大。
另外一个男孩则拎着空桶站在一边。
“你好歹是我的同类,别这么丢脸,这才刚开始,你就晕了。”teixs一脸不屑。
他裂开嘴,道:“继续刚刚的话题,我跟你玩一个游戏吧,只要你答对这个问题,游戏立刻停止。”
是什么问题,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棘手的是他这次想到的虐待,不,虐杀内容。
这种程度的虐待,用到人类身上,根本就是残杀。
这种单方面的虐夺,到底有什么乐趣?
“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你不是怕痛的吗?接下来的游戏不疼的……”棕色的瞳孔,盈满了笑意。
他的话音刚落,女孩就动手把我的一只脚,放入了冰桶里,因为不方便解开脚环,连同我椅子的脚也一起进入了冰桶里。
我不明所以,但是teixs的笑容看起来很邪恶,根本就不可能只是帮我冰脚这么简单。
在大约十分钟后,我的脚被冰冻得毫无知觉,整个脚白的跟一张纸一样。
但是我的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在紧张吗?”
当然不可能是紧张,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应激反应,大概之前遇到这个人,基本都会很痛,痛得我冷汗狂飙的状态,所以只要这个人稍微有所作为,我就开始出冷汗。
但是我答道:“啊,是啊,我害怕啊。”
我企图用我的妥协让他觉得无趣。
一般施虐者的心态是为了获得优越感,或者报复,如果我长期顶撞,只会引起反作用。
“哈,心口不一的样子,也格外美妙,不过我还是爱你忍耐的样子,倔强的让我爱不释手!”
我冷哼一声,不可置否。
teixs大手一挥,道:“开始吧。”
女孩听从吩咐,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来。
接着女孩把手伸进桶里,小巧的手握住我的脚,桶里的冰很多,但是我还是能看的清楚,那把轻薄的刀正贴住大拇指的根部,锋利的刃口切破了皮肤,但是没有一丝血液流出来。
我忽然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大喊道:“我艹!你他妈住手!”
“害怕吗?”teixs笑着问道。
女孩的动作在我的眼里被无限的放慢,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孩手法利落的将我的大拇指切了下来,断掉的拇指沉落在桶底,我没觉得痛,冷已经麻木了我的末梢神经,有少量的血液从断面流出来,血丝有生命一般的在冰水里游弋,很快与冰水化为一体。
“这次是你的脚趾,下次是你的眼珠,下下次……”一双手暧昧似的摸到了我的胯间,语气却足够冰冷,“是这里,你不会觉得疼,等你恢复知觉的时候,你的肢体已经重新长出来,这幅画面肯定好漂亮,哈哈,我好兴奋!”
我瞪大一双眼睛,一时不能言语。
过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似的大叫了一声:“老子要杀了你!”
铁链的声音催化了我的暴怒,我疯狂的向teixs扑过去,但是,我忘记了我其实根本就不能动弹,这次的鲁莽,以板凳倒地告终。
桶也倒了,里面的冰淌了一地,沿着我的脸颊,贴着地面,飞快的扩散。
我的脚□□裸的暴露在空气里,断面接触到正常的温度,就开始迅速的长出骨头,长出血肉,整个过程快到不可思议,连我自己都被震惊了。
在不到一分钟内,我重新长出了一个完整的拇指。
而被割下来的脚拇指,随着水流,孤零零的的躺在离我不远的地面上,断面完整,肌理完整,我不可能欺骗我自己。
“似乎,速度加快了啊。”teixs的眸光闪烁,不知道想了什么。
“畜生,老子总有一天会让你生不如死!”我大喊道。
teixs脸皮一动不动,就像是雕塑一般。
他直接单手捏住我的脚踝,硬生生的把整个脚都扯断,血液爆流。
“啊啊啊!”那一瞬间我天旋地转。
“果然,你在成长。”teixs舔了舔猩红的唇齿,声音带上了一种非常压抑的沙哑。
我很不争气的,痛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扶正坐在椅子上,任何部件都没有改变,所以我依旧不能动。
我回想之前难堪的经历,就觉得胆寒,这一次是真的胆寒。
这个人,根本就是想要虐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