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你可别乱说。”斐散元见薛永良脸色瞬间变了急忙让辜子期就此打住。
辜子期会意急忙改口,“我就是说说而已,薛堡主万不可当真,你们薛家堡的人们多么和蔼热情您自己是知道的啊!”
“没错,我薛家堡的人万不会这么做。”辜子期一听这话心里放了大半,怎知这薛永良的后半句话当真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了。“看来就只能是外来的移居者活和过路的人了。”
“薛堡主……”斐散元有些担忧。
薛永良蓦地站起身来单手背后,“两位就先去歇歇薛某有些事处理,日后在叙旧。”
说完,薛永良唤来家里的管家薛平带领辜子期和斐散元去客房休息。一路上薛平没说一句话两人也不好问,只见薛平神情里总是带着不安。两人只能心叹,这薛家堡的人只怕都成了惊弓之鸟吓不的。
这厢说说薛永良离了两人就奔着自己的书房而去。不一会薛平送完辜斐两人回来薛永良书房门口。
“老爷,人已经带到客房安顿好了。”
“好!你这就叫少爷过来!”
“是。”
薛平走后薛永良是在耐不住心里的不安在书房里来回的走动一刻也闲不住。他只怕如若让辜子期说中他薛家堡的人们都该怎么办,就为了一个恶魔满足一丝刺激感就牺牲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他是万不能容忍的!
“爹。”
书房外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
“进来吧。”
进来的我是一个束发沉稳的男子。
“不知爹叫孩儿前来所谓何事。”
“晴明,你先坐。”
薛晴明坐在椅子上听着他爹薛永良讲出辜子期的推断,拳头越握越紧。
“我本是不信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
“爹的意思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薛永良摸了把胡子,“为父正是这个意思。”
薛晴明站起身对着薛永良一握拳,道:“这件事情就交给孩儿去办,孩儿定会彻查每一个可以的家伙!”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而这边,斐散元觉得有些郁闷。
辜子期再一次无视别人分给他的房间,默默跟在斐散元的身后进了他的屋子。
“我说,你就这么喜欢跟着我?”斐散元对于这跟当时在蒋家庄时一般的情况他真的没话说了。
“不是喜欢跟着你,是喜欢你。”
辜子期云淡风轻的回话却让斐散元一阵心惊,这比他小了几岁的辜子期怎的每次都能够勾起他心里的意思异样。他竟然想起来蒋家庄客房里的那一晚。
“是是是,我也喜欢你。”斐散元没有深究这个问题,而是巧妙的避开了它。“你究竟几岁了?”
“都说了整十九了。”
斐散元没有答话他自然也是顺杆就下。这样想来这大概已经是两人第二次打太极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散元,我们来猜猜这专杀小孩的混蛋是个怎样的家伙?”辜子期道。
斐散元叹了一口气道:“算了,死者为大。”
日落西山,月上梢头。
大约伴晚时候,薛平前来说他家老爷请辜子期和斐散元二人前去吃个晚宴。两人应承,随意收拾了下就去了。等到了宴席上却发现原来不止薛永良一人。薛永良一一介绍,宴上除了他和他的女儿薛晴雨,还有他的大儿子薛晴明,妻子杨式和被抱在怀里年纪尚小的小儿子薛晴云。
“斐某只是路过拜访,怎么有劳薛堡主如此盛情招待。”
“哪的话,斐贤侄与我早年结识,朋友原来定要尽地主之宜啊。”
“……”
“令郎一身正气,面貌英俊实乃人才。”
“……”
本来两个人互相吹捧的挺好,气氛也挺好,奈何终究是被一声尖叫打破了这和谐的气氛。
几个人均是转头瞅着声源处。只见辜子期带着满脸的狼狈四处逃窜,他的脸已经被画成了个大花脸,而追在他身后的薛晴雨手里不着何时拿着一碗酱汁和一根筷子。感情这姑娘把酱汁当墨汁,把筷子当毛笔啊!
斐散元看见辜子期的样子憋着笑,手里杯子里的酒都撒了许多出来,而一直坐在杨式怀里的薛晴云如今指着辜子期咯咯的笑了起来。一时间屋子里被笑声充斥。
老天,快救救他吧!这鬼丫头太难收拾了!
等到薛晴雨歇着,辜子期也已经够呛了。
薛永良语带抱歉,“小女自小顽劣,还望辜贤侄不要介意啊。”
“老实说,晴雨小时家里每个人都被他整惨了,包括他爹和晴明。”杨式一边顾着薛晴云一边说。只见一旁的薛永良和薛晴明嘴角一抽一抽的。
“好了,玩也玩够了,还不回去睡了。”
薛晴雨皱着眉道:“爹,我虽然贪玩但我也知道殊是殊非。爹,我想跟着你和大哥抓那贼人!”
“晴雨赶紧下去。”薛晴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