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卫泽爽得浑身发抖,只剩拿脚尖蹭他哥脚踝的力气,“哪儿……哪儿用你拴……我成日黏着你……”
卫然想了想觉得也对,便把卫泽搂在身前:“就得黏着。”
卫泽轻轻“啊”了一声,被体内那根滚烫的欲根撑得射了精水,继而趴在他哥肩头犯迷糊:“还……还嫌我不够黏你啊?”
卫然吻着卫泽的唇,从胸腔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嗯。”
“还得……还得怎么黏?”卫泽被卫然拉起来,坐在他哥怀里颠簸起伏,被插得浑身发软,就一个劲儿地喊累。
“真想让你也吃回醋。”卫然微微用力捏住了他的花核。
卫泽呜咽着咬住了卫然的颈侧,双腿猛地绷直去了一回,继而气喘吁吁地嘀咕:“哥哥……哥哥只有我……”
“我只要你。”卫然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让卫泽趴在床上。
卫泽磨磨蹭蹭地趴在他哥面前,刚趴好花穴就被烙铁般的性器贯穿,直抵在宫口弹动,痒得他双腿一软差点瘫软在床上。卫然伸手去摸卫泽柔软的乳肉,俯身耳语道:“小泽,我想喝奶。”
卫泽本没有涨奶,被卫然一提忽而觉得shuāng_rǔ肿胀起来,片刻乳珠就溢出了奶水。
“哥……”卫泽委屈巴巴地回头,只能看见卫然模糊的身影。
卫然摸到了湿意,自然把卫泽重新搂回怀里帮他吸奶,边喝边顶弄,卫泽就在他身前哼哼唧唧地抱怨:“哥哥总是欺负我。”
“谁叫你老惹我?”卫然捏着他红肿的乳粒轻轻拉扯,“今儿聊什么了?”
“陈……陈士洪?”卫泽迷迷糊糊还没说完就被他哥狠狠压在身下捣弄。
“和我在床上怎么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卫然按着他的肩粗暴地chōu_chā,把卫泽顶哭了才松手。
“明明……明明是哥哥问的……”卫泽可怜兮兮地趴在床上抽泣,“哥哥故意的……”
卫然把他拎回怀里,手探到卫泽身下眯着眼睛摸他的花瓣,觉得有些红肿就放缓了动作:“说什么了?”
卫泽抿着唇生闷气,撅着屁股往床边爬。
“小泽。”卫然揽着他的腰把人抱回来,“和我说说。”
“哥哥真想听?”卫泽气鼓鼓地捶他哥的肩膀,“我说哥哥活儿不好,就会欺负人……”
卫然沉默了一会儿竟然没生气,抱着他躺倒在床上直发笑。卫泽兀自气了片刻,重又黏回他哥怀里趴着,四肢缠着卫然,两只小手胡乱摸着四处点火。
“得了,等会儿又要说我欺负你。”卫然翻身拉开卫泽的双腿,就着温热的yín_shuǐ挺身冲撞,“……反正我在你眼里活儿就是不好。”
“哥……”卫泽黏糊糊地搂着卫然,“我们……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卫然动作微顿,托着卫泽的屁股顶了两下:“再养养身子。”
卫泽点了点头,把下巴搁在他哥的肩上:“又要多个人和……和小年糕抢奶喝了……”
卫然见卫泽想得远,忍不住也想再要个孩子,便吻着他狠狠地chōu_chā起来,继而射在了卫泽的子宫里。卫泽捂着小腹在床上寻被子盖,卫然笑着把他拉进怀里:“急什么,再来几回。”
卫泽闻言不满地轻哼,转身抱住卫然的腰:“天都快亮了。”
“由他亮。”卫然掰开他的臀瓣又开始捣弄,“我陪你睡。”
卫泽拗不过他哥,只得迷迷糊糊和卫然搂作一团,也不知道被插得得趣了几回,昏睡过去以后直睡到午后,困顿地抱着被子翻来翻去。
卫然坐在床上,一手拿着电报,一手把他按在身边:“再滚就掉下去了。”
卫泽迷迷瞪瞪伸出脚晃了晃,发现自己果然已经蹭到了床边,就手脚并用爬到卫然怀里趴着,听他哥哗啦啦地翻着电报,听着听着又想睡觉了。
“小泽,我刚刚在想,如果再有个孩子,你是不是又要取个吃食做名字?”卫然揉着他的后颈轻声问,“这回是小年糕,下回是什么?”
“……小糖酥。”卫泽在睡梦中嘀咕,还舔了舔嘴角。
卫然捏着他的腮帮子哭笑不得:“馋得你。”
春去秋来,等他们真的有了小糖酥,小年糕已经成日嚷着要学骑马了。卫泽怀孕的时候还是嗜睡,懒洋洋地趴在窗边看卫然抱着小年糕骑马,伸手挡着阳光,然后轻声喊了声:“哥。”
卫然似有所感,竟真的仰起了头。
卫泽向他们挥了挥手,小年糕兴高采烈地抓着缰绳,而卫然却把他硬是抱下了马背,交给了候在一旁的教书先生。
小年糕气呼呼地拽着卫然的衣角:“爹好凶。”
“乖乖读书。”卫然捏着他的鼻子道,“晚上查你背书。”
这下子小年糕只得不情不愿地跟着先生走了,卫然笑着摇头,转身回卧房把卫泽抱在了怀里:“看什么呢?”
卫泽还望着窗外春暖花开的景象出神。
“不舒服了?”卫然摸了摸他微微隆起的肚子。
“没……”卫泽这才回过神,转身抱着他哥嘀咕,“你又欺负小年糕了?”
“什么话?”卫然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是他爹,我还不能管他?”说完把卫泽抱回了床上,压低声音与他耳语,“我也就欺负你。”
卫泽的脸腾地红了,拿膝盖蹭卫然的腿根,感觉到那根粗长的物件肿胀起来以后,得逞地笑了:“碰不了我,憋死你。”
卫然不以为然地耸肩:“憋死就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