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阳渐渐觉得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如海潮般奔涌而来,体内似乎有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狂乱中喘息混合著低声的呻吟,大脑陷入一片混沌,心中不禁狂喊:‘你们这群qín_shòu都来看吧!都来强暴我吧!’
初次被强行插入的温暖细小的pì_yǎn儿紧握着雄哥的屌,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快感。他一边不断快速地反覆chōu_chā,一边高喊:‘好爽!好爽!’
大约chōu_chā了五分钟,也许是因为疼痛所致,兆阳的眉头紧皱,牙关紧咬,肠道一阵剧烈的痉挛紧缩,像婴儿吸吮的小嘴一样紧紧吸住他的屌。这一瞬雄哥同时也感到一阵酥麻,再也忍耐不住,高潮来临前,倒也没有忘记导演的交代,赶紧拔出屌,大量浓稠的j,in,g液奔涌而出,喷洒在兆阳的胸前和俊美的脸上。
长途跋涉后的雄哥终于支持不住,瘫在一旁。导演这才满意的喊:‘卡!’
忽然,门外的灯光师阿强冲了进来,将他的屌对着兆阳两腿根部猛抖了两下,射出一股j,in,g液,乳白色的黏液沾满了兆阳黑色的yīn_máo和红肿的pì_yǎn儿,随后不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导演走过来在他头上用力拍了下:‘干!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献宝?’
此时雄哥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拾起衣裤,甩着疲软的屌,边向门外走去边说:‘哎,阿强不错啊,可造之才,下次让他干,今天就让男主角休息好了!’
兆阳睁开眼睛,强烈的灯光仍然照着他赤裸的身躯,暖暖地烤着他的身体。周围人影绰绰,放肆地对着他指点谈笑,言词淫秽。这些都曾经是和蔼可亲的工作伙伴啊,怎么突然间都变了样?就连阿吉也夹杂在这些人当中若无其事地谈论方才的那场好戏,没有一个人过来安慰他。
兆阳兀自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捡起扔在地上一只鞋子穿上,随手用丢一旁撕破了的裤子胡乱抹了一把下体残留的红红白白的液体,将残破的上衣擦拭着胸前及狼藉的小腹。初次xìng_jiāo的余韵仍然在他体内发酵,酡红的脸颊像是喝醉酒一般,看起来另有一种颓废的美感。此刻,兆阳脑中刚才的混沌渐渐散去,神志慢慢恢复清醒,他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如此的侮辱?想着想着,最不争气的是,眼泪又婆娑地掉了下来。
这时候导演马文走了过来,笑笑地对他说:‘兆阳啊,表现不错啊!大男人干什么哭呢?’
兆阳再也忍不住,一个巴掌挥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导演的左颊立刻浮起一个红印。一不留神,兆阳遮蔽身体的残衣却掉落地上,露出一只疲软的屌,他慌乱地赶紧捡起,双手环抱胸前遮住。导演没恼,仍旧笑笑地说:‘雄哥干你,又不是我干你,为什么打我?这巴掌我可挨得冤枉。’
兆阳怒道:‘你们是早就预先设计好的,联合起来欺骗我。’
‘没错啊!我们本来就是专门拍a片的,是你自己笨,这么容易就被我们骗了,这年头还有谁想拍电影啊?a片好赚多了!’
兆阳此时恍然大悟,没想到这一群人原本就是拍小电影gay片起家的,自己毕竟是涉世未深,一时不察,就这么跌进万丈深渊。想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自己的贞操、形象、名誉毕竟已经毁了!
导演还在继续说:‘其实你想想,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吧?xìng_ài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你今年已经二十二岁,是个成人了,做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事,现在哪个明星还在守身如玉?xìng_jiāo是件很舒服的事,雄哥是个中高手,你应当同意我这句话。’
虽然是被强暴失贞,第一次xìng_jiāo也不是那么舒服,但内心深处,兆阳隐约感觉导演的话有几分道理,他多少听说过些xìng_ài方面的事,大多数人的说法,似乎都如导演所说的,xìng_jiāo是件舒服的事;加上方才经历的莫名的快感,带给他平生第一次特别的感觉,想想这些,他低下头,羞得说不出话。
导演见状,忙趁热打铁地说:‘其实啊,很多小明星不都是一脱成名,也有些知名的偶像明星在事业遇到瓶颈后,拍个sān_jí片、写真集什么的,就又大红特红起来了!就像什么李丽真啦、徐若萱啦!当初不都是清纯得不得了,后来还不都是靠着脱衣服才翻身的?你的条件比他们好多了,只要你肯脱,保证你红得发紫,钞票绝对是数不完的!’
兆阳抬起头来,一双泪眼怒视着导演道:‘我才不要赚这种卖身钱!我爸爸生前最痛恨娱乐圈这种靠脱衣成名的风气,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是,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所以我们才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让你脱啊!不过,木已成舟、生米已煮成熟饭,脱也脱了,露也露了,不如将计就计,狠捞一票,你开心、我们开心、观众们更开心,大家开心不是很好吗?’
‘我才不要做这种恶心事,刚才的影片你该不会真的拿去卖吧?’
‘怎么不!这保证卖座的片子,我可是头一次遇到,大老板为了这部片子可投下不少心血和资本,当然是要大卖特卖啰!’
兆阳听了气急败坏:‘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反正你父母都已过世,现在又没有女朋友,孤伶伶一个人,有什么好担心的?那么多拍sān_jí片、小电影的演员,不都过得好好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