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不可思议,最不入流的打架方式和他pk。这种不堪入目,酷似流氓火并的互殴绝对要关紧大门才能进行。当然,每次都是以我上他下的姿
势结束。
他在下面灰头土脸,恨恨的磨牙:“妈的,‘强龙难压地头蛇’。这辈子能压老子的只能是你!”
呵呵,一个凶恶的流氓攻终于在被我打成猪头后承认了受的身份。不过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靠!谁是‘地头蛇’!”
我乘胜追击,以一种新的面貌去开始另一场“战斗”。
“瘦了好多啊?”“战斗”结束,我漫不经心的摸着他的肋条。
看到他眼睛亮了一下,我接着说道:“血都抽条了吧?”
他嘴角一撇,拧我的乳首一下:“嘴巴真坏!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沉默良久,我似乎感觉到他轻轻叹了口气。
“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
他的声音幽幽,在黑暗中更显空远。
“我对别人的事没兴趣!”
“叉!爷我都快见阎王了,就当是听我的回忆录行不行?”
他要死了!我想起好像过了有十天了。心里有点难受,于是哼了一声,算是示意他继续。
“我出生后就没见过妈,爸又娶了一个女人,生下我弟弟。从此以后,我就更显多余,从小没人管,活的很野,后来我被送到太白山下的沙
家坝,和我爷爷住在一起。他是个奇怪的老头,但对我还不错。我的身体不好,所以他总在配药,给我调养身体,但一直不见好。后来说是为
了帮助我调理,找了四个大汉,当时我很小,不知道那是5p,长大之后才明白。”
他顿了顿。我一听,明白了那是采阳补阳之术,难怪他体内一直阳气过剩:“你是从那时开始喜欢男人?”
他轻轻点了点头。
“看来你不是第一次当受啊?!”我的心里一沉。操!吃醋吗?
他一扭头,声音气的都抖了:“谁,谁说老子是下面那个?上老子的,你他妈是头一个!”
“嘴巴干净点!”我狠掐他腰一把,但心情好多了,“不会是让你去上那四个大汉吧?”
一个小屁孩去上四个成年人,这场景想想都觉得诡异。
“不是,我只是喝了他们的牛奶!”他低下头,好像非常不愿意提及,拼命揉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