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狐一个惊讶,差点要跌下去。偷溜!原来这家伙根本没有告知苍锦!
小跑步跑著跑著,苍舞和影卫都开始用起轻功,犬狐则被苍舞抱在怀里。
「苍舞殿下,」影卫在风中隐约叫唤著,「陛下是不会让您再出宫的--」
闻言,苍舞挂起神秘的笑容,「是吗?那可不一定……」
犬狐依偎在苍舞怀里,心头闪过一丝温暖的感觉。就好比妈妈的怀抱--
闭上双眼,犬狐用心地去感受那前所未有的温暖柔和、去追寻那消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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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儿…仪儿?」
轻声的呼唤环绕在犬狐耳里,让他有些被惊吓到。
「嗯…苍锦……?」朦胧的眼曈看得不是很清楚。要是看清之後,一定会想要去撞豆腐。
苍舞摆出无奈的脸,指尖轻描犬狐美丽的轮廓。
「呜,好痒!」被描得痒起来的犬狐缩著肩,拍开苍舞的手。
苍舞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
「欸?苍舞殿下?」听到莫名奇妙的笑声,犬狐完全被笑醒了。
抹去笑泪,苍舞的嘴角仍是上扬状态,「终於醒啦?你在我怀里睡得好熟,所以回来後我就
把你送回房里了。」
在他怀里睡著?犬狐白净的脸上疑似有红云飘过,「谢谢你哦!」
「对了,」苍锦又说道,「父皇找你,尽快过去吧。」
苍锦?犬狐蹙眉,「干麻?那家伙又想干什麽?」只要对象是苍锦,他都要有警觉性。
「我也不清楚。仪儿快去吧,到时晚了会被父皇责备的。」对於犬狐不礼貌的口气,苍舞只
是淡笑著。
犬狐点点头,急忙下床奔去苍锦那儿,却依然空呆地踩到垂在地上的凉被,在空中划出一个
漂亮的弧度--
「阿--」犬狐的表情已经不是用冏就能形容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