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认罚了。”阿白豪气干云地一挥手,杜峻连忙推推他:“阿白,你还真要回答?”
“我喜欢杜峻,我喜欢他平时工作十分负责,严肃认真。”阿白笑嘻嘻地扯住杜峻的胳膊,带着酒红的脸颊笑得有些憨傻,杜峻脸上发红,弹弹阿白额头:“别瞎说。”
“谁问平时了,说的可是床上。”赵文犀却不依不饶地挑理。
“我们这儿没有床,只有炕。”阿白眨巴眼睛。
赵文犀绝倒:“不带这么玩赖的啊,再不回答就认罚。”
“我说我说。”阿白连忙举手,“所以,我喜欢在床上,杜峻变了一个人的样子。”
“变什么样了?”许城特别兴奋地问。
阿白瞪他一眼,得意地笑了:“那能告诉你吗?”
赵文犀也笑了:“算你过吧。”
阿白连忙挥手:“我还没说完呢!”
“你还嫌不丢人啊!”杜峻的脸已经臊红了,拉扯着阿白的胳膊。
“我不能厚此薄彼啊。”阿白直起身,一脸正气,“我还喜欢司文鹰,司文鹰理智谨慎,博学多才,但是床上,嘿嘿嘿。”
“还有小越越,越越阳光开朗,很有活力,到了晚上,很害羞。”阿白一到后半句就含糊不清,司文鹰和越山青虽然听得脸色通红,却都暗自期待着他的答案。
宁不归强自镇定,但是眼睛却止不住盯着阿白,阿白看着不归说:“文犀,你有玉汝学长,我有不归,虽然不归现在的实力不高,但是他千里迢迢来找我的心,我想和玉汝学长是一样的,来,不归,香一个。”
不归连忙躲开,又气又羞:“臭流氓。”
“还有老唐呢。”丁昊这时候逗趣地问。
阿白找着老唐的身影,老唐笑得有些勉强:“说我做什么。”
“老唐,当然要有你啊,你看啊,我们苏木台和你们乌苏里,我们有许城和暮生,和你们杜峻、老鹰同年兵,苏木台有敖日根,你们有越山青,苏木台有玉汝,你们也有不归小兄弟,最后,不就是咱们两个老帮菜么。”丁昊笑呵呵地说着。
老唐听了有点沉默,丁昊拍拍他的肩膀:“咱们是同期的兵,现在我过上了好日子,你也别着急,当年江老向导没做成的事,我相信阿白一定可以。”
丁昊的一番好意让气氛多少有点沉默,但是阿白却好似浑然不觉,插口道:“诶,丁哨长,你过上什么好日子了,跟我说说呗。”
丁昊哈哈大笑:“还是你将来跟老唐慢慢说吧。”
丁昊和老唐是同年的哨兵,只是老唐自幼就在战争中被种下了精神幽灵,导致乌苏里的老向导在为他检查精神海的时候,让本就疲惫不堪的自身精神彻底枯萎,这成了老唐一生挥之不去的悔恨。
在那之后,因为老向导精神枯萎不堪重负,和他已经缔结哨向结合的老哨兵们将乌苏里留给了老唐,和当时的丁昊一样,在国家向导力量极度欠缺的时候,靠着安慰剂和纯哨兵编制守住了边防。
只是丁昊情况比老唐好得多,所以一直稳稳当着苏木台的哨长,后来的许城、秦暮生和宋玉汝,都甘心接受他的指挥。
老唐在乌苏里同样是镇哨之宝,却主动让出了哨长的位置,栽培起新人杜峻,这背后,既有老唐的洒脱,也有他的无奈。
如今时代变了,向导绝地大北疆,也渐渐迎来了肯安心扎根的向导们,丁昊看出阿白刚才句短情长的未尽之意,所以特地把老战友老唐推出来,提醒提醒阿白。
看到阿白胸有成足,毫不担心的样子,丁昊也就放心了。
只见阿白转到了许城,许城这人看着就比较精明,阿白连忙说:“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为什么叫杜老大?”
杜峻脸发黑,瞪着许城:“姓许的,你敢说?!”
许城乐不可支:“就是我们上哨兵学校一宿舍,当时比大小决定宿舍老大。”
杜峻气得就要扑过去,许城连忙起身躲到赵文犀后面,杜峻也不好绕着赵文犀闹,阿白乐得前仰后合,搂住杜峻的腰不让他跑,杜峻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你就闹吧,也不嫌丢人。”
“这有什么可丢人的?”阿白搂着杜峻脑袋,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杜老大。”
热乎乎的呼吸落在杜峻耳朵上,杜峻一把推开他,揉着耳朵十分羞恼,哨兵们那个听不到阿白的耳语,笑得更厉害了。
只见许城又转到了秦暮生那里,秦暮生很是无所谓地选了大冒险,许城连忙鼓掌咋呼:“暮生跳个舞吧。”
“许城,你他妈连自己人都坑啊。”秦暮生虽然骂了一句,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其实他是等待已久。
只见秦暮生把毛衣一脱,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露出来的身材也结实健硕,他腰胯一摆,非常骚气地扭动着,双手左右摇摆,浑身都蛇一样扭着,还一手扶着耳边,一手伸出食指指着大家,咬着嘴唇。
“暮生是dj啊!”阿白也兴奋得站起来,跟着秦暮生一起左右摇摆,秦暮生很高兴有人能配合他,俩人一看就是酒吧老手,扭腰挺跨,跳的骚气十足,色气十足,秦暮生因为身材高大又身体灵活,跳的比阿白好看多了,阿白跳了几下就到旁边给他鼓掌去了。
最后秦暮生还表演了几个很帅气的滑步和一种不断抖动身体又突然定住,还会鼓动胸肌和身体的舞蹈,这种舞蹈也只有哨兵的身材才能既充满美感又充满张力,秦暮生擦擦额头的汗:“嗐,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