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土方靠过来,“不是一回事!”他又往坂田银时背上靠了靠,贴在他耳边道,“嗳,我懂了,你在害羞吧?嘿,不好意思了,是吧?”
“我可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哦。”耳朵被他弄得有点痒,坂田银时又动了动。“这种事哦,你愿意买就买喽,反正我没损失嘛。”
“少来了,明明就是在害羞嘛。还不承认!以为我还不够了解你那别扭的个性吗?”土方将脸埋进他的乱发中,极迷恋地又是嗅又是蹭。
“哎,别弄啦,很痒啊!”坂田银时霍地转过身掀开被子。他伸手挠了又挠头发,看来刚才真的在害羞。
“算啦,我弄早点去啦!饿死了,饿死啦。”
“等一下嘛。”土方按住他。
“干嘛?要不你去呀?”
“噢,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要是去厨房,就顺便到客厅帮我把香烟和烟灰缸拿来。”
“嘿!”坂田银时一听,又回到床上,“为什么我要听你使唤啊,又不是我想抽烟,要去自己去!”他抱起双臂。
土方却“呵呵”笑起来。“哎呦,早料到你得这么说,算了嘛,那就再躺一下吧。”
嘁,这家伙以为自己的性格不别扭吗?“哎,要是舍不得阿银离开一会儿,就求我啊,说不定我会考虑哩。刚才那算什么意思啊,故意的吧?”
“谁要求你啊,现在分明是你自己不想走开嘛。”土方登时瞥了他一眼。
“好吧,我们都忍着好了,谁也不要动。”坂田银时一忽钻回被窝里。
“切,怕你啊?”
坂田银时真是饿了,空着肚子怎么躺也不舒服,他翻来覆去换姿势。
“你不能老实点吗?动来动去的,看着就心烦。”
“哎,多串君,其实你很想抽烟吧,想得不得了吧?那就快去吧,快去啊。”
“哪里,偶尔戒烟一下可没有什么害处,倒是不吃早餐危害多多啊——你不是总说来着!快去厨房做饭吧!”
“据说偶尔饥饿一下对身体反而有好处哩,再说我也不是那么饿!”
一场毫无意义的较劲,土方觉得好笑,可又不想先妥协。于是他决定转换话题。
“天然卷,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学校最好的社团,并不是剑道社啊,而是体操队呢。我说的就是国中,你有印象吧?”
“哦?”坂田银时转转眼珠,回忆了一会儿。“啊,想起来了,以前体操队有个很正点的学姐来着,叫什么——喂,你想得起来不?”
土方愣了愣。“噢、噢,”接着他连连眨眼点头,“原来你是那伙人其中之一吧?!”
“啥,什么呀?哪伙人?”
“就是,就是常蹲在体育馆窗外偷窥体操队训练的人。其中肯定有你吧?”
“呸!阿银才不屑偷窥什么的呢,我要看难道不会光明正大在体育馆观摩吗,嘁!”坂田银时理直气壮地用大拇指指着自己道。
“当时学校还调查过此事哩,逮了几个有嫌疑的坏学生,但没问出个所以然,又没有明确的证据,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土方望了望天花板说。
“咦,还有这事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们国三时的事哩,对了,那时你已经去了‘放牛班’吧?每天都翘课,当然不会知道学校里发生的事啦。”
“……”坂田银时一脸没趣地抬眼看着土方,“说的好像自己是超级优等生一样,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吧。你以为你的成绩很好吗?啊,我咋不记得你的名字在全年级成绩排行榜前十名出现过呢?哎呀呀,多串君还真自以为是啊。”
“我、我那是……一般都在前三十名之内,全年级那么多人了,这样很不错啦!”
“哦?”坂田银时单手托着脑袋,质疑的目光在他脸上打转。
“这是什么眼神啊?总之比你强不少吧,这点是肯定无疑的。”土方一脸优越感。
“有什么好比的嘛,要比较,你干嘛不和第一名比啊?噢,知道肯定没戏,所以根本没想过吧?”
“…….算了,不说这个,我又不是学业型的,有些科目就是学不来,那也没办法啊。”土方摇了摇头。
“元旦恐怕不能找你了。”他沉吟一阵,又道。“今年旅行,要去诹访,已经决定好了。去年我就没出席,如果这次再不去的话就没法交代了。”
“去年?”坂田银时想起来了。“嘁,谁教你独自跑去北海道的。”
土方差点脱口而出:近藤先生最初的计划就是去北海道。“当时我可是非常想从各个方面认知你这个人呀。”
坂田银时顿时沉默起来。
“现在呢?”
“已经改变主意啦。”土方表情放松下来,微笑道,手搭在他头上。“有些事就算一直不知道也无所谓,重要的是将来嘛。我非常明确,很需要你,也许在以后的相处过程中仍少不了麻烦和摩擦,但我依然需要你,至于不足的地方我会试着改变,当然了你这家伙也要……”他抬起手摆了摆,“因为在乎你,也感激你给我的……宝贵的感受吧,和你相处的时间,我是发自内心地感到快活,无比的轻松、释怀。总惦记为你做点什么,能够帮到你什么,但总是什么都做不到,我一度感到焦躁,不止一次埋怨自己来着。现在呢,想通啦,只要你感觉良好就行了,自己硬是想为你做点什么,有时越是会适得其反,你的做法,只要你认为恰当,我就再不插手,但是要记得,我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