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舟皱起眉头,说:“我是觉得我应该来见你,但是我来也是为了还你东西,不过……”
“停!”严晰做了个“op”的手势,说,“你说重点行不行?我的东西呢?”
蒋云舟闭上嘴。
那一瞬间,严晰愣了一下。
这种蒋云舟一说话他就嫌烦的模式,简直跟以前他们相处的情景一模一样。除去他们曾经上过床之外,根本没有任何改变。
严晰记得昨天晚上他背着andy遇上蒋云舟的时候,他明显锐利多了,讽刺挖苦照样很流利,严晰还以为他吃错药了。但怎么过了一晚上他又变回了以前那个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蒋云舟?
莫非他精神分裂?
严晰觉得自己再想也要精神分裂了。
蒋云舟默默掏出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严晰:“我觉得这东西还是比较贵重的。”
严晰斜眼一看,一愣。
这不是他的那个胸针吗?
严晰一把把胸针从蒋云舟的手里抢过来。
蒋云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严晰咳嗽一声,把东西收好,说:“还有什么事吗?”
蒋云舟说:“我觉得你应该说句谢谢。”
严晰眨眨眼,啊,他又精分了。
“那谢谢,没事了吧?你可以走了。”
“……”
蒋云舟叹了口气,说:“我留下来喝酒总行吧?虽然你是老板,但也没权利赶我走。”
严晰做了个请便的姿势,然后就扭头不去看他。
蒋云舟被谅在一旁,他招手让调酒师过来,点了一杯花式酒,然后用手指摸着酒杯边缘,默默不语。
严晰虽然背对着他,但觉得有蒋云舟在,空气都沉重了许多。蒋云舟的存在感太强烈,以至于他想到了昨天,他抱着他,抬起他的腿,从后面进入他……
我操。
严晰用手扇了扇脸颊,空调温度应该再调低些。
就在这时候,酒吧里又走进来一个人,严晰见了不禁直起身体。
他走到那边喝酒的andy身边,伸手抓着他的胳臂,把他往外拽。
andy明显不愿意,甩开那个男人的手,但是男人还是继续去拉andy。
严晰挑眉,站起来走过去。
“啊,正义的伙伴出动了。”经理远远看见了这一幕,鼓起掌来。
严晰转身冲他又比了个中指,才继续走过去,冲拉住andy的人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你动什么手。”
那个男人自然就是跟andy纠缠不清的……那个男人。
严晰才发现,他连这个人的名字怎么称呼都不知道。
早知道把andy介绍给他的时候应该问问他姓什么的。
男人看见严晰,这才放开andy,他看起来有点烦闷,对严晰说:“老板,我们的事你就别管了。”
严晰抱着双臂,抬起下巴,傲慢地说:“没有我,你们能认识吗?”
男人被堵话了一下。
严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andy,问他:“你愿意跟他走吗?”
andy拼命摇头。
严晰又转头看那个男人:“所以你没权利让他走。”
男人抹了抹脸,对严晰说:“老板,你也别打官腔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给我们点空间让我们好好沟通一下。”
“啊,沟通就沟通到床上去了。”严晰说。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这时候andy说话了:“我不想再跟你保持这种关系了。”
男人反问andy:“你觉得我们什么关系?”
andy咬着嘴唇,半天不说话。
“我觉得你们是炮【嘘】友。”严晰在一旁说。
男人愤怒地转头,冲严晰吼:“我又没有问你!”
严晰用小指掏掏耳朵,说:“我说我的,管你屁事。”
男人不跟严晰一般见识,在andy身前蹲了下来,说:“我觉得我们相处得挺好的,你突然闹什么别扭。”
andy疲倦地问他:“你为什么不去我家,就连昨天我喝醉了,今早醒来还是和你在酒店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