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啦!他抬头问我,我冷笑出声,我都亲眼看见你和沈译言从宾馆里出来,你还否认个什么劲!
告诉你,爷我身边男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给我滚!
译言?!他想了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他要出国,那天要我去送送他就这么简单。
就是见一个老朋友最后一面,没别的!
老朋友?!我叉着腰简直要笑出声来,你和沈译言是老朋友?!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他擦去脸上的血渍,似是不甘的看着我,笑堂,他念我的名,你就是吃醋,也不应该这样吧!
似乎一下戳到我的命门,谁吃醋!!!!我揪着他的衣领想把他扔出去,他却寸步不让,只居高临下的看我,嘴角噙着一抹笑。
好吧,实际上我确实是在吃醋。
他不应该在许诺我的同时再去招惹别人,就凭他fēng_liú成性的前科,就不该在这个时候犯我忌讳,何况那人是沈译言。
当日景御寒怎样对我,我铭记于心。
你少臭美了行不行!我承认我发疯的爱过你,可是已经不能回到从前了。反正我们两个男人也不可能走到最后,就这样吧。
他一下变了脸色,紧紧抓住我的手腕,你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如果我再放开你,那我就是傻子,是天底下最蠢最蠢的白痴!!!!
就当是同情我,可怜我,怎么样都行,再给我个机会吧。
景御寒捏得我很疼,像是不确定的,从连接处传来一阵颤抖。
我从不知道,在和我说话的时候,他会如此紧张。
这次你说了算,你要是觉得我有半分不好,就马上和我分手。要是你喜欢,我们把初晨接过来也可以……
这个名字再出现在我耳畔,心里堵得慌,不由分说甩开他,转过身去。
气氛本来软化,景御寒一时不知自己做错什么,惊慌的站在原处。初晨不是我儿子,我告诉他,司徒嘉嘉在骗我,凭什么你就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景御寒立时说不出话,你,你要我怎么证明,只要你说,我都照办!
见我不答,他显然上火到了极点,竟抄起一旁的水果刀,对着胳膊猛刺下去。
我虽阻止,尖刀却已然入肉两分,殷红立刻浸染他的衣袖,顺着指尖滴落下来。
你疯啦!!!把刀扔到一边,我找来医药箱马上处理,心里乱得一塌糊涂,正包扎,几颗水滴落在我手上,竟是景御寒在哭。
对你好你不接受,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你也不要,我实在没办法。
只要你肯相信,我宁愿现在就把心剜出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