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妻子会在樱花树上拴上红条,代表着她的思念,樱花树上挂满了红条,当樱花凋谢,又成为了一番别样的风景。
然而妻子对丈夫的思念太过浓烈,最后在樱花绽放得起那一刻,割吻死在了樱花树下,将樱花花瓣染成粉红色,原本白色的樱花变成了粉红色。
樱花之神怜悯妻子的一番痴情,便将妻子的爱灌注在樱花树,便有了生命、幸福一生一世永不放弃,一生一世只爱你,命运的法则就是循环,等你回来。
人们误以为妻子的思念感动了樱花之神,她与她的丈夫相逢了。便学着妻子的做法,将红条挂在樱花树上,祈求樱花之神能够看到。"
众人沉默,他们无法想象妻子最后的绝望。
"俞文,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故事?"阮亦羽问道。
"我编的,"林郁文耸了耸肩。
众人黑线......
"你......是谁?"他直视林俞文,如果是开始疑惑,现在便是肯定,他应该认识他,因为他也讲过同样的故事。
而他的问题使得林郁文百思不解。
"霖,怎么了?"张立男担心的看着夏洛霖
"是啊,洛霖,你怎么了?"阮亦羽同样担心,李榆良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穆尹寒,你不会告诉我你不认识他?"他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他只想知道他到底认不认识。
林郁文摇摇头,他是真不认识穆尹寒,他认为对方问这个问题让他莫名奇妙,炎也没有告诉过他,难道夏洛霖已经移情别恋?意识到这一点,心里的怒火顿时蹭蹭噌往上冒。
张立男突然明白过来,霖应该说的是他小时候遇到的那个男孩吧?他垂下头,谁也看不出的表情,失落的表情,心在抽痛,这七年之中的自我麻痹,自我催眠,也改变不了他对他的感情。
三人并未注意到他的变化,只有在一旁旁观的李榆良注意道了他不对劲,可他又该用什么身份去安慰他。
"哈哈,好,请你转告他,我会当他一死,去淡忘他,"他大笑,绝望的转身离去,他像一个小丑,站在舞台上,用滑稽的表演来得到观众的回应。
"洛霖,他怎么了,"阮亦羽百思不解,望着夏洛霖悲伤而绝望的背影,那种感觉似成相似,忍不住追上他,"我去看看洛霖。"
剩下他们三人,氛围紧张,张立男捏紧拳头,表情阴霾,狠狠的向林郁文挥去,林郁文还未反应,便被摔倒在地。
"已经死了的人回来干什么?"
林郁文摸了摸唇角,刺痛的感觉开始遍布全身,他才反应过来他原来挨打了。他何时这么狼狈过,怒气从天,迅速起身,准备反击却被一旁的李榆良阻止。
"你们想被处分吗?"声音不大,却能让人不寒而栗,看似是对着林郁文说,实际却是告知张立男,让他不要忘记他已经被有一个处分了。
林郁文只好罢罢手,挣脱李榆良的束缚,看似一个书呆子,没想到力气这么大,居然能束缚他,他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带三段,如今面对这个书呆子却没有还手的余地,撇撇嘴。
"谁死了,你这是在诅咒谁?他移情别恋,还在这里装可怜?真是让人恶心。"林郁文一脸嫌弃的表情说道。
他初见时时给人一种彬彬有礼的模样,早已消失在九霄云外,他本来就不是这种性格,要不是炎嘱托他不要把他的火暴脾气显现出来,容易得罪人,之前也不用装的这么累。
"你tm的,你才让人恶心,"张立男怒火从天,他虽不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但他相信霖不可能会移情别恋,就如这么多年了他对他也从未喜欢过。
"那他口中的穆尹寒是谁?"林郁文咄咄相逼,直视张立男。
张立男被问的哑口无言,他也想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矗立在那里,就算如此,谁也不能这么说霖。
发疯似的向林郁文挥去,谁知道被他的一个躲让挥了空,本想再次挥拳,被李榆良扣住,阻止了继续攻击的拳头。
林郁文不是傻子,他刚才是心不在焉才会被张立男有机可乘,他的跆拳道黑带三段不是摆设,真正较量起来,输的不一定是他,碍于旁边还有一个深藏不漏的李榆良,才会没有还击。炎也警告过他,不准打架闹事,惹事生非,虽这次不是他的错,炎还是会责怪他,只觉得今天太窝火了,
"够了,难道我刚才还没有说明白吗?你还想被记处分?想被勒令退学是不是?"李榆良表情严肃。
"是啊,想清楚咯,想打架,我随时奉陪,还是你真怕那狗屁的处分,也对,你才被记了一个处分,"林俞文作势的活动活动筋骨,口气嚣张的说道,怎么听怎么一副欠扁的模样。
张立男被激怒了,想挣脱被束缚的身子,谁知怎么也挣脱不了,他也跟林郁文一样,觉得特别窝火,看似纤弱的身体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力量,他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放开我,今天不让他知道厉害,我誓不罢休,"张立男咬牙切齿,居然用激将法,他承认,这对他非常有用。
"你少说两句,"李榆良瞪了一眼林郁文,他此时也想海扁他一顿,他知道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林郁文讪讪的闭上嘴,也懒得在这里跟他们浪费时间,临走前还特鄙视的看了一眼被束缚的张立男。
李榆良等林郁文的背影也看不到的时候,才放开被他困在怀中的张立男,感觉不错,心中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