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拉着邓绍往花店走,我只能站起来扫扫屁—股上的灰尘跟了上去。
“二叔,就是这个花,好漂亮,你送给圆圆好不好?”圆圆指着花店门口的花说。
邓绍睨着瞧了几眼,说:“老板,这含羞草怎么卖的?”
店铺里正在摆弄花枝的姑娘听见了,笑意盈盈的迎了出来,指着含羞草说:“你是要自己养吗?”
邓绍抚摸着圆圆的头说:“不是,给我这小侄女买。”
姑娘笑着弯下身,在圆圆脸上轻轻捏了一下说:“这含羞草不能让小孩子玩的。”
“为什么不可以?”圆圆抢话道。
“因为这花有毒啊,会弄伤你可爱的小手,知道吗?”
圆圆虽然年纪不大,可却颇为懂事,既不哭也不闹,安静的点点头,说:“那圆圆就不要这含羞草了。”
“圆圆真乖”姑娘夸赞道。
我看他们聊的火热,趁机蹲在含羞草旁边仔细瞧着,我在村里曾听人说过这含羞草,并且还有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隐藏其中,我伸手食指在紫色的花蕊上捅了捅,没什么特别啊?
正当我纳闷时,邓绍走了过来,笑道:“做研究呢?”
我不甘的哼了一声,说:“听说含羞草会害羞,用手碰一下就会变色,怎么这株不会变色?”
邓绍若有所思的审查着,想了半天,终是忍着笑意对我说:“因为这株脸皮厚,所以不害羞被。”
在我看来,这是一个极冷的笑话,我拍掉手上的粉尘,说:“我就是脸皮厚,你咬我啊。”
邓绍小心翼翼的查看了眼四周,见圆圆正被店主带着四处看花,这才凑到我跟前,张嘴就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疼痛感迫使我倒退几步,捂着脖子说:“你还真咬啊?”
邓绍咂咂嘴,意犹未尽道:“你说的话,我都听。”
我从不知一句话会这么让人兴奋,并且是兴奋到了极点,我抑制住加速的心跳,逃跑似的窜到圆圆身旁,说:“圆圆,看好了没有?有喜欢的六叔给你买!”
“真的吗?”圆圆水灵灵的大眼睛注视着我。
我郑重的点点头,说:“六叔带钱来了,喜欢什么和六叔说,六叔买给你。”
圆圆开心的原地直蹦,指着花堆里的玫瑰说:“圆圆就要这个,上个月爸爸还买来送给妈妈了,我也要。”
我来不及多想,张口对店主说:“来一束。”
姑娘笑笑说:“玫瑰是不论束的,可以送一支也可以送两支,或者更多。”
“那就来十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