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老马夫邪恶猥琐的笑声:“小娼妇,以为老子搞了你一次就会罢手?老子命苦活了半辈子都没操过干净的处子,那骚女人四处给老子戴绿帽子,也没给老子留下一儿半女,也算老天可怜我,把你给了我,那我就不能辜负老天,说啥也要让你给我老李家开枝散叶……老子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不管以后你还要经历多少男人,都没法忘了老子…啊…太舒服了…你比那些窑姐儿强多了…那些sāo_huò千人骑万人睡,骚逼早就松了,不像你…真紧啊…吸的我真爽……”李贵边说边啪啪啪的拍打着掌下的白臀,他满身大汗粗喘如牛,两人交合处汁水淋漓,水声不止。
“你这身子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给男人配种下崽儿的,没有我也得便宜别人,你要是怀上了就嫁给老子,老子让你三年抱俩才出月子就再怀上,哈哈哈…”
听着李贵无耻的话。柳净水闭上了双眼,眼泪一颗颗落在身下的柴草上,心中悲痛欲绝,身体却还在快感中堕落。脑中唯一能想起的便是程文轩的“等我回来!”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文轩…意识渐渐清晰,耳边听到承文轩的声音:“dàng_fù,是不是在想野男人,嗯?……就那么忘不了他们?嗯?………不行了,操,都给你…都射给你…啊…”说着快速chōu_chā数下便伏在了柳净水身上。
“啊……程郎………好烫……好多”柳净水呢喃着,再也支撑不住,瘫软着趴伏了下去。
承文轩摸到柳净水的奶子,一遍揉搓着,一边把头埋在他后颈窝里,闷闷的说:“净水啊,净水,你是我一个人的净水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不过才出远门一年,没想到回来你却已嫁作他人妇…”净水感觉后脖颈处有温热的液体落下……程文轩竟然哭了,柳净水也不禁下泪来:“程郎,你既已取了净莲,她才是你的妻子,就该好好待她,而我…我既已经嫁给了李贵,便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出嫁从夫,不管他如何待我,我始终已经是他的人了…”
陈文轩听了他的话,有些愣愣的也不哭了。他爬了起来,抬高柳净水的屁股。慢慢地将埋在他体内的ròu_bàng抽了出来。只见那被操弄的艳红肥嫩的xiǎo_xué开了条宽宽的缝儿,浊白浓稠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程文轩呆呆的看着这个场景。这里早已不知被多少男人的孽根插弄过了,那些男人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的j,in,g液从净水的这里就出来…他这时才幡然醒悟,柳净水早已不是当初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柳净水了,眼前满身情欲痕迹的人是别人的妻,是窑子里的妓,是男人们的玩物,但不是自己的净水。他的净水去哪儿了?承文轩双眼发直,他摇着头嘴里喃喃道:“不!…你不是净水,我的净水不是妓子,不是!”他说着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跑去。
柳静水听着程文轩嘴里说他不是净水。心中悲痛欲绝,他看着程文轩跑了出去,心中知道他的程郎再也不会回来了。泪水再次湿润了他的脸庞。
作者有话说:
小柳儿和程文轩做过后就不接客了!
☆、3无法反抗的命运
柳净水3
柳净水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关上吱嘎作响的木门,背靠着门先是发了一阵愣,看着满室简陋残破的陈设,红肿的眼睛再次蓄满了泪水。他无声地滑坐在地,眼泪扑簌簌地砸在地面。他在柳府虽是庶子,因着身体特殊的缘故并不受宠,但他自小安分乖巧,柳老爷念着父子之情也未曾在吃穿用度上太过亏待他。他与程文轩自幼相识,情意相通,虽然程文轩与长姐柳净莲定有婚约。但柳净水依旧觉得自己很幸福。直到一年前的那个夜晚。
往常都是小厮去给娘亲买药,但那日柳家大小姐柳净莲上山去拜观音庙,说是伺候的人不够,便像他借走了下人,他只好亲自去了药铺。如果那日他没有去买药,没有走那条路…是不是…是不是他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十五岁那年程文轩提出与柳净莲退婚,要取柳净水为妻, 程老爷大怒道:”即使你不取柳净莲也不能取柳净水!”程文轩却不气馁,找柳净莲说了退婚之事,没想到柳净莲竟然答应了,他万分感激,只觉柳家大小姐善良温婉,通情达理。只是他不知在他转身离去后,柳净莲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将丝帕生生撕成了两半。
程文轩与朋友前去京城做生意,他想自己若有事业有所建树不再依赖家里,就能带柳净水远走高飞。临走前,依依不舍得拉着柳净水的手,让他等自己,最多一年,等他在京城安顿好一切就回来接他。可是眼看着程文轩就要回来了,他却被打入了无底深渊。
他嫁给李贵时,已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他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怀上的孩子,直到肚子已经显怀被柳夫人叫去问话,柳夫人开门见山上来就问他是否已失身于人还怀了身孕?柳净水一听这话,当即面无血色,瘫倒在地。柳夫人露出不易察觉的一笑,给旁边的老嬷嬷使了个眼色,老嬷嬷便上前要将柳净水拖进内室验身。柳净水无力反抗任由几个嬷嬷丫鬟在内室将他双腿分开又看又摸,最后禀明柳夫人他早已失身且已有四个月了的身孕。
柳夫人大怒质问他那奸夫是谁?听得柳净水说是府中老马夫李贵,便又斥道:他尚未婚嫁就和男人私通孕子,被人知道了按乡里规矩是要进猪笼的。又劝他不如嫁给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