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倒是主动解释:「找了半天就见到母野猪带着小孩出来觅食,打散了他们的队型後捕了一只野猪。」
野猪虽然还没长大,但是那个头和肉量绝对不少的。
「那麽大,吃不完吧?」苏华吞了吞口水。
「嗯,剩下的煮完风干一下,带在路上吃。」反正冬天也放不坏,正好省了明天早午饭。
秦牧把半边的野猪烤得金黄,衬着苏华像个废物似的,不过两人以前倒是常在乡郊露宿,那时代还没有现在的好条件呢。苏华被秦牧服待得心安理得,一个人把猪肉削下一片,另一个配合地咬下去,背影渐渐地靠拢,很是和|谐。
火光红红,再加了一点柴後秦牧便和苏华去休息了。
外面吹着大风,把帐号吹得霍霍响的,苏华穿着一件羽绒衣再裹进睡袋里,简直是打从心底暖和起来的,然後再用围巾把自己的脸包一下,省掉了枕头,更是和暖。
倒是秦牧有点不太习惯被这样拘着手脚,总觉得要是有危险时不够方便立即行动,动了一会儿,还是忍住了把睡袋撕开的冲动。
苏华没一会儿便睡着了,但秦牧表面上半合着眼睛睡觉,但实际还是分神在外面,一有风吹草动便醒起来。
熊尿起了奏效,一整晚也没有甚麽野兽接近两人的帐篷。
大早苏华睡饱起来,居然比秦牧要早一点。
但苏华一动,秦牧也醒了。
苏华搂着秦牧给他打了个波,喜气洋洋地说:「早啊~」
「嗯。」秦牧撑起自己,拉着睡袋,沉稳地说:「早。」
秦牧起床,先是练了一套拳,苏华也有模有样地在旁边耍了几招,然後就跑去翻看有甚麽野菜可以摘了。
昨天的野猪肉还留下一点,不过早上不好吃太油的食物,所以秦牧只切了一点丢进去当成调味煮了肉碎野菜汤,和着压缩饼乾又是一顿了。
经过一夜的休息,苏华又有了力气,於是和秦牧一起收拾了营地,开始往深山进发。
走了三四天後,已经踏入了人迹罕至之地,大路已经断绝,接下来的路程只能靠自己拨开野草等等的阻碍物了,而苏华锻链了几天,现在看上去倒比一开始壮实,就是身上因为多天没有洗澡而有点臭。
「还有多久啊,我觉得已经走了十多天了!」苏华坐在一棵枯木上,有点疲惫。
「还远得很呢。」秦牧抬头看看太阳的方位,比照着地图确定自己大致的方位。
「你的东西怎麽收得这麽隐密……」苏华抱怨着。
「不隐密几百年传下来还能保存吗?」秦牧拍拍他的肩:「走吧,我们要争取在入夜前找到露宿的地方。」
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苏华只能认命地起来了。
秦牧找了一会儿,终於在傍晚时找到了四棵相邻的树,刚好形成了一个长方形。
秦牧把帐篷上的布拆了下来,然後把长钉钉在树干上,用绳子等东西固定了布料,使它往下垂形成一个u型的吊床。
苏华顽皮地爬了上去,摇来摇去,探头出来说:「好玩啊爹!」
「你可别把它弄散,今夜我们两人就在此休憩。」秦牧看着苏华的动作,眉头打了一个大结,他真怕苏华动作太大,把吊床摇散了。
秦牧又去了打猎,这次他还带了几个胶袋,打算找条河敲点冰块下来煮成开水装进暖水壶,他们带的水已经所剩不多了。
苏华一手拿着用来拘虫的电子器材,另一只手在树下翻翻杂草,最後只找到一点野菜,随便拍掉了泥土便丢进去煮汤。
秦牧打不到猎物,倒是捉了几条蛇回来,打算煮蛇汤。
「不会有毒吧?」苏华躲得远远的。
「不会,都是无毒的,我在树下挖出来。」秦牧说,把蛇剥皮拆骨,把装满冰块的胶袋放近火源,没一会儿便化成了水,他再把蛇肉在袋里洗一洗,挖了一个洞倒掉了脏水。
「那来的冰?」苏华站起来四处张望,想挖多一点,他们的水真的不够了。
秦牧道:「有点远,明早我再敲一点回来,太夜了,你别过去。」
「我觉得我好像混吃等喝,完全一点贡献也没有。」苏华郁闷地抱膝。
「深山危险,不宜多走。」秦牧淡淡地说。
「闷啊。」苏华伸了一记懒腰:「甚麽娱乐都没有,真闷。」
秦牧伸手捏着苏华的脸:「的确是清瘦了不少。」
苏华张大嘴,突然跳起来指着秦牧结结巴巴地说:「你调|戏我!」
「嗯。」秦牧很淡定地放下手,搅了一下汤。
苏华扑过去,搂着他爹的颈子蹭蹭:「你也觉得无聊是不是?这处没有人啊,我们可以……」野|战甚麽,不能更刺激!
「别闹,你明天还想起来吗?」秦牧任由他搂着,为自己装了一碗汤。
「不带你这样的……明明是你先勾引我……」苏华咬着秦牧的耳朵,吹气:「真的不干?」
「不。」
……苏华很郁闷。
吃过晚饭後,秦牧收拾了一下,便和苏华一起爬了上吊床睡觉。
u型的吊床两人睡有点挤,秦牧搂着苏华,合拼了两个睡袋,让他整个人窝在自己的怀中。
外面冷风呜呜的吹,帐内却是暖洋洋的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幸运草宝贝儿(别乱叫)又给我地雷了
并不是*吞了,而是我太聪明了……当然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有多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