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垂眼看着杯中散发着袅袅白雾的乳白色牛奶,没有说话。苏星宇笑了笑,又说:“是我哥送你来的吧?也是,你在国外多安全,那个人找不到你……我给你的演唱会门票你收到了吗?有时候跨洋物件很容易寄丢的,你没收到也很正常,我那天还以为你会来,傻傻地等了好久,你说这些邮政多害人……”他说得很快,好像在自言自语。
江洋的睫毛颤了颤,只是说:“我收到了。”
苏星宇停了下来。
他望着江洋,对方低着眼,苏星宇的眼中映着咖啡馆墙上暖色小灯的亮光,他的眸中晶莹涌动,看起来绝望又哀伤。
“你为什么不来?”他问。
江洋抬眼看他,他的心里仿佛被什么尖刺的东西抵住了,每说一句话,都要流出血来。
“我为什么要去?”他只是静静地反问。
苏星宇的脸色更白了,他纤白的手指按在黑色咖啡杯上,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色。他觉得冷,于是他喝了一口咖啡,上面那个乳白的心形拉花碎了,泡沫打着旋,涌入他的口中。
苏星宇放下杯子,似乎刚才那一口温暖的咖啡给了他勇气,他又问道:“为什么给我拉一个心形?”
江洋漫不经心地说:“我才来工作不久,只有这一个图案比较顺手。给谁拉的都一样。”
苏星宇似乎被他的话语伤到了,瑟缩了一下,然后他笑了起来。
他越笑越大声,身体都弓了起来,笑声嘶哑,他白天跑了几处采访,嗓子早已不堪重负。江洋皱了皱眉,把自己的牛奶推了过去:“喝点牛奶吧,咖啡对身体不好,你看起来气色很差,还是好好休息吧。”
苏星宇说:“你还在乎我身体好不好么?”他又笑,“牛奶……当初还是我每天让你喝一杯的。”
江洋说:“我年纪大了,自然要好好爱护身体。你也不能因为年轻就这样损耗精力。”
苏星宇不笑了,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奇怪,以前的苏星宇总是阳光的跳脱的,无论什么时候都像个小孩子一样,而不像现在,阴沉沉的像个老人。
苏星宇转了一下咖啡杯,他自嘲地说:“年轻?我觉得我已经像个垂死的人了……”
江洋愣了一下,苏星宇突然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江洋惊讶地抬起脸,苏星宇的身体就覆了过来,隔着一个窄窄的桌子,堵住了他的嘴唇。
苏星宇的唇齿之间还带着刚刚喝下的咖啡和牛奶的香味,他捏住江洋的下巴,逼迫对方打开牙关,舌头强硬地侵略进江洋的嘴里。江洋被他按倒在沙发上,属于苏星宇的气息一靠近他,他竟然身体发软,任由对方吮吸着他的唇舌。口中的涎液从他的唇角落下,打湿了他短短的胡茬。
两个人缠绵得有些忘我,苏星宇还想靠近一点,身体一歪就打翻了桌上的咖啡和牛奶,全部倒在了他的西裤上,江洋闻到浓郁的奶香味才回过神,把苏星宇推开,皱眉道:“你的裤子……”
苏星宇也低头看,一脸不在乎地说:“没事。”他绕过桌子,勾住江洋的下巴再次吻上已经变得绯色的嘴唇。
靠在门缝里偷看的安妮惊呆了,她看到两个长相绝美的男人就这么靠在一起缠绵地接吻,苏星宇的手更是从江洋的制服衬衫里摸了进去,掌心流连在他突起的胸肌和rǔ_tóu上。她看得正目瞪口呆的时候,苏星宇的助理一把把她拽了回去,关紧了那扇门。
安妮魂不守舍地坐在楼梯上,苏星宇的助理还对她反复地说:“拜托你千万别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和苏哥是偷偷跑出来的,被老大知道我就完蛋了……”
安妮一脸世界观崩塌的表情,她沉默了好久,才说:“我、我会想办法忘记的……”
他们两个并排坐在楼梯上,都是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而与他们一墙之隔的咖啡馆内,一个卡座四周的流苏帘子被全部放了下来,柔软的沙发内,江洋修长的双腿正被苏星宇抓着,盘在他的腰上,而他的yù_wàng正深深地陷入江洋的股间。江洋仰着修长的脖子,被苏星宇一口叼住了那个敏感的喉结。江洋无助地呻吟,扭动着身体,却被苏星宇顶开了内部柔嫩的肠壁。端头顶在他的敏感之处时,江洋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内部强烈地收缩起来。他的锁骨、胸膛、腹肌和挺立的器官上都挂着晶莹的汗水,苏星宇全部一一虔诚地舔过,他覆在江洋的耳边,低声蛊惑道:“江洋,回到我身边来好吗?”
江洋尚且保留着几分清醒,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呻吟道:“不……”
苏星宇眼神一暗,他抓起桌子上还剩下的半杯牛奶,全部倒在了江洋的胸上。
江洋低声哀叫了一声,乳白的液体在他赤裸的肌体上流动,汇聚在他胸肌之间的浅沟处。苏星宇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江洋的胸肌,轻笑道:“大叔的奶子,还会产奶了。”
江洋无助地颤抖着,手指抓着苏星宇的肩膀,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属于苏星宇的熟悉的体温让他本能地想靠近,口中情不自禁地低吟:“星宇……想要你……”
苏星宇被江洋娇媚的嗓音勾引得下腹一紧,他狠狠地咬了咬江洋挂着牛奶的rǔ_tóu,低声诱惑双眼迷蒙的江洋:“想要我什么?”
江洋挺起自己的屁股靠近苏星宇,手揽着他的肩膀,声线充满着yín_dàng的yù_wàng:“想、想让你干我……啊!”
禁欲了好几个月的苏星宇再也忍不