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敬亭眯眼看了许久,轻轻吐出这两个字,“过来。”声音都带了两声低哑。
郭文莺迟疑一下,手扒紧车门不愿移动。
黑眸看,声音里多了一股危险的味道,“娇娇,没听到吗?”他轻轻皱了皱眉,又拍了拍的膝盖。
郭文莺只得挪了位置,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不过考虑到他今天为她带了这么大个惊喜,还是不要负了他的意好,只能坐在了他的膝上。
他摸着她的秀发,“今天谁给你梳的头?”
“是奶娘。”
“好看,过年了就该喜气,回头朕再赏你一套红宝石的头面,专给你过年的时候戴。”他赞一声,在她头发上摸了良久,似在查看那簪子插在哪儿合适。
郭文莺想着他从前送她的那些首饰,不是让她拿去送人,就是不知道放哪儿去了,首饰这东西在她这儿真是没什么用的。她不好这些,给了也是浪费。
她闪神的时候,他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一只腿扳,成为一种跨姿。
她被迫与他面面相对。
从没这么近距离看过他,连他脸上的毛孔都看得很清楚。而离得越近越他实在长得太好。皮肤也嫩嫩的,好像一把能掐出水来,只是那表情……这么邪恶……?
这个念头刚起,他已经在剥她的衣服,他动作迅速,紫色的裙摆转眼已经被高高撩起来,身体完全袒露在空气中,让车厢里飘荡着一股妖冶的气息。
封敬亭的黑眸投注在她的身上,“你刚说的,要如何答谢朕?”
郭文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道,他所想的还是那回事,非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吗?若不为答谢他,他就不做了吗?可这样的话又不能说,只能眼望向别处,双颊也不争气的染上一抹晕红。
一转头忽瞧见座位底下有一本摊开的书,仔细看似乎不是一般的书,而是一本春图,摊开的画面上的姿势与他们现在所摆的一般无二。
她脸红的几欲滴血,暗想着,他不会研究了许多天这上面的姿势吧?
封敬亭确实研究了一天这春图,他在朱子街等了她许久都不见她回来,闲极无聊就翻出了这本春图。这据说是哪个知名的画家所绘,里面的人物惟妙惟肖,就像真的一样,还是河南巡抚送上来的贡品,给皇上把玩的。
那河南巡抚也是个色中饕餮,惯会游戏,手里也有不少珍品,他本是打发时间在宅子里翻翻的,结果越翻越干渴,身体几乎爆了,后来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干脆来找郭文莺。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是他自制力极强了。
此刻面对着早就有些难耐,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每一寸肌肤,黑眸中专注的神情突然慢慢转暗,强烈的火在他美丽的瞳仁里绽放。
“来,乖乖的,脱掉了。”他轻声诱惑着。
郭文莺犹豫着不想动,不过也真怕他用力撕扯,会变成她没衣服可穿的可怕结局,只好听话的解着衣襟的带子。一件件脱下来,最后只剩下一条粉色的肚兜,还勉强遮住胸前。他只轻轻一拽,那肚兜立刻与她分离,被扔到车厢的某个角落。
她浑身都赤着,车厢虽然放着几个暖炉,可还是有点冷,她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冰凉的刺激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似乎很喜欢这样,喜欢将她剥个干净,然后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慌乱,乐此不疲。
封敬亭手心里有着牛奶般柔软的触感,冰眸轻轻地眯起,“你……觉得从哪吃起好呢?”
郭文莺咬牙,或者被他磨的很难受,也或者看他一身白衣纯净自己却光溜溜的很有气,她动手开始扯他的衣服,直到与她一样光裸才满足的叹息一声。这样果然顺眼多了。
封敬亭含笑看着她,他喜欢她这个样子,虽有些报复的情绪在里面,可这种急切让他很觉兴奋。
马车行走在街道上,这一段路似乎有些颠簸,每一次颤动都使他们更贴近一些。他们滚在一处,在晃荡的车厢里摇摆不定,这种颠簸带来一种巨大的感受,两人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郭文莺开始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找这样的路,故意颠来颠去,故意他们不得不更紧凑……
她有些坏心的想,若是马车颠散了,车厢敞开,他们突然展现在众人之前,不知是谁更难堪一些?
“你在笑什么?”看她面容笑容,封敬亭不由在她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郭文莺摇摇头抿嘴笑着,怎么也不肯说,像这样的恶趣味还是自己留着琢磨的好。
封敬亭拿一条宽大毛毯把两人一起包裹起来,他们一时懒得动,便让马车停在路边,就这么在这里躺着。
他的御制马车自是极为宽大舒服的,外面虽是寒冬,但马车里却是另一个天地,暖烘烘的,让人忍不住想闭眼。
郭文莺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皇上,我什么时候能去工部?”
“你这么着急?”
“也不是,老爷子前几日回浔阳去了,我一个人也没什么事,觉得无聊罢了。”
“那朕陪着你,除了三十和初一朕要在宫里,其余时候朕都陪着你如何?”
她心中一喜,“当真?”
看他点头,她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几乎惊叫起来。
封敬亭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开心,还以为她不在乎他的陪伴,却原来……
他心里甜甜的,忽然心中一动,“文莺,咱们成亲吧。”
郭文莺吃惊地看他,“你让我进宫?”
“你不想进宫可以咱们不进,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