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他的岛主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眼前的这个人两眼微微有些红肿,尤其是鼻尖,也是红红的,和小的时候哭起来一个样子。
“属下……没有。”回答的人有些迟疑。
池暮的脸离他的那么近,仿佛能够听到对方的心跳。若熙感到自己像是被池暮看穿了一样,有些不知所措。
江池暮很满意他的影位此刻的表情。好像,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的影卫脸上露出不一样的表情。这让他莫名其妙的来了兴致。
“刚才受了一个公子的责骂,觉得委屈?”问这话的同时,池暮的眼神落到了他影卫的额头。
被简单处理过的伤口,现在还在渗着血。但还好没有碎瓷片留在伤口里。脸颊被烫伤的地方有些微微发红,但是应该也无大碍,并不至于毁容,过些时日就能恢复了。
“属下不敢。”这次他的影卫回答的到是很干脆。
“痛吗?”池暮饶有兴趣的问到。
若熙被这样一问,心中有一丝奇怪,他意识到他的主人和他现在正以一种很诡异的姿势进行着交谈。自己被五花大绑,还跪在地上,脸被主人捏在手里,主人的脸还如此的近。他甚至可以感到吐在自己脸上的呼吸。这样的气氛,实在是诡异。
“不……不痛,谢主人关心。”
“是不痛,还是不敢痛?”池暮还不打算放过他的影卫。
“……”眼前的这个人沉默了。复杂的问题,他向来不知道如何回答才能讨主人的欢心。
见面前的人沉默不语,池暮的手突然抚上了若熙的脸。指尖轻轻的滑过了那被烫伤红肿的地方。轻轻吹了口气。
他影卫的脸上立刻泛出了红晕。他在害羞?
既然如此……
“噗!” 池暮两指一弹,若熙身上牢牢绑住的绳索便断了成了几段,从他身上无声的滑落。
“把衣服脱了,到我床上去。”岛主发出了命令。
“临幸”
他的影卫有些迟疑。
“主人……”
他不知道主人这样不知所谓的要求是为了什么。本以为自己的主人和那位玉树公子翻云覆雨后就会就寝,却没想到大半夜的竟这样大张旗鼓的把自己抓了回来。
他知道自己擅离职守是犯了大过。他知道处罚是逃不过的。可现在主人这样究竟是为何?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岛主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他的影卫慢慢的抬起酸麻的手,颤抖着开始去解自己衣襟。
自从上次受辱之后,若熙对别人看到自己身体这件事情产生了极大的抗拒。
当初被要求上药的时候,他疯了一样的抵死不从。若不是池羽在旁以死相逼,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医师碰他的身体的。
而现在,他的主人却要他tuō_guāng衣服……
池暮见他的影卫好像在努力的克制什么,双手颤抖着,半天也没解开什么,一阵不耐烦。
他最讨厌就是拖拖拉拉了。
“废物!”
一把揪起他影卫的衣领前襟,江池暮把他的影卫从地上粗暴的拽了起来,没等他的影卫反应过来,池暮已将若熙整个人拖拽到了床榻前,一把甩到了床上。
江池暮这股劲运了真气,力道着实的大,若熙根本没机会站稳就被扔到了床上,惊恐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主人!?”
江池暮二话不说一把扯开了他影卫的衣襟,白皙的胸膛尽收眼底。
这举动让若熙一下子失去了理智。
先前被侮辱的记忆一幕幕的涌出脑海,他疯狂的向后退着,两手慌张的去揽自己的衣服,试图将自己暴露的肌肤遮住。
可是江池暮哪里容许他得逞?
“啪!”一记耳光重重的打在若熙的脸上,将他打趴在床上。顿时脸的一侧红肿了起来,鲜血从若熙的嘴角流了出来。
江池暮顺势翻过若熙的身体,骑在他的身体上,压住了他的□。又不顾若熙的挣扎,一把抓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床头,另一只手猛地抽出若熙的衣带,将他的双手牢牢的绑在床头那雕刻的精美的床柱上。
若熙此刻大脑一片空白,两只眼睛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完成这一连串熟练的动作。
只见他的主人压低了身体,俯在了他的身上,一手狠狠的捏住了自己的下巴,迫使自己不得不看着他的脸,低声的说道,
“知道么,你刚才害我杀了我最宠爱的男宠,我还没有享受够呢。这都要怪你。所以,不要怪我拿你出气!”
讲这话的时候,江池暮显的很平静,声音很低却声声刺入尹若熙的鼓膜。
听到玉树死了的消息时,若熙的眼睛张的更大了。
没想到刚才还在床上跟主人翻云覆雨的玉树公子,床上的温度还没有退,人就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那么自己呢,是不是一会儿也会化作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若熙呆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