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释知道他是问秦殃母亲为什么扔掉他,不由冷笑道,“秦殃父亲他还没出生时候就出车祸死了,他妈生下他之后,遇上了一个男人,爱得死去活来,但是那个男人不喜欢替人养儿子,那女人害怕被抛弃,所以选择了抛弃秦殃。”
“那个女人呢?”
“死了。”宫释笑得有些讽刺,“那个男人搭上了富家千金,哪还会要她,所以伤心欲绝,跳楼了。”
话落不由看了雷枭一眼,终于有些警觉地问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雷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手指敲了敲桌面,然后说道,“多谢宫总解释得这么清楚。”
宫释脸色不由一僵,他居然和雷枭说了这么多关于秦殃事,他怎么会犯这样错误?。
看着雷枭离开身影,宫释忍不住咬牙,明明是他占上风来着,怎么偏偏就多嘴地说些有没,好好上风让他说成了下风,不能不让人郁闷。
宫释不由叹了口气,看来秦殃对雷枭表现出信任让他放松了警惕,居然忘了雷少是个多么危险人,原本这些话他告诉谁都不应该告诉雷枭,即便不是什么泄露机密话,但是听到雷枭耳中,谁知道他会不会就有了制约秦殃灵感?
想着,宫释又叹了口气,现小鬼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他被秦殃欺负就罢了,居然还被雷枭欺负。
让他想撞墙事,人家根本就没有拐着弯套话,他就自己说出去了。
宫释看了眼对面一口没喝咖啡,不由嘀咕了一句浪费,转头看向窗外,雷枭坐车里不知道说着什么,秦殃还抱着一大,直点头,宫释不知不觉露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也不再去想那么多,秦殃其实不需要他操心。
转回头,又看向对面那杯未动咖啡,宫释脸上笑容突然变了味道,十足狐狸微笑。
雷枭,希望你不会被麻痹了才好。
秦殃可不是那么无害,偏偏他就是有那个本事让人明知道他有多危险,还会放松警惕。
不过这两人要是真开战,一定会是一场好戏。
雷枭一驾驶位坐下,秦殃便殷勤地将一塞进他嘴里,雷枭皱了皱眉,觉得那味道真谈不上好,不过倒是很给面子地没有吐出来。
要让秦殃分一出来,绝对比让他吐出几千万人民币还难。
雷枭坐车里,似乎没有开车打算,静默了好一会儿,突然问道,“宫释是了解你人?”
秦殃想也没想地点头,雷枭又问,“宫释是疼你人?”
这次秦殃想了一下,再次点头。
雷枭继续问道,“只要你想要,宫释所有一切都可以给你?”
秦殃咽下满嘴甜腻,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我不想要他命。”
雷枭突然转头看向他,温柔地抚着他发丝,吐出一句,“秦殃,咱们分居吧!”安眠药也是可以罢工!
知道自己这一功效之后,雷少决定毫不客气地利用起来。
秦殃僵住了,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为嘛要分居?为嘛突然要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