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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娄向诺一时也没想到好的办法,这群兵哥哥只围不攻,娄向诺个子还不高,连外面的情况都看不见,之前黄毛那几个人也看不到了,不知道何时被人遣送了出去。
“说到这个,”某树挺了一下胸脯,觉得自己终于找了一些自信,道,“你现在是未成年人,他们多少都会顾忌这个身份,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话里话外还是一个意思,快来表扬我吧,看我给你安排的这个身份多好,好有利于你的现状啊。
娄向诺的现状还不是某树搞出来的幺蛾子,有什么好表扬夸奖的……
某树虽是这么说,娄向诺却没有一点放松的样子。他不认为现在这个社会对于未成年的保护能高过国家利益去,一边是人们为之痴狂的权利,一边是一个小屁孩,谁轻谁重一目了然,有什么好费尽心思去衡量的。
娄向诺将目光转向对面的豪斯上尉,觉得下一刻这位看上去正直的军人就能冲到他面前将他带走,至于接下来是小黑屋还是老虎凳,就不是他暂时能想到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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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豪斯上尉在和人说什么?”乔治突然凑上身来,在娄向诺的耳边问道。
娄向诺一时都忘记了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刚才一直在和某树讨论分析目前的状况,倒是把身边的人给忘了。娄向诺摇摇头,他可听不见那位军官在说些什么,不过,乔治说“豪斯上尉”,原来他的名字是豪斯。
“我猜他们一定在讨论怎么把我们放了才算是正大光明,又不会被人抓住把柄。”乔治神秘兮兮地说道。
娄向诺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把我们放了?”难道刚刚的逮捕令是假的?
“他们都围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有什么动作,你觉得真正打起来我们有几成胜算?此时还不进攻,也不说让我们束手就擒,可不就剩下把我们放了这一个选择?”乔治的话听起来倒是有几分道理,最少比某树那个狂妄自大的“未成年”理由有说服力。
娄向诺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内-幕。
乔治眨眨眼睛,胸有成竹地说道:“等着吧,早晚会把我们放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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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的猜测确实没有错,豪斯上尉正在为刚刚接到的通知头疼不已。
拉迪什地方军部发来消息,让豪斯尽可能温柔地将娄向诺释放,并保证娄向诺幼小的心灵不会受到创伤……
豪斯上尉表示,他强大的内心已经受到了不小的创伤,该如何是好?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军部送来的通知在此要求之后还有一个要求,当街释放娄向诺之后,寻一处隐秘的地方,再将娄向诺带回军部。说白了就是表面一套,背后里再一套。
豪斯上尉表示自己强大的内心受到了更大的创伤,正在流血不止。
“可是老朽的小友让将军为难了?有什么问题进来喝杯茶水再解决可好?”
一阵温和亲切的身影从背后传来,娄向诺转过头,见一位身穿白色袍子的老者徐徐走来,白发红颜,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老者一直走到娄向诺的身前,娄向诺自认不认识这位老者,不知何时和他到了忘年交的地步。老者虽然没有和娄向诺说话,不过背在身后的双手示意娄向诺不要出声,娄向诺看在心里,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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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一出场,豪斯上尉的脑袋就大了一圈。想起之前接到任务时同僚们怪异的眼神,豪斯终于知道那是什么眼神啊,那是赤-裸-裸的同情啊,毫不掩盖的同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