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充斥着急促的呼吸声,“咕啾咕啾”悲猥的声音响个不停。
可恶,好痛,东云平常都不会这么粗鲁。就好像在宣泄满腔的怒火那样地恶意惩罚自己。
他有必要那么生气吗?
不,应该说,自己有惹他生那么大的气吗?
对了,跟那个宇佐美检察官见完面之后回来就是这个样子,他们之间果真如东云巽所说的那样?!
秋仁将脸凑上去,他想要更加贴近东云,即使双手不能环抱住对方,但也希望尽可能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两人的身体如此密切,却有种越走越远的感觉。
就在两人差不多要释放之际,东云想要吻上秋仁的唇,秋仁猛地用被绑住的双手捂上他的嘴,不让他得逞。
“……你先给我答复……”这混蛋又想蒙混过去了。东云明明就知道刚才那些问题是试探,但他偏偏就不要正面回答,这家伙究竟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难道就跟东云征二说的一样,东云永远都不会让别人知晓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秋仁……”
手上传来微微的颤动,秋仁内心一震,手也缓缓垂下。东云的唇就这样落下来,两人的舌头不断互相缠绕,仿佛要将对方吞噬。每当东云用这种声音喊他的名字,用这种眼神注视他的时候,他都会任东云对他予取予求。
因为他根本就拒绝不了,也不想去拒绝。
“唔…不要接近东云庄里任何姓‘东云’的人。”好不容易放开秋仁的唇,东云贴着他的唇角说着,两人的气息在零距离间互相交错。
“嗯……呵呵,在说你、啊——”东云突然一记猛烈的贯穿,让秋仁猛地头脑发胀。
“你还有余力跟我耍贫嘴,那就说明你还有力气再来吧。”东云一手不断轻抚着秋仁的敏感处,一手用力按住对方将要爆发的热源点。
“放、放手……他们都是你的家人不是吗、啊嗯……”就连自己的家人都要防着,那哪里才是自己真正放开身心的归属呢,东云……
“我‘床’究竟安置在哪里,你不是最清楚?”东云凑到他的耳边呢喃着。
然而,秋仁整个人已经无法用脑袋去正常思考……
“不要忘了……”
秋仁……
31、cer.31 ...
目标锁定,周围没有多余的妨碍着。
好!
出击!
……
秋仁一边紧盯着猎物,一边蹑手蹑脚地窜到木柱后。
听东云庄里的仆人说,自从酒吧那次事件以后,东云巽就好像被东云的爷爷勒令禁足了。为期三个月,不许离开东云庄半步。虽然他很好奇,东云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去摆平这件事,不过始作俑者是他自家的亲人,要和平解决这件事情应该并不难,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东云巽会被禁足了。
不过……roary真的不是东云巽的店么?
东云巽最后那句“错了。”,又想表达什么呢?
还有……
嗯……
为什么每一间古老的大屋都会有一大堆不为人知的谜团啊?!
秋仁鬼鬼祟祟地蹲在转角的位置,一直在偷偷地观察东云巽。
经过一天的贴身跟踪和蹲守,他发现东云巽早上除了到剑道场练剑道和到射击场练射击以外,到了下午还要进行自由搏击训练和茶道训练,经过一整天的折腾,他也终于发现这东云庄简直就是个军事训练基地。到了晚上,他还以为这家伙会忍不住偷溜出去玩,想不到他竟然会躺在走廊上看书。这副认真的模样,从侧面看来,跟东云还真像……
搞什么!这紧要关头还要想那个混蛋!羽山秋仁,你真的无药可救了。
“你打算还要一直变脸变到什么时候。”东云巽淡漠的语气传来,右手从容地翻开另外一页。
“咳、咳。”秋仁从暗影处走出来,“我先说明,我只不过是闲着没事做,散步散着就不知不觉走过来了。”
“是吗……”书本刚好遮住东云巽的脸,从秋仁的角度看过去,根本没法看清对方脸上的表情。“你没发现,我现在后面这个房间跟早上我走出来的房间不一样吗?”
“真的?不可能。”秋仁焦急地左瞧瞧右瞧瞧,“不可能啊……我早上来的时候明明已经做好标记了,就是为了防止自己会迷路这种……状况……的出现……”秋仁愈说愈小声,窘迫地撇过视线。
难道他还真的以为对方一点也察觉不出来吗?!天真的家伙,只有年龄在长的大叔,脑袋一点都没放聪明过。
“这样啊……”东云巽放下书本,侧过身,单手支着头从下往上盯着秋仁。
“怎、怎么了?”怎么又是这种不怀好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