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掀开薄被,叶临的衣襟大开,勃,发的下,体毫无掩饰地袒露在陈郁面前。
“小临哥,你警惕性太差,持久力倒真不错。”陈郁恶劣地拨弄了那东西一下,“你这杆‘枪’好像快被你磨得走火了。”
叶临狼狈地闭上眼,牙关紧锁。
“今天我心情不错,就给你次机会。待会儿你能忍住十分钟不射,我就饶了你这一次。”
陈郁看了一眼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没给叶临拒绝的机会,手已经覆了上去。
叶临全身剧烈一震,腰部弹动起来,被陈郁用上半身的重量死死压住。
他的手指在那器物上戏弄般上下滑动,早已达到忍耐极点的叶临禁受不住这种巨大的折磨,全身汗出如浆。陈郁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每次他将要到达顶点时就停顿下来,待他稍稍放松又开始新一轮的动作。
就在叶临以为他马上又会停下时,陈郁忽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几下就把他推过极限,浊,白的液体溅了陈郁一手。叶临喘着粗气瘫软在床上,看着那恶魔拿着表在他眼前晃了晃:“很不幸,9分48秒,只差十二秒就能免罚。”
陈郁伸手解了叶临手腕上的绑缚,调笑也要讲究个限度,真惹火了他就没意思了。
叶临双手方一得到自由,立刻从枕头下面摸出抢来。陈郁哑然地看着他把枪送到自己手中,自己在床上跪下了。
“陈哥,看在我跟了你四年的份上,赏我个痛快。”
陈郁又气又好笑,狠狠把枪掷在地板上,怒道:“叶临你至于吗,开个玩笑就动刀动枪的。”
“冒犯了你,你会给我活路?”
“叶临,你他妈的说话要凭良心,你冒犯我的次数少了吗,我哪次和你计较了?再说刚才那算哪门子的冒犯,你不就是在我床上撸了一回,大不了你帮我把床单洗了不就结了?”
叶临死死瞪着他,双目泛红,像只负伤的野兽试图亮出爪牙吓退敌人:“那你就别再像今天这样耍我玩,否则我总有一天会用你决不能原谅的方式狠狠‘冒犯’你!”
☆、口舌
【3】
陈郁最不愿见的事就是叶临难过,事到如今他也反应过来刚才的行为是有些过火,伤了叶临的自尊。哪有人会喜欢被绑着强,撸到射的,难怪他会气成那样。
他讪讪地伸出手去想拍拍叶临的背,对方却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站起来去了浴室。
陈郁还以为他是要清洗一下,直到听见衣物的摩擦声,才发现叶临已经在最短时间内把换下来的衣服重新翻出来套上,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了。
陈郁又在心底骂了自己几句,片刻也不敢耽搁,跳起来追上他,妄图摆出大哥的架子:“你这是干什么,恼羞成怒了?大半夜的你要去哪儿?”他出来得急,连鞋都顾不得穿上,赤着脚拦在门前挡住他的去路。
叶临面无表情地回答:“去盛宴,忽然想起莉莉今天让我替他看一天场,现在去正好赶得及。”他已经不复几分钟前的盛怒,但这种视他如空气的态度更让陈郁心中不安。
做了多年大哥,陈郁深知做人要能屈能伸、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的道理,尽管平时他从不照此行事,但对待叶临这件事上理当慎之又慎。他试着道歉:“叶临,你要是为刚才那事不高兴,我给你陪个不是,是我低级趣味,是我做事不过大脑。我就是想让你舒服一下,没别的意思。”
叶临的语气也很诚恳:“我真要去看场。万一有人来莉莉的夜总会闹事,伤得不也是陈哥你的面子和利益?”
去他妈的利益,陈郁在心里骂了一句。叶临和他谈公事,摆明了是不想和他好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