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结下了哪有那么好解开。
小郁郁偷偷瞄二爸,二爸给他吃甜甜的大草莓,但是二爸叫坏人打爸爸,以后不能吃二爸的草莓,二爸是坏孩子,但是草莓真的很甜,哈密瓜也很甜,苹果也很甜,橘子也又酸又甜……唉!
你无法体会一个两岁幼儿窝在妈妈怀里吞口水的忧郁。
两个人在空间里挥舞铁锹一顿挖,两三个小时过去才挖了个长方形的坑,大致两米长三米宽,半米多深。
初试嘛,没必要搞太夸张。
挖了条引水渠之后泉水灌入土坑,开始水很浑浊,沉淀后变清澈了一些。
鱼是要吃东西的,水草没有,只能到时候撒菜叶将就。
两个人又兴冲冲想趁天亮把鱼给买回来,但客厅里凝重的气氛让他们停住了脚步。
“东城区有邪教的人在自来水厂投毒了,昨天毒死将近两万人。”郑月娥说话,浑身颤抖。
这里离东城区没多远,但用的是另一个水厂的水,不然恐怕大家也都没命了。
夏灿和凌安尘顿时浑身发寒。
电视上还在播报惨状,宣扬世界末日的邪教徒们往自己身上淋着汽油点燃后像一个个人形火炬在冰天雪地里惨叫着狂奔,有的拿着尖刀和武器疯狂攻击其他人,说是末日到了,要先杀死异教徒们才能成仙,异教徒全是地狱的燃料和炭火。
枪声响起,施暴的歹徒匍匐在地,鲜血和受害者的鲜血在雪地里蔓延。
没人说得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日子虽然过得艰难,但大家明明还撑得下去,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窗外传来轰鸣声,夏灿能清楚地看见远处的公路上一辆汽车冲进一家还在营业的商场爆炸开来,硝烟滚滚,哭喊声到处都有,人群仓皇逃窜。
小区里有人拿着大喇叭喊话警告大家邪教徒叛乱了。
小区大门已经封锁,所有人在家准备好武器和家人待在一起,绝对不要出门也不要让任何人以任何理由进入家门,早晨已经有四家人被杀光了。
“开门开门开门!”门被拍得通通响:“我们是小区防卫的来查邪教徒!你们家里是不是窝藏了杀人犯?把门打开!”
随后又是一阵拍门声。
夏灿家是整栋楼仅剩的几户人家,上下左右人早都冻死了。
“快开门!不然我们要砸门了!”外面的人凶神恶煞的吼叫。
夏灿从猫眼看到七八个人有男友女还有老人和孩子,他们无一例外都拿着斧头棍棒和尖刀。
夏灿甚至没办法相信这帮平时明明都很友善客气的人会像野兽一样守在自家门外,目露凶光。
通通的踢门声传来,夏灿看到一个小个子的男人骂骂咧咧举起了斧头:“老子进来以后要把你们这帮地狱的炭火全都剁成碎块!”
随后癫狂的一斧头劈来。
邪教徒人数其实并不多,但他们手段凶狠成群结队,普通市民根本不是对手。
夏灿家的防盗门真材实料,铁皮很厚实,用斧头劈了半天根本劈不开,外面一群人试了用锤子砸,也没用之后还想倒汽油纵火。只可惜楼房是水泥结构,根本没东西可以烧。
捣鼓了近一个小时他们才离开。
他们准备下楼,而楼门口等着他们的是小区里自发组织起来的青壮年们,每个人都拿着长武器,一声不吭就往他们身上招呼,连夏灿和凌安尘也甩着啤酒瓶从楼道里往邪教徒脑袋上砸。
这群人简直像野兽一样癫狂,挥舞着尖刀往人身上扑,还呼喊着荣耀和上天堂。
小区里一共清除了四十多个异教徒,男女老少都有,最小的才十二岁,她奶奶也教着她把尖刀捅进被打倒下人的肚皮里。
这些人脸上都是欢喜和兴奋,他们的邪神要来接他们了,死也死的有价值。
小区里得居民了死伤了二十多个,没有人能笑得出来。
因为没人知道那些人这样做的理由。
努力的生活,坚持着扛过灾难重建家园不好么?
为什么一定要上虚无的天堂。
夏灿不知道有没有天堂这玩意,但他知道肯定不是这群傻逼能去的,得愚昧无知到什么地步才信这么脑残的邪教?
军队出动了四处清剿,邪教徒们遭了央,在雷霆手段下仓皇逃窜,呼喊着被迫害哭诉人权,还说教里只是“一小部分极端分子”做坏事,其他人都在家祈祷着世界末日平安度过呢,大家不能以偏概全,盲目的说所有教众都是坏人。
这时候正义的卫道士们也出来为“受迫害”的邪教人士鸣不平,说许多参与的都是老人和孩子,不能处罚。
更有其他没有受到叛乱波及地区的人都表示要替受害者“原谅”他们,只要他们以后爱好和平就行。
邪教徒冒着冰天雪地出来集会,说汽车炸弹和投毒不是他们做的,是污蔑陷害,是阴谋。
大批不明真相的市民也跟着出去上街了,痛骂管理者狼心狗肺,要求释放被捕的邪教徒,尊重宗教自由!
事情越闹越大,上面竟然出乎意料松口了。
大批原来逮捕还没有枪决的杀人犯和教唆犯邪教徒一股脑全部放了出来,示威民众顿时喜气洋洋。
当天晚上邪教徒和正义人士欢聚一堂庆祝胜利。
第二天早晨四团火焰带着滚滚黑烟冉冉升起,邪教徒们组织在一起向邻省跨进,四处召集着人手躲进山里去了。
而那晚上的正义人士们身上插着尖刀麻袋一样被堆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