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琰伸手按住君痕放在他胸前的手,仰起头,舌尖舔过君痕下颌,声音低沉得好像经年的酒……“君痕……你要不要咬咬看……”
“找死!”将故意诱惑他的人按倒,一向淡然的眸色里盛着浓浓的yù_wàng,“知道现在压着你的人是谁吗?”
“知道。”
适时的扬起脖子,冷子琰眯起眼,缓声轻语,吐出的话却极为下流:“君痕,操我。”
衣服被整个撕裂,头抬起,激烈的吻令人窒息。
淫靡的唾液顺着嘴角滴落,也不知滴到了谁的身上。
“君痕……”胸与胸,紧紧相贴,煨烫出骇人的高温。
眼里的墨色渐渐化开,如雾着水气的朦胧山水,旖旎得惊心动魄……
火热的手掌抚摸他的身体,他忍不住挺起上身,形成一个弓形,如同渴望着更多。
全身的肌肤是最漂亮的蜜糖色,黏黏的,指尖摸上去,一寸一寸,流连忘返。
君痕放开被自己啃得红肿的唇,咬在冷子琰耳朵边,低声宣告:“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只能被我掐,被我咬……”
回答君痕的是冷子琰拨开皮带扣的声响,清脆的声音宣告着原本就成了浆糊的理智彻底崩溃。
取而代之的是深色的yù_wàng之焰。
不待冷子琰更多的动作,君痕一把将他拥入怀中,替他脱掉碍事的长裤。
修长笔直的双腿呈现在眼前,内裤扯到一侧,胯下的硬挺突地弹出来,迫不及待的展露出昂扬之姿,君痕抓住那玩意,白皙的手拭掉吐出的淫液,挑起眸斜斜看向冷子琰:“后面湿了没?”
低沉淫靡的声音带着奇特的引诱,原本有所压抑的热烈“滋”的下沸腾,冷子琰反身趴在车座上,翘起的臀部求欢似的不停磨蹭君痕胯下:“快,快点。”
他疯了般的想把君痕吞下去,他想君痕在他体内,想感受君痕,也让君痕感受到他。
汗水顺着背脊滑入股沟,红艳的后穴也许因为之前使用过的缘故微微开着,肠道内淫靡的景象清晰可见,晶亮的肠液裹着暗红的血不间断的淌出,湿哒哒的粘在大腿根部。
君痕将人抱坐在怀里,向两边扳开他的腿,深沉的神情不可捉摸,像是挣扎又像愤怒,“和人做过?”
冷子琰心里一跳,“早上……早上和野鸡……没做多久……我……”
“没做多久会伤成这样?”
“不……不是……”冷子琰慌乱地抠了口手心,“那个野鸡比较猛,我……”
“我送你下山。”
“君痕!”冷子琰咬紧下唇,回过头,“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与自己对视的瞳孔是最深的黑色,明明带着一贯的冷酷,不知为何,让人觉得他似乎有几分委屈,君痕亲了亲他额头,努力压下激烈的渴求:“你那里还肿着……我不想和你的第一夜就血流成河。”
虽然……他真想立刻撕裂这个勾引他的男人!
在他身上打下自己的印记,让他知道他是谁的,让他只对自己张开大腿。
“流血就流血啊,”冷子琰不轻不重的哼了声,“你和秦轩做一点血都不流?”
“说了我和秦轩没什么,”君痕让冷子琰坐回去,再抱着他,自己非得qín_shòu不可,“我腰上还有伤,医生交代最好不要有激烈运动,我们都忍忍……”君痕摸了摸冷子琰脑袋,动作温柔,“今后有的是机会,何必急于一时?”
无疑,今后这个词成功的安抚住冷子琰躁动的细胞。
冷子琰自知在君痕面前自己形象欠佳,既然君痕实在不愿做,他也不好再不知羞耻的求着对方操他。
拨拉了下破碎的衣物,心情愉快的发现只剩裤子完好——这从一个侧面说明君痕对他的身体十分感兴趣。
冷子琰习惯了用下半身思考,电光火石间已打定主意先用身体勾引君痕,毕竟,契合的xìng_ài是成功的第一步。
不经意的挑了挑眉,拖拖拉拉的套上裤子,随口问:“你腰上怎么受伤的?”
问完之后立刻想起半个月前的事。
这人竟把他扔下车!
他情愿和君痕一起面对将军府派来的杀手也不要沦落街头,因为没有证件而被抓到警察局……
“没多大的事,”君痕轻声道,“你别担心。”
关于那夜,敌人的暗杀自然是惊心动魄,他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却是那个野鸡头的粗俗男人把冷子琰摁在墙角肆意抚摸的yín_luàn场景。
自己的人被别人摸了,再好的修养也把持不住。
所以他才那么愤怒,仪态大失的扇了野鸡一巴掌。那一巴掌原本是准备给冷子琰的,但手掌举久了,迟迟舍不得打下去,只好顺便给野鸡头的男人,谁叫他把他的人搞得那么亢奋?
君痕转头审视了下冷子琰,对方毫不在意的裸着上身,结实的肌肉均匀的覆在骨骼之上,像只猎豹一般危险而又不失暗沈的诱惑。
脱下自己的衣服扔给他,语气生硬,甚至带些命令的意味:“以后别在别人面前光着身子。”
连君痕都觉得自己太过霸道,又不是女人,裸个上身又如何?
冷子琰愣愣的任君痕把衬衣穿在自己身上。
君痕的衣服他穿起并不合身,紧绷绷的,偏偏君痕连最上面一颗扣子都要扣死。
说是……袒胸露乳不符合贵族规范……?
“可是,君痕,这样你就没衣服穿了。”
把某人裹严实了的君痕正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