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中的午阳父亲失控地打在午阳身上,午阳一点也不躲闪,秦杉却再也忍不下去,他挡在午阳身前,“不要再打了,不是他的错,是我不好,对不起。”
午阳父亲怒视着秦杉吼道:“让开!”
秦杉蓦然跪在午阳父亲面前,低头恳求:“都是我不好,要打就打我吧,求你原谅午阳。”
午阳痛彻心扉,抓住秦杉的手喊着:“秦杉,你站起来,你不能这样!”
强烈的震憾使得午阳父亲不由自主倒退一步,看着午阳恨道:“你让我怎么对你妈妈交代?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说罢摔门而去。
午阳可以不在乎父亲的责打,但最后这句话却真正深深伤到他心里,他对这父亲的背影说:“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午阳用力拉起秦杉说:“不值得你这样的,我不许你这样。”
秦杉心疼地抱住午阳,擦着他脸上的血,“不,午阳,你值得我做任何事。”
午阳迷茫地看着秦杉问:“哥哥,我们是不是错了?为什么会伤害这么多人?”
秦杉摇摇头说:“午阳,我不能回答你,因为我也不知道。不管对错,我会一直爱你,就是错了,我也会错着爱下去。但是午阳你不必跟着我一起错,如果选择放手能让你快乐,少些伤害,我宁愿你离开。”
午阳凝视着秦杉说:“我不要离开你。”
秦杉继续说:“午阳,别怨你父亲,他那样不是因为你对或错,是因为他爱你。该怨的是我,不遇到我,你不会像现在这样。我以为我可以爱你护着你,可你却因我受这么多伤害。午阳,是我对不起你,要是你太累,选择放弃,我不怨你”。
午阳伤心地吻在秦杉的唇上,停住他。“不要,不是你说的那样,不是的,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谁都不怨,我不要离开你,不要。”午阳真的急了,脸涨得通红,连声说着“不要,不要”。秦杉从没见过午阳这么无助的样子,他痛惜地抱紧午阳,心里责备自己“知道午阳敏感,怎么就说了这么多废话”。秦杉不敢再说,只是抱着午阳,一边吻一边低声叫着“午阳,午阳。”,等待着午阳安静下来。
“午阳,我乱说害你着急了”,秦杉哄着午阳说,“你别当真,好不好?”
午阳迟疑地问:“你说过不离开我的,还算数吗?”
秦杉柔柔地说:“当然算数,说好一起走的。我再也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了。我要你,午阳。不管对错我都拉着你,不许怨我,不许后悔,你保证给我听,现在就要。”
午阳最喜欢,也最放心的就是秦杉的强势和坚定,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好,我保证和你在一起,无论对错,不怨你,不后悔。”
秦杉放下心来,捧着午阳的脸说:“脸都肿起来了,来洗干净。”把午阳拉进卫生间,轻轻擦干净,又找来冰袋敷在午阳脸上。坐在沙发上,秦杉习惯地将午阳抱在胸前,说:“午阳,我今天第一次听你说爱我,再对我说一次,好不好?”午阳有点害羞,但认真地说:“秦杉,我爱你。”
秦杉笑起来:“听上去感觉真好,比你对着你父亲说的时候温柔多了。”
午阳才发现秦杉在逗他,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说:“以后别再想听到。”
☆、十四
秦杉与明惠本来在热热闹闹地准备婚礼,可这么长时间也没定下来。秦杉却回家越来越少,明惠也在河南一呆几个月。不明就里的人着急起来。秦杉的父亲决定专程到河南看明惠,如果没什么大事,还可以多呆几天,参观新出土的古墓。
“明惠,身体好了吗?你生病住院也不说。好几个月没回家了,是不是跟秦杉闹别扭了?什么时候结婚定下来没有?”秦杉父亲问。
明惠避重就轻地回答:“爸,我没事了,您不用担心我。我的论文大概要在这儿做了,这一年会常呆在这里。”
“你跟秦杉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惹你生气了?”秦杉父亲追问。
“有点小事。是我要回到河南来的,您是专家,知道这个机会可能一辈子只有一次。”明惠继续躲着。
秦杉父亲见明惠不肯回答,无奈地说:“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们有问题。这一下几个月不回家,从定婚到现在快一年了。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孩子,不会为一点小事这样的。要是秦杉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不会偏心的。”
明惠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说:“爸,秦杉是不是也常不回家?您问秦杉吧,我不想您从我这儿知道。”
秦杉父亲感到事情严重了,换了个话题,“明惠,快过年了,找空回家来看看。你自己离家在外,又是个女孩子,凡事小心,照顾好自己。”
明惠强忍着眼泪说:“爸,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放假我就和庄先生一起回去。”
秦杉父亲再也没心思参观什么古墓了,回到家立刻打电话给秦杉,“不管你在干什么,现在回来!”
“到我书房来说吧。”秦杉一回到家就被父亲叫到书房,“说吧,你对明惠做了什么?”
秦杉知道再也躲不过去了,停顿了一会儿,整理一下思绪说:“爸爸,您别生气,是我不好,没有早点告诉您。我不能和明惠结婚,我爱上了别人。”
秦杉父亲生气地说:“定婚不是闹着玩的,跟结婚一样。你说爱别人就爱别人,把明惠当成什么了?”
“爸,对不起,是我对不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