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正牌包被发现 ...
为了安全秘密地打掉唐源腹中的孩子,虚桐费了很大的力气,法术完成后已经很累了,却还必须要将段越然送进一墙之隔的唐源房里。这种依靠虚化凡人ròu_tǐ从而产生位移的法术并不容易,一般情况下虚桐也不会尝试,只是这回他不得不这么做。
送走了段越然,他躺在床上休息了十分钟,身体才渐渐能动。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自己的极限在哪儿,这次一看,他有点儿失望,虽然自知法力不高,可这么容易就支持不住,真是太丢脸了。用尚存的一丝法力强撑着身体飘回段越然家,可刚落地没多久,脑袋一阵眩晕,接着就昏了过去。
所以段越然万万没想到,面前的虚桐,竟然已经昏迷了四天。
把人抱到床上,叫名字推他没反应,索性用力拍脸掐人中,可还是醒不过来。段越然开始着急了,人昏迷了可以送医院,神仙昏迷了怎么办?
看来虚桐曾经支支吾吾表示过怀胎超过一个月再打掉的麻烦,不是在唐源身上,而是会对他自己产生不好的影响。他此时的脸色还跟那天在酒店作法时一样,并没有回复往日的红润,疲态尽显。
段越然心里一滞,早知道会这样,不如就……
想到这里他苦笑起来,现在后悔有什么用?而且唐源那件事,是不可能后悔的。
抱着虚桐洗了个热水澡,希望会对他身体恢复有帮助。可那人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段越然就守在床边,完全没心思做别的。不能一直这样下去,给自己一个最后期限,如果到时虚桐还不醒,就只能冒险带他去医院了。
突然眼前一亮,记得曾经采访过一位中医学院的老教授,多年来一直从事中医理论和实践研究,退休后开了个诊所,治好过很多西医束手无策的疾病。虚桐这种情况,叫他来看看也许更合适?那位教授见多识广,及时发现虚桐跟普通人不一样,应该也不会太大惊小怪吧。
翻了翻工作记录里的采访资料,很快就找了联系方式。事已至此,他也来不及考虑那么多了。或者说,只要能让虚桐醒过来,怎么样都无所谓。
段越然在电话里描述了一下情况,对方很快就同意出诊,段越然还专门开车去接。那位孙教授满头白发,精气神却非常好,看来是深谙养生之道。段越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给虚桐穿着长袖长裤睡衣,用被子蒙得很严实,长发也全部塞在睡帽里。
孙教授似乎并不在乎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检查了一下五官和舌苔,然后从被子里拉出一条胳膊诊脉,诊脉的过程有点儿漫长,看得段越然直冒汗。
神仙不会没脉吧……
孙教授眯着眼睛,像是在思考,然后松开手,将虚桐的胳膊放了进去,扭头看着段越然,老
18、正牌包被发现 ...
花镜后目光非常肯定,“怀孕了。”
“什么?!”段越然抓抓头发,觉得最近听力有点儿下降。
“怀孕了,十周。”孙教授说得很肯定,“脉象有点儿怪,我一时还说不上来具体的原因,但身体过劳动了胎气是肯定的。胎儿情况不稳定,不过暂时还没有流产的迹象。”
“孙,孙教授,您说的……这是真的?”段越然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大滴汗珠从额头上落了下来,虚桐……怀孕了?虽然在经过唐源的事后他对男人怀孕已经有了一定的接受能力,可虚桐怀的是哪门子孕?难道是唐源打掉的那个孩子弄到了他身上?这也太有想象力了吧……
“这是你媳妇还是你女朋友?”
“啊?”段越然一愣,想起来了,他之前只是跟孙教授说有个病人怎么怎么样,没有提性别,再看此时只露了个脸的虚桐……说是女的也说得过去。
“还没结婚吧?”孙教授脸上露出一副“小年轻未婚先孕”的了然,“如果打算要这孩子,就得好好照顾。我开几服药先喝着,以后定期做检查。不过我总感觉他这脉怪怪的……”
后面就成了孙教授的自言自语,说着他打开随身带的医药箱,露出一排长短各异的银针。
段越然吓了一跳,“孙教授,这是要干什么?”
“他体内气息太乱,扎扎针,很快就醒了。放心,不会影响胎儿。”
段越然按吩咐撩起虚桐的睡衣,把双臂和腹部露出来,然后他就成了看客。跟他手掌差不多长的银针准确地扎进虚桐身上的穴位,每一根都几乎没入将近一半。他听说过针灸找对了穴位是不会疼的,可就这么看着,却总觉得是种折磨。
扎完了针孙教授跟他说了汤药的煎法和吃法,段越然认真地拿笔记下。临走前孙教授又说如果第二天早上人还不醒就再联系他,段越然嘴上说好,心里却想,如果他一直不醒,恐怕就得带他到庙里拜佛求神了。毕竟虚桐是那个系统的,凡人管不上。
看病看了将近一下午,段越然在厨房熬药的时候还死活想不通,怀孕了?怎么可能……
可孙教授明明不会看错。
那么,他怀的是谁的孩子?孙教授说十周了,十周之前,恰好就是虚桐失踪了两天回来就一身吻痕的时候,那就是说是那个人?可那个人到底是谁?
还有一点就是,虚桐是送子大仙,所以自己也能怀孕,这种解释通吗?
“越然兄……”
脑子正乱着,背后突然来了个声音,把段越然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虚桐穿着白底红纹的睡衣,光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